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正發高燒的人最容易傳染給別人,也會加重其他人的病情。你們跟我來。” 說罷,少女已經在前面引路。常樂和司伯言相視一眼,緊隨其后。 少女帶著她們到了祠堂右側的小房間,輕輕推開門。里面是個簡陋的居室,有一張通鋪,床上的被褥什么的都是凌亂不堪的,還有陣陣惡臭。 “這里是專門安置這些發高燒的人的,你們把他放上去,然后就出來罷。”少女解釋著,“等他的高燒退了,就可以出來等死了。” 常樂的嘴角不自覺地抽了一下。實在難以接受,從這么個如花的少女嘴里聽到這么云淡風輕的一句話。 司伯言還是先照做,想著少女剛剛說高燒的人容易傳染給別人,便沒讓常樂跟進去。他進去將床鋪隨意整理了一下,將于單放下,給他蓋好被子,這才出來。 “姐姐,你們是什么人?” 少女嘴上問著常樂,眼睛卻一直黏在司伯言身上,臉上還泛著可疑的紅暈。 常樂都不用仔細打量,就知道少女肯定是看上司伯言了。也是,司伯言舉止優雅,談吐溫和,說話聲音好聽,長得不錯,還有一身的貴族氣息。平常女子見了,確實會動心,更何況是個正值花季的少女。 “我們就是普通的商人,路過這里不幸染上了病。” 這是常樂他們南下用的假身份。 “你們和我見到的商人不一樣,你們是做什么生意的?”少女發覺司伯言看向她,立馬躲閃目光瞧向常樂。 常樂將她這種少女小動作看得明明白白,笑道:“我們是做書畫生意的。” 少女見司伯言走近,有些緊張地笑了笑:“原來是這樣。” “敢問姑娘,不知姑娘身份?”司伯言出來將門關上,出聲詢問少女。 常樂便在旁邊看好戲,看得樂呵不已。 “我,我叫孟今,爹娘都叫我阿今,大哥哥也可以叫我阿今。”少女粲然一笑,雙手背到了后背,“不知道大哥哥叫什么名字?” “在下卜言。”司伯言溫和淺笑。 孟今就這樣看著司伯言入了迷,瞧了眼常樂,又問:“那這位姐姐是……?” 司伯言瞥眼瞧見常樂端然看戲的模樣,莞爾笑道:“她是我夫人。” 孟今的笑容一瞬間凝滯,常樂也一瞬間笑不出來。 “不是,我是……” “怎么不是?”司伯言打斷常樂的爭辯,伸手將她的腰一攬,附身在她耳邊低語道,“你莫想害一個小姑娘。” 常樂回視看他,擰眉:“那你就害我?” 司伯言但笑不語,將她摟的更緊了,轉身瞧著孟今問:“不知道我們可有地方住?” “啊……”孟今猛然回神,臉上的紅暈褪去,依舊笑的粲然,“有的,看你們的樣子也是才得赤病,可以跟我們一起住。而且,我們這里也要干凈些。” 孟今轉身在前面帶路。 常樂瞅準機會,幾巴掌把司伯言放在她腰間的手打掉,偏頭瞪向司伯言。 司伯言笑意更甚,清淺的眸子都是笑著的。 常樂算是明白了,這個司伯言看著是個帝王,其實也不是個什么正經的君子,和懷王的不要臉程度有的一拼。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