第(3/3)頁 我們很快對大阪所有的侏儒癥患者進行了排查,患有這種癥狀的人非常的少,因此排查的難度非常的小,局里的同事們都興奮的向外行動,可是只有工藤坐在位置上,一言不發。 “怎么了?真相不是已經被你得知了嗎?”我問。 “我剛剛忽然想起,有一個地方我們都忽略了,而這個對于本案可以說是非常的重要,那就是兇手到底是怎么離開的呢?我們知道了他是如何進入現場的,可是殺完人之后,死者已經遇難,兇手他又是如何離開的呢?” 我的瞳孔忽然放大,這是一個致命的問題,我們得知了兇手進入現場的方法,可是卻忽略了兇手是如何離開的呢?若這個問題我們無法解開,這個案子依舊是解釋不通的,依舊還是如之前一樣,很有可能,這并不是真相,因為真相一旦揭開,一切疑點都水到渠成般的解開了。 “難道你之前的推斷都是錯的?” “不,一定是對的,我有自信,只是兇手并沒有那么簡單,他的防備比我想象的要多,我一定還有什么沒有發現。”他皺起了眉頭,這是他來到這里后第二次皺眉,我很少發現有什么案子能讓他如此困擾。 “一定有什么我沒有發現,究竟是什么呢?”他默默的低語。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