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孟姑娘,你會在此處,也是因為患了赤病?” 司伯言將注意力轉移到孟今身上。孟今也沒回頭,只是點了點頭,緩緩開口承認。 “嗯,我是七日前進來的,如今已經過了高燒的時候。再過不了多久,我身上就要開始出現(xiàn)白斑,然后潰爛……” 聽聞此言,常樂的心忽然間被揪了起來。 孟今看起來是個正當青春的好姑娘,她應當還有大把的人生去度過。很難想象,這樣的姑娘,渾身潰爛會是怎樣的情況。 一想到這兒,常樂不由得開始頭暈,更覺腦袋昏昏沉沉的。 司伯言一把扶住常樂,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又試探了她脖頸的溫度,發(fā)現(xiàn)她的體溫又高了不少,不由得有些焦急。 孟今發(fā)現(xiàn)異樣,轉身看向常樂。 “她也到了發(fā)高燒的時候嗎?” “應當是的。”司伯言頷首,有些迫不及待地詢問,“不知姑娘是否知道孟久孟大夫在何處?” 孟今點了點頭,在祠堂右側的小房間前停了下來,指了指房門。 “他就在這里面。” 踏破鐵鞋無覓處,說的就是這種情況了。司伯言也沒想到,能這么快的就找到他們想找的人。 小房間里的擺設和適才左側小房間里的情況一致。 此時,一個三旬左右的男子正坐在床上,雙腿呈簸箕狀,左腿上綁著木板。身上看起來也沒什么異狀,看著也比外面那些人干凈些許。 這人正是孟久。 孟久家里世代都是大夫,一直都頗受川草村村民的尊敬。如今孟久為了給村民采藥治病出事,才被送進這祠堂。再加上他來到祠堂后,依舊不辭辛苦地為眾人看病查情況,原本占著這屋子的老人就自動將房間讓了出來。 在孟久的安排下,祠堂里的情況也大有改善。 先是空出了一間房,擱置那些被送進來的高燒人員,燒退了的人去往左廂房,等進入潰爛期便去右?guī)俊_@里條件不好,卻要求每個人都注意干凈。 每日,孟久不是研究托人帶進來的書冊,便是給這里的村民扎針,企圖延緩他們的癥狀。 此時,常樂和司伯言進來時,孟久正在看書,書冊還是木牘的。 孟久聽見動靜抬起了頭,順口便喊了聲。 “阿今,你回來了。” “久哥哥,這是今日送進來的人,還有一個發(fā)了高燒,我讓放在小屋里了。” 孟今將門關上,擋住外面的寒風,迅速說明情況,見孟久擰眉,又解釋。 “這位大哥哥叫卜言,這是大哥哥的夫人。他們是做書畫生意的,在咱們這兒染上了赤病。”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