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世界陷入了重啟循環(huán)之中。 這個秘密,目前只有牧雪城知道。 一切得從阿郁帶回來的第一個男人說起,那個男人的名字叫牧月森。 然后,那個叫牧月森的人,就住進(jìn)了他和阿郁的家。 而且,對方還長得跟自己好像好像,合理懷疑是皇室私生子的像。 事情第一次發(fā)生的時候: 牧雪城殺氣騰騰:“我越看這個叫牧月森的男人,越覺得是個天生的壞坯!他肯定還想跟阿郁舊情復(fù)合,不,根本就沒有舊過!阿郁不會是想開后宮吧,居然還讓他住進(jìn)我們家。我只支持一夫一妻制!” 薄郁摸著他的頭:“乖,等你登基我們就結(jié)婚,一夫一妻,絕對沒有第三者?!? 事情第二次發(fā)生的時候: 牧雪城看著新來的叫牧文原的男人,再看一眼沙發(fā)另一頭的牧月森,狐疑:“我覺得,好像有什么不太對勁。絕對沒有第三者,所以,有了第四者?” …… 年輕的皇太子手指瞬間捏碎了芝麻棒,長聲嘆息:“這一次,不是第三次,是第五次。世界又重啟了兩次,他又帶回來了兩個男人。但世界重啟了,他帶回來的男人卻沒有重啟?!? 現(xiàn)在,牧雪城的房子里,除了他,還有四個男人。 那個叫牧月森的就不用說了,牧雪城是怎么看怎么不順眼。 那個叫牧文原的男人成天微笑看書,對所有人都很和善,吵不起架。 而且,牧月森每次看到牧文原,眼神都很復(fù)雜,也從來不笑。 牧雪城懷疑,牧月森從前假裝溫柔的學(xué)習(xí)范本就是牧文原,贗品看到了正品,自然哪哪不爽。 他不爽,牧雪城就爽了,所以牧雪城看這個叫牧文原的人最順眼。 那個叫牧星晝的人就算了,完全就是個雕塑和植物人,每天在躺椅上一靠,盯著一盆花就是一天,不說一句話,不眨一下眼,不吃不喝。 皮膚蒼白蒼白的,嘴唇還紅,瘦削又陰郁的樣子。 牧雪城合理懷疑,他是想用一種特立獨(dú)行的辦法——cos吸血鬼,來引起阿郁的關(guān)注,或者,他根本就不是人,本來就是吸血鬼。 目前暫無直接證據(jù),他還在偷偷觀察中。 那個叫簡驀的人,是牧雪城繼牧月森后,最為討厭的家伙。 他每天都拿著一把激光槍,拆了又組,一副毫不掩飾想把屋子里的其他人都一槍崩了的架勢。 不僅如此,他還模仿自己的表情,對阿郁撒嬌。 但,贗品就是贗品,再怎么模仿,他也沒有自己可愛,看著就是個比牧月森還壞坯傲慢的人。 目前,除了牧文原,牧星晝和牧月森都盯著簡驀,這個叫簡驀的人被大家集體防備討厭了。 某種程度,也算是為和平做出了貢獻(xiàn)。 現(xiàn)在,第五次了,阿郁又帶回來了一個人。 對方白襯衫外套著米白色的針織衣,氣質(zhì)顯得溫柔隨和,有一種毫不費(fèi)力的矜貴優(yōu)雅,但這矜貴的優(yōu)雅卻帶著一種似有若無的不怒自威的氣場,讓人看著他的背影就下意識屏息緊張起來。 據(jù)說,他是d宇宙的大公,有著跟牧雪城登基之后差不多程度的權(quán)勢。 啊,真是的,篡位的緊迫感又迫切了一分。 這個男人一出現(xiàn),就成為繼簡驀之后,第二被大家集體防備的人。 他身上有牧月森的矜貴優(yōu)雅,還有牧月森沒有的暖意和威勢,只除了沒有牧月森傲慢。 他有牧文原的溫柔儒雅,還有牧文原沒有的強(qiáng)勢和手段,當(dāng)然,他應(yīng)該沒有牧文原博學(xué)。 有他在,簡驀的攻擊性立刻得到了棋逢對手的壓制。 牧雪城搖搖頭,離開了戰(zhàn)場,靠在屬于皇太子的躺椅上。 那些人并不知道,世界重啟的真相。 知道真相的牧雪城覺得,自己和他們不是一個檔次的人,完全沒必要和一群npc計(jì)較。 ——我可是覺醒了自我意識的npc啊。 但是,“這回重啟,朕該在什么時候謀逆,才能順利和阿郁結(jié)婚?” 已經(jīng)五次了,每一次都沒能順利結(jié)婚,在他好不容易登基后,世界就忽然陷入混亂和重啟。 又頹又喪的惡狼,咬著餅干,無聲嘆息:“每一次重啟之后,阿郁都帶新的人回來,就是不跟我玩?!? 薄郁站在門外,推開門走近他身邊,摸摸他的頭:“辛苦了,還有最后一個?!? 牧雪城仰頭,清澈的眉眼眼角垂斂,無辜地看著他:“阿郁你,是真的想要開后宮嗎?” 薄郁溫柔地彎了彎眼眸:“不會的,就只有一個人。” 牧雪城眨了眨眼睛,桀驁的惡狼乖乖的,安靜地看著他:“那,這個人是我嗎?” “當(dāng)然是你。”薄郁俯身,親吻他的額頭,“親愛的,再多等一次就好,一定要等我。”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