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兩個月后,冬季悄然降臨,楊陶裹著一條厚圍巾打開了出租屋的門。 杭震澤穿了件厚衛(wèi)衣,一截子手腕露在外面,也不覺得冷。他跟在楊陶身后走進出租屋。 “點個外賣吧,沒工夫做飯了,我好餓好累。”楊陶把暖氣打開,將書包丟到沙發(fā)上,自己也躺上去。 杭震澤將他的書包從沙發(fā)上拿起來,幫他收到柜子上放著:“你這樣亂丟,又會忘記,這次忘記可不會有人給你帶。” 楊陶是有忘帶書包的前科的。因為他偶爾會回爸爸家里住,所以有一次,他下課回出租屋拿了件東西,把書包隨手扔在這里后就自己回了家。第二天早上去上課才發(fā)現(xiàn)沒帶包,家里找遍了都沒有,還是杭震澤上課時幫他帶來的。 “嘿嘿,忘了就放在這兒唄,反正放假了,要書包作甚?” 楊陶仰躺在沙發(fā)上,手臂伸過腦袋頂,像是一根拉長的面條橫在那里,衣服被帶著向上滑,露出一片腰腹。 杭震澤默然走近,一伸手,握上那截子光滑白皙的腰。 “嘶……!好冰!”楊陶猛地一縮,連忙抱緊自己。 杭震澤單膝跪上沙發(fā),使勁將他按住,只聽他極為淡然地說:“把衣服脫了。” 楊陶的臉瞬間爆紅,趕緊捂住自己的衣服,大罵:“你變態(tài),你流氓!還有一個小時就要去坐飛機了,你想做什么?” “動作快一點,來得及。”杭震澤故意逗他,手上越發(fā)使勁。 楊陶拼死抵抗:“不不不,來不及的,而且飛機上坐十個小時我會不舒服!” 掙扎之間,杭震澤把楊陶脖子上的圍巾扯了下來。 楊陶又急又熱,被扯掉圍巾之后終于喘氣順暢些,便大口大口喘起來,臉上燒紅一片。 將這副情狀收入眼底,杭震澤默默吞了吞口水,惡人先告狀:“我本來只是想讓你把外套脫掉,你現(xiàn)在這幅樣子,是真的不想坐飛機了?” 楊陶一愣,反應(yīng)過來杭震澤在戲弄自己,一把將人掀開,裹了裹外套:“哪需要你幫我脫外套?我不熱!” 杭震澤笑著搖搖頭,轉(zhuǎn)身走回房間收拾東西,楊陶坐在沙發(fā)上生了會兒悶氣,悄悄地還是將外套脫掉了。 兩人今天剛考完試,馬上要飛去夏季島參加楊建業(yè)和溫亭的婚禮。 這場婚禮將在島上持續(xù)整整一周,楊爸爸大手一揮,包攬了所有賓客們往來機票以及這一周多時間在島上的住宿費用。 楊建業(yè)和溫亭前幾天就已經(jīng)去島上籌備迎賓與準備事宜了,楊陶和杭震澤則是等到今天考完試后搭乘飛機前往。 楊陶正在將泳衣裝進箱子里,夏季島名副其實,全年都是夏天,所以他帶上泳衣,打算到那邊的海里游泳。 忽然,門鈴被按響了。 楊陶將泳衣放好,快步到門前,打開門,發(fā)現(xiàn)門口站著的居然是連隱。 連隱穿著一身純色的長款羽絨服,整個人縮在里面,心情似乎不太美好。 “下午好。”連隱無精打采地打招呼。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