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如今,希賽爾沒有贏過江清月。 一切便盡在不言中。 “公主殿下,該出發了。” 江清月出聲提醒,驚得希賽爾從怔然中彷徨脫離。 “姜堰是去伊丹了對嗎?” 江清月起身相送的動作一頓,眉目驟然冷厲地朝她射去。 “公主殿下,本殿今日看您是不想走了,不如再留在京都城,待到今年重陽大宴如何?” 重陽在九月,如今才剛出正月,大半年過去,伊丹邊境的戰事怎么著也該有個結果了。 屆時再放希賽爾離去,自然也干擾不了什么。 希賽爾也知江清月謹慎所在,心中把江淮晏的去向猜了個八九不離十,眼下便急于脫身。 “郡主不必擔憂,我雖為瓦蘇公主,可于瓦蘇卻無實權,且大鄢新帝登基眼下正如日中天,我父皇斷不會來摻和一腳。” 江清月雙眸危險地瞇起,折身擋在希賽爾離去的道路上面色不悅。 可轉念想到兄長留給自己的口信,又略有些猶豫了。 “也罷,這是我兄長叫我暫為保管的信,只說你若......” “他給我信!” 不等江清月說完,希賽爾便面色大變地打斷。 “他居然,會給我信!?” 江清月伸向袖袋的手頓住,瞧著希賽爾萬分興奮的神色有些無奈。 突然覺得,兄長自有兄長福。 兄長自己的紅塵劫,自己渡吧。 瓦蘇的馬車遙遙離去,迎著狂風鉆入漫天沙塵,搖晃顛簸中,車轍深一下淺一下向前艱難駛遠。 馬車內,希塞爾難得緊張,攥著那封信很是躊躇。 這封信從天亮攥到天黑,馬車駛過密林,又駛過湖泊。 最后,希賽爾借著豆大的燈燭,小心翼翼展開了信件。 “霹靂性來生好閃......” 希賽爾摸不著頭腦地將信件翻來覆去地看,可紙上就只有這么一句。 “這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女使聽后細細琢磨,猶豫不決道:“這似乎是一首詞中聯,下半句是‘強扭的瓜不甜’。”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