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完結(jié)-《他先動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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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工作場合沒戴過,但這個采訪視頻是發(fā)布會結(jié)束后的,我猜他應(yīng)該是下意識的拿出來戴上了】
除軍人警察這類武裝職業(yè)執(zhí)行任務(wù)時,手上戴了戒指可能會造成失誤,像外交官這類文職職業(yè)并沒有明文規(guī)定不允許佩戴飾品。
但為了保證工作的公正嚴肅,還是有大部分公職人員上班的時候習(xí)慣將飾品摘下。
男人工作結(jié)束,第一反應(yīng)就是重新戴上戒指。
可見他平時私底下,應(yīng)該是時常都佩戴著這枚戒指的。
【臥槽結(jié)婚了????】
【我失戀了】
【還沒考進去就失戀了】
【沒這個幕后采訪,我他媽要等多久才能意識到自己愛上了一個已婚男人】
【三十出頭就結(jié)婚了????】
【說好的國家提倡晚婚呢?】
【樓上的都別想了,同校的師妹,早認識了,你們追不上的】
【結(jié)婚對象估計就是那位師妹沒跑了】
別人不敢非議公職人員的私生活,結(jié)果公職人員自己不小心給暴露了。
褚漾看著這熱搜,實在很難相信這不是徐南燁故意的。
但徐南燁這回真的是無辜的,他真的是等發(fā)布會結(jié)束后,才將戒指拿出來的。
誰知道還會被采訪。
而他扶眼鏡的動作也確實是習(xí)慣而已。
褚漾有些無奈:“現(xiàn)在怎么辦?我本來打算直接用請柬讓他們嚇一跳的。”
她故意沒說,就是想給學(xué)校的朋友們一個驚喜。
舒沫和宋林幼從她畢業(yè)那天開始就一直催她結(jié)婚,說要喝喜酒。
“早晚而已,”徐南燁漫不經(jīng)心,“效果不會變。”
徐南燁說的真沒錯,效果真的不變。
褚漾發(fā)出來的請柬正好驗證了之前的一串猜測。
計院的那個系花褚漾,和外語學(xué)院出身的徐師兄結(jié)婚了。
【@計算機@外語出來發(fā)喜糖!!!!!!!】
【這他媽不是聯(lián)誼是聯(lián)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臥槽他們真的結(jié)婚了?!!!!!!】
【媽的計院的漢子們真的一點機會都沒了!!!!我殺徐師兄!!!!】
【徐師兄被同校的學(xué)妹拐走了!!!!】
【嗚嗚嗚嗚嗚雖然我好難過但我是顏狗含淚祝福吧】
【作為顏狗我迷茫了,我到底該酸誰?是酸褚漾嫁給了徐師兄,還是酸徐師兄娶了褚漾?】
【樓上的我教你,酸就完事了】
【我現(xiàn)在什么也不想了,我就想蹲個結(jié)婚照,當屏保舔】
【結(jié)婚照+1】
【我想看看神仙夫妻的結(jié)婚照是什么樣的】
【熱搜你給我上去!!!!】
【提前祝賀我校即將登頂熱搜】
可惜的是,因為男方這邊的家庭原因,以及他的工作性質(zhì),婚禮不向媒體公開。
就算婚禮再盛大,也沒有媒體拍到。
婚禮不向媒體公開有個好處,那就是婚禮現(xiàn)場再怎么鬧,外人也不會知道。
比如徐北也在自己二哥婚禮上哭得稀里嘩啦。
“大哥二哥都結(jié)婚了,我他媽連個女朋友都沒有,我太慘了。”
徐父:“……”
再比如明明已經(jīng)結(jié)了婚還死乞白賴的要當伴郎的崇正雅喝得酩酊大醉醉酒的崇正雅抱著徐南燁不撒手。
“我前不久去貼吧找了,咱倆的同人文還沒刪呢!回頭我就打印給你,就當是送你的新婚禮物!”
徐南燁:“……”
再再比如褚漾的兩個室友。
“茍富貴!!!!褚漾!!!看在我們當年幫你買過早餐喊過到的份上!!茍富貴!!”
褚漾:“……”
再再再比如一旁因為喝了酒,小臉紅撲撲的穗學(xué)妹最終醉倒在沈?qū)W長的懷中。
沈?qū)W長的臉比喝了酒的穗學(xué)妹還要紅。
再再再再比如沒有出席婚禮,但禮金一分都沒少的顧清識。
去不了婚禮的人翹首以盼一個同框。
在同年的十二月年末,他們終于等到了。
年末,外交部新年酒會如期舉行。
這幾年一直是獨自參加酒會的徐司長終于帶來了他的司長夫人。
兩人立于鏡頭前,同穿定制正裝,左胸口上的國徽熠熠生輝。
男人斯文雅致,清雋溫和,女人精致美艷,落落大方。
新聞網(wǎng)隨即更新官圖。
#清大&mfa#登頂熱搜。
【?這什么神仙熱搜】
【是師妹qwq,一開始就輸了,輸在報錯了學(xué)校】
【明年高考,考清大,不改志愿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司長和司長夫人這對我磕了】
【嗚嗚嗚嗚我愛外交部】
【國家門面太給力了!!!!!!】
【不愧是阿中哥哥的門面!!!】
【我們外交部是什么神仙部門】
在酒會現(xiàn)場的司長夫婦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褚漾喝了徐南燁同僚敬過來的酒,這么多同僚,她其實也沒喝多少,大部分都是徐南燁幫她頂了。
室內(nèi)空調(diào)的溫度開得太高,喝多了酒容易發(fā)熱。
徐南燁低頭湊到她耳邊:“要不要出去吹吹風(fēng)?”
褚漾答應(yīng)了。
離開了觥籌交錯的酒會大廳,徐南燁靠在酒店天臺的欄桿上,迎面對著冷風(fēng)解酒。
男人神色松懶,臉上流露出明顯的醉態(tài)。
“漾漾,”他沖她招了招手,“過來。”
褚漾老實走了過去。
徐南燁轉(zhuǎn)身,背抵著欄桿,長腿交疊,嗓音低醇:“剛剛緊張嗎?”
褚漾點頭,又說:“還好你在我旁邊。”
“我一直在等你,”徐南燁緩緩說道,唇邊升騰而起的白霧繚繞,遮住了他好看的淺色眼眸,卻沒有遮住他眼中流露出的無盡繾綣,“所以會一直在。”
“這個一直是多久?”
“永遠吧。”
“永遠又是多久?”
“我愛你這么久。”
褚漾覺得這個回答太抽象了,不過她問的也很抽象。
“哥哥,你愛我又到什么程度?”
隔絕了室內(nèi)的歡聲笑語,靜謐的冬夜里,除了微弱的星光,和遠處的汽車鳴笛聲,余下的就只有他和她輕輕吐氣的聲音。
徐南燁聲音沉靜:“半夜汽笛。”
褚漾不解的眨了眨眼睛:“什么意思?”
“在遇見你之前,有時候半夜起來,漆黑的房間里,身邊誰也不在,仿佛被世界隔絕,我滿目漆黑,看不見絲毫光亮,聽不見半點聲音,就像是被困在了一個密封的鐵箱中,連呼吸都困難。”
“這時候,我忽然聽到了一陣非常微弱的汽笛聲,由遠而近,連同四周也開始光亮起來,我不再是這無邊孤寂中的一個人,因為這一陣汽笛聲,我的孤單開始消散。”
“汽笛聲微弱,而我卻聽見它的聲音,它帶我找到了希望,替我驅(qū)散了黑暗。”
“而我愛你就如同那半夜汽笛。”
人生苦短,唯你帶著細碎的星光朝我紛沓而來,予我救贖。
愿所有人都能聽到那半夜汽笛。
包括看到這里的你。
祝你幸福。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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