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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心聲被竊聽后,我成了大唐團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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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之下,和孝固倫公主的寵愛就顯得平平無奇了。至少和敬公主,從出生到去世,一直都是幸福的帝女。她在乾隆去世前就去世了,受乾隆寵愛了一輩子,享年六十二歲。在公主多早逝的清朝,這絕對是高壽了,仿佛是天命所歸,讓她享受了一生的幸福。

    反觀和孝固倫公主,乾隆去世后,繼位的嘉慶帝立刻問罪和珅。她作為和珅的兒媳,難免受到牽連,再加上獨子早夭,晚年過得頗為凄涼。她的生活,如同秋日的落葉,漸漸失去了色彩和活力。

    可能是因為父母過于寵愛,和敬公主養(yǎng)成了一些驕縱的性格。她以中宮嫡出為傲,輕視庶出的子女,那份驕傲和自信,仿佛是與生俱來的。令嬪就利用了這一點,將矛頭對準了繼后那拉氏。她如同一只狡猾的狐貍,悄悄地在公主心中種下了仇恨的種子。經(jīng)過一番籌謀,竟然讓公主對那拉氏恨之入骨。公主認為,她的母親是富察氏的嫡女,母族榮耀,豈是那拉氏這種破落戶能比的?那拉氏何德何能,敢占據(jù)她母親的位置,真是膽大包天,可惡至極。這份仇恨,如同烈火一般,在公主心中熊熊燃燒。

    因此,多年來,公主在令嬪的挑撥之下,處處與皇后為難。她不是在諷刺皇后是破落戶,就是說她德不配位,必有災殃。她的言辭犀利如刀,仿佛要將皇后的尊嚴割裂。按常理說,那拉氏雖然是妾扶正,但也是繼母。在倫理之下,即使是原配的嫡女,也不應該如此不敬長輩。但無奈乾隆對孝賢皇后的感情太深,濾鏡太厚,每當公主諷刺那拉氏時,乾隆都是和稀泥,不忍責備。久而久之,公主愈發(fā)驕縱,更加不把那拉氏放在眼里。

    三年前,駙馬的生父病逝,公主夫婦居住在京城,不得不前往蒙古治喪守孝。那是一片廣袤無垠的草原,公主在那里度過了三年的時光。直到今天,她才帶著對京城的思念和期待,回到了這個熟悉的地方。

    公主剛一回京,令嬪就派人去告狀,說皇后獨霸后宮,頂撞太后,迫害寵妃,還連累了五阿哥永琪被過繼出去。公主聽后,大怒。她坐在華麗的宮殿中,雙手緊握成拳,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她心想:這個小小的破落戶,也敢在皇阿瑪?shù)暮髮m興風作浪,真是反了天了。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本公主一定要給這個女人點顏色瞧瞧。

    這天,皇后聽說御花園的綠梅綻放了,便帶著容嬤嬤去觀賞。那綠梅如同翡翠般晶瑩剔透,散發(fā)著淡淡的香氣。皇后和容嬤嬤走在御花園的小徑上,欣賞著這難得的美景。沒想到,沒看多久,就冤家路窄地遇到了和敬公主。

    公主遠遠看見主仆二人興致勃勃地賞梅,眉頭緊皺,仿佛看到了什么令她不悅的事物。她冷冷地說:“皇后真有這么囂張嗎?”令嬪像丫鬟一樣隨侍在公主左右,謙卑之態(tài)盡顯,但眼底卻凝聚著陰寒的神色。她挺著隆起的肚子,低聲說:“嗯,公主不知道,皇上對皇后很上心,不僅恩賞了她的母族,還追封了早夭的十三阿哥為親王。如今坤寧宮,真是恩寵如春啊。”公主哼了一聲,眼中閃爍著嫉妒和不滿:“這個破落戶何德何能,能享受這樣的潑天富貴?”

    當令嬪和公主注意皇后的時候,皇后和容嬤嬤也看到了他們。容嬤嬤恨恨地說:“這個禍頭子又回來了,仗著自己是嫡女的尊貴身份,屢屢給娘娘臉色看,真是囂張。”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對公主的不滿和憤怒。皇后微微嘆息,仿佛是在為這復雜的宮廷斗爭感到無奈。她說:“她的母親是孝賢皇后,生前沒有苛待過我。既然在這里遇到了,我們就回去吧。”容嬤嬤不甘心地說:“娘娘,現(xiàn)在何必怕她?”皇后搖了搖頭,說:“罷了,別說了,回去吧。”說完,她轉(zhuǎn)身欲去,仿佛是不想再與公主糾纏。

    公主見狀,以為皇后害怕她,得意地哼了一聲。她快步走上前去,攔住了皇后的去路。皇后皺著眉頭問:“公主回來,可曾向皇上、太后請安?”公主點了點頭,冷淡地說:“三年未見,皇后娘娘愈發(fā)風采照人了。”她的言辭中充滿了諷刺和挑釁。皇后淡淡地回答:“多謝公主關心。”她并不想與公主過多糾纏,只想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公主斜睨著皇后說:“三年時光,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后宮竟然變得烏煙瘴氣,人心詭譎,各懷鬼胎。如果我母親還在,怎么會這樣?說到底,繼室終究不如原配。”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對皇后的輕蔑和不滿。皇后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仿佛是在嘲笑公主的幼稚和無知。她說:“原配也好,繼室也罷,妻子就是妻子。無論你怎么說,現(xiàn)在母儀天下的人是我。人死了就萬事皆空,與死人計較,才是真可笑。”她的言辭犀利而直接,讓公主一時語塞。

    公主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她瞪大眼睛看著皇后,仿佛要將其看穿一般。她深吸一口氣說:“別以為你一朝得志,就能與我母親比肩。我告訴你,在皇阿瑪心中,我母親才是他唯一的愛妻。你不過是受太后所托,管理后宮的管家婆罷了,還真以為自己是天命真鳳?”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對皇后的嫉妒和恨意。但皇后卻并未生氣,她只是淡淡地看了公主一眼,然后轉(zhuǎn)身離去。留下公主一人在原地氣得渾身發(fā)抖。

    容嬤嬤那張布滿歲月痕跡的臉龐上,憤懣之情溢于言表,她的雙眼仿佛燃燒著不平的火焰,聲音中帶著難以抑制的激動:“公主這話,著實太過分了些。皇后娘娘,即便是繼母之身,也應當享有最基本的尊重與禮遇,這乃是為人子女最基本的本分,豈能因個人情感而有所偏頗?”

    和敬公主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那雙充滿傲氣的眼眸中閃爍著對皇后身份的輕蔑。“長輩?”她輕蔑地哼了一聲,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她何德何能,配得上做我的長輩?不過是我父皇眾多妾室中的一個,僅憑祖母一句話,便從妾室躍升為正宮,如今竟也敢在我面前擺起長輩的架子?”

    說完,她猛地轉(zhuǎn)身,怒目圓睜,仿佛要將所有的不滿與憤怒都傾瀉在容嬤嬤身上。“本公主與皇后說話,何時輪到你這個卑賤的奴婢插嘴?你,究竟算什么東西?”

    皇后目睹容嬤嬤受辱,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冷厲。“就算我曾是妾室,如今我也是這后宮之主,正宮皇后。你不承認,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她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和敬公主被這突如其來的威嚴震得后退了一步,臉色瞬間漲得通紅,仿佛有無數(shù)的怒火在胸中燃燒。“你——”她咬牙切齒,卻一時找不到反駁的話語。

    令嬪見狀,急忙上前,臉上滿是焦急與不安。“公主年幼無知,一時沖動冒犯了娘娘,還望娘娘能夠?qū)捄甏罅浚灰c公主計較。”說完,她便要屈膝跪下,企圖以自己的卑微來平息這場風波。

    和敬公主一把扯住令嬪的衣角,語氣中滿是憤怒與不屑。“我是嫡出的公主,她不過是個妾室扶正的皇后,你有什么資格替我賠罪?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令嬪被嚇得臉色蒼白,雙手緊緊抓著衣角,聲音顫抖地說:“公主,她畢竟是皇上欽封的皇后,我們……”

    “父皇欽封又怎樣?”和敬公主打斷她的話,語氣更加不屑,“當年我母親去世,父皇悲痛欲絕,曾發(fā)誓不再立后。是皇祖母一再懇求,才有這個女人撿了便宜。她的皇后之位,不過是父皇被迫封的。如今皇祖母都對她不滿,她的后位還能坐多久?早晚得被廢掉!”

    皇后聽著和敬公主的話,怒火中燒,但她的眼神卻異常冷靜。她冷眼瞪著和敬公主和令嬪,心中充滿了對這兩個女人的厭惡。她知道,她們之所以敢如此囂張,無非是因為她家族敗落,不得寵。

    想到那拉氏一族曾經(jīng)的輝煌,皇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楚。在太祖時期,那拉氏也是顯赫的家族,比起孝賢皇后的沙濟富察氏,有過之而無不及。然而百年過去,族中男丁不爭氣,一代不如一代,否則怎么會受公主這樣的侮辱?

    皇后憤恨難平,但轉(zhuǎn)念又想到了自己的女兒李清歌。她的眼神瞬間變得堅定起來,仿佛找到了支撐自己的力量。哼,沙濟富察氏再強又怎樣?傅恒等人,還不是先后死在了自己女兒的手上?大清的氣數(shù)已盡,你雖然是嫡出,又能怎么樣?等皇上禪位的詔書一出,我就是太上皇后。以前失去的,我一定要加倍討回來。

    想到這里,皇后淡然一笑,那笑容中充滿了自信與決絕。“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她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未來的勝利。

    和敬公主驚愕地看著皇后,她不敢相信,這個一直被她瞧不起的女人,竟然會變得如此強硬。她的膽子,究竟是從哪里來的?

    皇后抬眼看著她,眼中仿佛在說:“我的勇氣,是我女兒給的。你,又能拿我怎么樣?”

    “容嬤嬤,我們走!”皇后搭著容嬤嬤的手,轉(zhuǎn)身欲走,那背影顯得異常堅定與高傲。

    和敬公主平日里跋扈慣了,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氣?她一閃身,攔在了皇后的前面,厲聲喝道:“站住!我五弟被父皇狠心過繼出去,是不是你在暗中搞鬼?”

    皇后冰冷地看著她,聲音中充滿了不屑與厭惡。“我不屑和你多說話。好狗不擋道,讓開!”

    和敬公主聞言,更加惱火,她指著皇后,手指幾乎要戳到皇后的臉上。“你、你竟敢罵我是狗?”

    皇后笑著看著她,那笑容中充滿了嘲諷與輕蔑。“是你自己承認的,我可沒有這個意思。”

    “你、你……”和敬公主氣得渾身發(fā)抖,面容扭曲,仿佛要失控一般。

    令嬪看到她怒火未消,挺著肚子怯聲說:“皇后娘娘,請不要怪罪公主,她不是故意的。”

    皇后聽到她這茶言茶語,惡心得想吐。她冷冷地看著令嬪,仿佛在看一個跳梁小丑。

    和敬公主看到令嬪這樣,怒火更盛,她指著皇后大聲吼道:“那拉氏,我一定要讓父皇廢了你!”

    偏偏令嬪又哭求道:“皇后娘娘,請不要和公主計較,她不是故意的……”

    皇后惡心到了極點,她一口唾沫噴到了令嬪的臉上,聲音中充滿了厭惡與憤怒。“有完沒完?不惡心人會死嗎?”

    令嬪被噴了一臉唾沫,呆若木雞,仿佛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和敬公主氣極了,她伸手去拉扯皇后,企圖用自己的力量來征服這個敢于反抗她的女人。

    然而,皇后可不是好惹的。她一記重推,把和敬公主掀翻在地。只聽“哎呦”一聲,和敬公主仰面摔倒,半身在鵝卵石路上,半身掉進了草叢里,被碎石扎得滿手是血。

    令嬪看到這一幕,怒吼道:“皇后娘娘,您……竟然敢謀害公主……”

    皇后知道她接下來的戲碼,懶得理會。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冷漠與決絕,仿佛在看一場無關緊要的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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