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霸王花的竹馬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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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大中午急診外科沒什么病人,方跡捧著水杯縮在椅子里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他那個實習生小跟班也想看熱鬧,躲在他后面不吭聲,師生二人自己把自己當空氣。
容溪眨了一下眼睛,“不是你不好,是他覺得另一個人更好。”
頓了頓,她拿起桌上的單子遞給她,“擦干眼淚,先去做檢查,我叫你沈老師過來,要怎么處理或者要吐苦水一會兒再說。”
鄭瀟此時像是終于有了可以依靠的主心骨,容溪說什么她就怎么做,擦了淚就乖巧的點了點頭。
“去罷,等拿了結果后就回來,我在這兒等你。”容溪見她這樣也不好說什么重話,拍拍她的肩膀聲音輕緩下來。
等她出去之后,容溪打電話給沈硯書,問他在做什么。
沈硯書道:“剛從食堂出來。”
“下午有課么?”容溪哦了聲,問道。
沈硯書說沒有,她就松了口氣道:“那你把其他事先放放,來醫院急診外科一趟,鄭瀟在這邊。”
和容溪一樣,沈硯書對此也沒有覺得奇怪,仿佛這件事就像是一定會發生似的。
他來得很快,鄭瀟最后的血檢結果還沒拿到他就到了,方跡見了他就喊了聲:“姐夫來了。”
沈硯書微微愣了一下,然后立刻朝他笑了起來,“你容師姐呢?”
“隔壁內科診室。”說著方跡拍了下實習生,“去,叫容師姐過來。”
等容溪過來,方跡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告訴了沈硯書,他是接診醫生,由他來講是最合適的。
病歷本攤開在面前,上面詳細記錄了鄭瀟來就診時的各項生命體征數據,還有體格檢查癥見。
沈硯書嘆了口氣,抬手揉了揉眉心,“我就知道會有這天。”
“但好在沒有內傷,我給你開點外用藥拿回去。”方跡看著鄭瀟拿回來的檢查結果,抬頭應道。
開的都是些外用藥,拿了處方后鄭瀟也沒立刻就去拿藥,而是跟著容溪去了她的診室。
中午的北樓很安靜,各個診室都關著門,走廊上的燈被清潔阿姨關了,視線有些昏暗。
“進來罷。”容溪打開門后說了句,等沈硯書和鄭瀟進去了,就反手又關上了門。
三個人相對而坐,沈硯書搬了凳子靠著容溪坐下,平靜的問道:“這件事你是怎么想的?”
他已經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無非是男朋友背著她和另一個女生好上了,又被那邊逼得緊,就想和她分手。
“你打算分手,還是繼續這樣糾纏下去?”沈硯書垂了垂眼,聲音很平靜,“之前我和你聊過,你說想和他結婚。”
鄭瀟的眼淚像斷線的珠子,“那是、那是我騙你的……他沒有……”
她說不下去了,沈硯書肅聲道:“這都是你自己的事,結婚還是分手,我們都無可置喙,作為老師,我只盼你能知道怎么保護自己,怎么會有人像你這樣,被打還不走的?結婚了還能離呢,談個戀愛也沒有讓自己這么委曲求全的道理。”
鄭瀟低著頭,“我剛才想好了,這次回去就和他分手的……說句沒臉的話,我不怕被打,但我真的受不了他還有別的女人……”
“……真的?”容溪眉頭一挑,心里覺得鄭瀟怕不是有些受虐傾向。
但如果真的能就此分了,未必不是好事,“你要真的想好了才行,別過兩天又覺得舍不得。”
“這次是真的。”鄭瀟抬起頭來,臉上濕漉漉的一片,“剛才有同學給我發信息,說看到他和那個女生去了醫院看婦產科。”
容溪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看來可能是搞出人命來了,要是這樣還不肯分手,那才是真的腦子進水進大發了。
沈硯書看了眼容溪,撞上她了然的目光,于是清了清嗓子,看向鄭瀟,“你想好了就成,到時……”
“我上次看法律課堂,有個教授說了個案例,有個女的要跟老公打官司離婚,為了多分財產,等到老公跟小三去酒店開房的時候就打電話舉報有人賣/淫/嫖/娼,這種是接警了就要出警的,那女的就這樣拿到了對自己有利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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