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隸本砸擊大楚尋常兵士雖然極為順利,怎奈大楚軍士悍不畏死,幾乎上趕著來送死,為的不過是在他甲胄上砍上一刀。 面對這等變態的兵士,即使他這等變態猛將也禁不住心頭大緊,連叫“邪門”。 而今見李毅與王周、季必三將又同時對自己沖殺過來,更是額頭冷汗直冒。 他看著如健牛,卻不代表他是真牛,更不代表他是犟牛,掂量一番,這三個是那個也干不挺,就此悶頭不吭,佯裝耳聾,專挑大楚兵士斬殺,對三將的挑釁置若罔聞。 就在他又是一鐵椎猛力砸下,將兩名大楚兵士硬生生由直豎給砸成了一攤,嘴角泛起一絲冷酷倨笑時,疏忽身前一道雪亮寒光閃過,一記刀光自下上撩,角度詭異,斜刺里對他斜劈上來。 這一記刀光挾帶的勁風尖利至極,真個劈中,隸本這位大燕國中流砥柱般的將領勢必如豬羊般被一舉剖成兩片不可。 隸本脊背毫毛直豎,瞬間意識到此人絕非尋常大楚兵士,忙不迭揉身一避,同時大鐵椎向下倉皇砸下,進行格擋。 “當啷!” 一聲金鐵交擊的沉響,火星四濺。隸本與那大楚兵士,同時向后退卻數步。 隸本就覺手臂發麻,手指發疼,差點握不住大鐵椎,心頭一驚,抬頭看去,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 就見這名大楚兵士身裹著與尋常兵士一般無二的甲胄,身軀卻是粗壯的嚇人,特別一雙胳膊,幾乎比得上柔弱女子的腰肢,而手中的兵刃也是極為奇特,非矛非戈,竟然是軍營用來給戰馬鍘草料的大鍘刀! “殺我的兵士,你殺得很開心啊!”那大楚兵士瞪著一雙銅鈴大眼將隸本給牢牢套出,一邊罵,一邊揮舞大鍘刀兜頭就剁,并且一刀之后緊接著又是一刀,刀刀連接緊密,大有將隸本給剁成肉醢的架勢! 隸本硬著頭皮揮舞大鐵椎硬擋了四刀,就被砍得面色潮紅,呼吸粗重,全身發軟,特別一雙手臂酸麻又疼,突兀感覺手中大鐵椎前所未有的沉重,幾乎要拎不動了。????隸本驚恐不能自已,卻見那大楚兵士反而越發龍精虎猛,不敢繼續拖延,尋了個空隙,虛晃一錐閃身向后就逃,一邊喝令身旁護衛立時揮舞鐵椎頂上。 黃仲前番大戰又是先登又是殺將,戰后隨之也又是升官又是賞金,獎勵堪稱豐厚。吃到了甜頭的他而今特意摻雜在眾軍士中,悄沒聲的摸到隸本身旁,打算一個突襲將之斬殺,繼續再榮耀一把。 那知道這廝竟然不敵就逃,毫無廉恥,讓他一番打算落空,自是大怒。待要追趕,卻被七八名涌來的大燕軍士給攔住,眼看追之不及,脫了毛的鴨子要飛走,心頭懊惱至極。 就在這時,身后疏忽連串弓弦霹靂炸響,一根又一根箭矢連珠般射來,穩、快、準、狠,接連筆直釘入攔截的七八名大燕“滌蕩軍”唯一的防御漏洞——面門! 七八名大燕軍雙眼瞪大,眼神瞬間呆滯,直挺挺一頭栽倒。 隨著七八名阻攔的軍士被接連射殺,砍到高粱露出狼,倉皇逃竄的隸本再次顯露出來。 黃仲回頭一看,見后方坐騎大黑馬的項昌,神色冷肅,緩緩收起手中大弓。 得了主將項昌親自助陣的黃仲,大喜,見距離隸本已有一段距離,趕之不及,就來了一個故技重施,身軀微微一側,原地旋轉幾圈,然后一撒手,就此將手中大鍘刀飛擲了出去。 大鍘刀化作一道烏沉沉的光芒,“嗚嗚嗚”挾裹著尖利刺耳的鬼哭,瞬息間“吃”掉了二十幾米的距離,幾乎就在下一刻,已然飛旋到了隸本身后。 隸本聽聞身后怪異呼嘯大作,心頭一股深寒浮起,想躲閃,卻是完全來不及,被那道烏光給攔腰而過…… 此時項昌將一千投矛手也從后方調了上來,沖到與大燕“滌蕩軍”大戰的前線,將投矛凌厲飛投而出,雖然突破不了大燕“滌蕩軍”的防御,卻將之給接連撞翻,栽倒地上。 鐵甲太過厚重堅固,唯一的不好,就是倒在地上,就如烏龜一樣,根本自己掙扎不起。 大楚軍士隨后涌上前去,用長矛直刺面門,一一進行精準誅殺。 成功被尋到了弱點,大燕“滌蕩軍”對大楚軍再也造不成什么殺傷力,完全落入了被獵殺的地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