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a4紙因為剛剛的重啟能量耗盡,手忙腳亂:【那個,看誰的?】 “好像是七個alpha里最神秘的幕后大佬,我想想,人設是比較時髦的:殘疾狠戾大佬。好像是叫——牧星晝。” 黑暗中一扇門打開,照亮了高高的金屬鳥雀牢籠。 穿著藍色西裝的男人站在晦暗的光線里,俊美的面容越發棱角分明,像是昂貴傳世的寶石。 清冽,優雅,矜貴,自律。 第一眼看去,會覺得他是個很溫柔的人。盡管,他唇角的弧度完全是出于禮節性,浮于表面,如同虛假的面具,他也毫不掩飾這一點。 但,看著他的時候,仍舊會讓人忍不住覺得,他是個溫柔的人。 或許是因為,琥珀色的眼眸盛著一點月色一樣柔和輕盈的光。 即便在晦暗的光影下,清冽優雅的氣質,淡淡的冷涼頹靡,卻還是覺得溫柔。 “看到是我,哈尼覺得很失望?” 薄郁面癱臉平靜地看著他,眼中溫柔脈脈:“怎么會,哈尼是初戀啊。” 牧月森抬眉,唇角輕慢地勾了一下,注視著他:“需要我提醒你嗎?你的黑歷史還在我手里呢,這次婚禮你要是再跑,我保證三分鐘后,哈尼會全星際出道。” a4紙終于查詢完畢:【失敗了!】 薄郁:那,誰成功了? 【全都失敗了!整個世界都快坍塌完了!】 薄郁比a4紙從容:沒關系,我記得我們有一個重啟點,去找牧雪城。 薄郁唇角微揚注視著他:“我不是選了你嗎?為什么還這么生氣?” 牧月森靜靜地看著他:“大概是因為,世界末日了,也沒有學會,怎么真正溫柔。” 薄郁微笑向他走去:“沒關系。” 他擁抱同樣站在籠中的牧月森:“你可以慢慢練習。” 牧月森回抱了他,輕輕閉上眼睛:“可是,沒有時間了。” “有的,會有很長很長的時間。” 牧月森和籠中的一切都在發光。 薄郁睜開眼,僅剩下的世界坍塌湮滅,像是在宇宙之中的一道天梯,青鳥的羽毛紛飛,唯一一根,像是書寫的羽毛筆。 薄郁跟著那只羽毛,走上臺階,走進那道重啟的門里。 …… “殿下,他,他回來了!”顫抖的手,沉痛的聲。 房間里,墻壁和穹頂奢華的裝飾,有一種歷史沉淀的陳舊的華美。 但周圍的擺件卻很現代化,比如本該放在博物館的古董桌子,后面擺放著的和桌子和整個房間格格不入的豪華舒適的旋轉椅。 椅子背對著說話的人,扶手邊垂落著一只骨節修長的手,手指修剪得干凈平整,一看就養尊處優。 這是一只屬于年輕人的手,但此刻無精打采垂落著,主人像是懶洋洋的傲嬌的大貓,又像是心情極度抑郁,以至于像是生命垂危一樣懨懨的。 只有一點違和之處,那只手指捏著一根牛奶巧克力芝麻棒。 椅子后傳來類似咬碎餅干的聲音,咔嚓,咔嚓。 “他還公然帶著一個男人!他竟敢這么對待殿下您!” 懨懨的年輕的聲音平靜得毫無起伏:“我也這么想。” 說好了,讓他先走,等下會來找他解釋的,結果轉眼就消失的男人,再次出現,帶著別的男人。 “是否還有必要按照計劃……”親信強忍著悲憤沉痛,越發恭敬地低下頭,摘下眼鏡拭了拭眼角。 他們皇太子實在是太可憐了,初戀就遇到這樣極品的人渣。 座椅上,那只垂危一樣無力垂落的手緩緩握緊,像是主人終于克制不住內心的情緒了,下定了決心,用力到指節發白微微發抖。 “是太過分了啊,居然要等三個月呢,阿郁才會跟我結婚,朕還是……直接篡位吧!”年輕的聲音傲嬌又無辜,一邊隨心所欲的說一邊咬著芝麻棒。 親信驚訝又迷惑地看著皇太子,沒想到他不但要跟那個人結婚,為了早點結婚,還打算提前篡位? “那……篡位?什么時候?”不管怎么說,既然是皇太子的命令,就得執行。 牧雪城眉眼喪喪的:“越快越好,反正三個月絕對不行。” “可他,他都帶了別的男人回來了!” “所以說,三個月絕對不行。” 想到,昨天見面,阿郁摸摸他的頭哄他: ……“你絕對是最特別的,等你登基了,我們就結婚!在那之前,你們好好相處,我有事得出門一趟。” 然而,這種話并不是薄郁第一次說。 這個叫牧文原的男人,更不是薄郁帶回來的第一個男人。 沒有人知道,牧雪城掌握著一個關于世界的重大的秘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