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霸王花的竹馬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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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吶,該狠的時候還是要狠。”容溪說完之后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鄭瀟。
沈硯書聽完,先是眉頭一挑,然后面上竟露出些贊許來。
眼看著下午開診時間要到了,沈硯書想讓容溪歇一會兒,很快就叫了鄭瀟離開。
“鄭瀟,我只是你的老師,很多事不好強迫你去做,但你總要想想你父母,他們把你養大不是叫你去為奴為婢為一個男人連尊嚴都不要的。”鄭瀟下車之前,沈硯書嘆了口氣,平靜的道,“下去罷,好好照顧自己。”
鄭瀟抿著唇點點頭,沈硯書看著她的背影搖了搖頭,若是再過一年,她再如何他也管不到了。
有這份心,還不如多關心另一件事。
他眼睛一垂,目光落在手邊的一份文件上,那是私家偵探傳來的最新材料。
當年和容明德有關的孩子,包括他在內,竟有五個,而他還不是整件事的主導者,充其量只是個參與其中的小嘍啰。
可是年代久遠,當年做這些事的醫生護士都已經不在原崗位,另一位涉事醫生更是在幾年前就因為醫療事故被吊銷執照又入獄,出獄后在不久前剛因病去世。
至于其他兩位護士,也不知去向,還有多少其他的受害家庭實在是搞不清楚。
沈硯書只能托人去找除他之外的另四家人,或是孩子的父母,或是孩子本人,總要有賠禮道歉跟賠償的。
只是,“這些事我不想讓元元知道。”
沈硯行自覺在這件事上幫不了他太多,“我幫你瞞著它就是了,但你也不太著急,慢慢來罷。”
事情過去太久了,未必能找到人,就算找到了,也不知會如何。
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這件事的,要是人家日子過得好好的,這和掀開人家瘡疤有什么區別,要是過得不好,就更加有理由記恨容明德了。
沈硯書嘆了口氣,“再說罷,只能見步行步了。”
晚上見了容溪,她買了一兜子的青楊桃,興致勃勃的要腌來吃,橫切成一片片五角星形狀,放糖和鹽4比1腌漬,酸甜適中又帶著點咸。
“哇,好好吃。”她捧著碗跟他獻寶,“你嘗嘗,可好吃了,一點都不酸。”
原本酸澀的楊桃經過腌漬后入口糯香,不似平時的雞肋,沈硯書笑著點了點頭,又叉了一塊喂給她。
電視放著,是之前沒來得及看的那期《熟悉的味道》,屏幕上正是他們身處的這間屋子。
沈硯書看過去,看見自己正在說著以前的那些事,她調皮搗蛋,她故意欺負他的女同學,還有其他。
主持人問她為什么要這樣時,她頭一歪,露出個靦腆又雀躍的笑容來,“強語戲同伴,圖郎聞笑聲。”
這是詩人韓偓的《三憶》中的一句,只用十字便寫盡了小兒女心思。這心思,在我們的少年時代里,應該此起彼伏吧,但又像從沒有被認真書寫過。
而當年情竇初開的容溪,所作所為,大抵都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那是她的硯書哥哥,她不愿意和任何人分享。
“元元,你少吃點,要不然待會兒牙要軟了。”他回過神來,溫聲勸了一句。
她清脆的應聲從陽臺傳回客廳,他笑了一下,但這笑容很快就有隱匿在幽幽的目光深處。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腌漬楊桃的辦法我要安利給你們,真的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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