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聽完杭震澤的語音,楊陶不自覺地紅了臉,趕緊抬起頭看看,發(fā)現(xiàn)沒有人注意到自己才放下心來。 緊接著,杭震澤又發(fā)來了一條消息:你出來一下,我在你家門外。 楊陶一愣,沒想到杭震澤會來找他。他跟長輩們打過招呼,起身準備往外走。 走到半路上,他忽然想到什么,折回自己的房間,把那只毛氈小肥啾帶上了。 推開家門,楊陶就看見站在花壇旁邊的杭震澤。此時已經(jīng)到十月中旬,經(jīng)歷幾場秋雨之后,天氣漸漸涼爽起來,杭震澤換上了長袖的帽衫,一見到楊陶從家門里探出頭,就對著他淡淡地笑。 楊陶也抑制不住嘴角上揚的欲望,之前羅靖山一見到柳清恬就傻笑,楊陶還取笑過胖子,現(xiàn)在估計自己這副樣子在別人看來也是傻樣兒。 楊陶把毛氈小肥啾藏在身后,走到杭震澤身前。 杭震澤微微低下頭來,問:“你藏著什么?” 楊陶搖搖頭,反問他:“上次我在你的行李箱里發(fā)現(xiàn)了一只小鳥玩偶,好哇,杭震澤,沒想到你這么幼稚。” “那不是我的。”杭震澤的回答出乎了楊陶的意料,他又接著說下去,“是有個人暫時寄存在我這里的。” 楊陶故意生氣地問:“誰,是不是你幼兒園時期的小女朋友?” 杭震澤長久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看著楊陶故意裝出來的生氣模樣,實在是忍俊不禁,無奈道:“你最幼稚,幼兒園時候的醋都要吃。” “那不行,都過了這么多年了,你還把那玩偶收著,我會懷疑你對那個人還余情未了。”楊陶說著說著,臉上有點燒得慌。 “沒有。”杭震澤很果斷地說。 楊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杭震澤,現(xiàn)在他真的有點懷疑杭震澤的那個小鳥玩偶是不是跟自己這個是一對了。 本來他篤定兩人的玩偶就是一對,才故意說這些話逗趣,怎么杭震澤可以如此果決地說沒有“余情”? 杭震澤將楊陶的臉色變化盡收眼底,很老實地、一點也不浪漫地回答:“那個時候才幾歲,怎么可能會對鄰居家的小可愛產(chǎn)生什么‘余情’。” 說著,他上前半步,展開雙臂將楊陶虛虛攬入懷中,實則是伸手去探楊陶背后藏著的東西,他從楊陶手里拿過小肥啾玩偶,放到眼前看了一會兒。 然后抬眸直視楊陶,解釋道:“我只覺得小時候的你是個乖得過分的弟弟而已,最喜歡的還是現(xiàn)在的你。” 他嘴角帶著戲謔的意味,問:“這個解釋如何?你還吃自己小時候的醋嗎?” “切,幼不幼稚啊你……”楊陶為了挽回顏面,強行抬杠。 杭震澤不繼續(xù)笑他了,怕把人給笑急了。他晃了晃手中的小肥啾玩偶,問:“你回憶起這個東西的來歷了?” 楊陶一愣,歉疚道:“對不起,我還是沒有想起來。” “這不是你的錯,你不需要覺得抱歉。”杭震澤淡淡道,“我可以把我記得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你。” “先從這個玩偶說起吧——你的這個是我做的,我的那個是你做的。”杭震澤道。 楊陶一臉不可思議,自己這只毛氈玩偶栩栩如生,和杭震澤那一只的潦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楊陶一直默認自己收著的這只肯定是自己做的,怎么會是杭震澤做的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