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心聲被竊聽后,我成了大唐團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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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叔遇下馬,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說道:“本帥奉命查案,快開門,違抗皇命,論罪當斬。”
兩個小廝聞言,更加驚恐。他們嚷嚷道:“你們這群兇徒,竟敢假傳圣旨,這可是死罪!”
石叔遇聞言,冷笑一聲。他抽出馬鞭,一鞭抽在了其中一個小廝的身上,喝道:“不開門就撞開。”
那個小廝被抽得滿地打滾,痛苦地哀嚎著。另一個小廝又驚又怕,顫抖著問道:“女王陛下?你、你們是大炎王朝的人?”
石叔遇目光冰冷地看著他,說道:“沒錯。我們奉女王陛下的命令,前來查抄貪腐分子。你們若是識相,就趕緊開門,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那個小廝聞言,臉色蒼白如紙。他知道大炎王朝的強大,也知道他們此次前來絕非善茬。他顫抖著說道:“可是……可是這里是大清的領土啊……”
石叔遇冷笑一聲,說道:“大清?很快就會成為歷史了。現在,給我開門!”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白馬軍的士兵們迅速行動起來。他們撞開大門,涌入宅內,開始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抄家行動。而那兩個小廝則呆立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主人被抄家、被抓捕,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恐懼和絕望。
在這場抄家行動中,石叔遇帶領的白馬軍展現出了驚人的效率和戰斗力。他們迅速地將涉及內務府采買的家族包圍起來,一一進行搜查和抓捕。而那些原本享受著榮華富貴的子弟們,此刻卻如同喪家之犬一般,四處逃竄,試圖躲避這場災難。
然而,他們終究還是無法逃脫命運的捉弄。在白馬軍的鐵蹄之下,他們一個個被抓捕歸案,等待著法律的制裁。而乾隆皇帝則坐在大殿中,默默地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心中涌起一股難以名狀的復雜情緒。
他知道,這場抄家行動不僅僅是對內務府貪腐分子的打擊,更是對大清王朝的一次沉重打擊。他明白,自己的江山已經搖搖欲墜,隨時都有可能崩塌。而李清歌,這個看似溫婉的女子,卻擁有著顛覆大清的力量和決心。
他心中暗自嘆息,卻也無可奈何。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只能默默地等待著命運的安排。而在這場歷史的洪流中,他或許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過客,而李清歌,才是那個真正的主宰者。
哼,你說這是大清的領土嗎?”石叔遇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聲音仿佛冬日里刺骨的寒風,冷冷地穿透了空氣,“用不了多久,這里,這片曾屬于大清的土地,將會易主,成為我大炎王朝的疆土。”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堅定,那是一種對未來的絕對自信,也是對眼前這一切即將成為過往的淡然。
他輕輕揮了揮手,那動作中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命令道:“來人,給我撞開門,沖進去!”隨著他的話語落下,一群身著血色軍服的士兵迅速響應,他們步伐整齊,氣勢如虹,仿佛一股不可阻擋的洪流,直沖向那座看似堅固卻搖搖欲墜的宅門。
此時,在宅院深處,烏雅氏一族的族長烏雅海望正與他的兩個兒子、四個孫子圍坐在一張雕花梨木桌旁用餐。桌上擺滿了精致的菜肴,金銀器皿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卻絲毫未能驅散烏雅海望心頭的陰霾。自從乾隆皇帝開始嚴厲查抄內務府以來,烏雅氏雖因早年抬旗且是先帝生母的娘家而暫未受波及,但那些年來他們貪墨的銀兩如同沉重的枷鎖,讓他的心始終無法安寧,日夜難眠。
這一個多月里,烏雅海望的面容日漸消瘦,眼窩深陷,眼神中滿是憂慮與不安。他手中的筷子輕輕撥弄著碗中的米飯,卻幾乎未嘗一口。長子見狀,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意,說道:“阿瑪,您何必如此憂慮呢?我們烏雅家可是后族,皇上體內也流淌著烏雅氏的血脈。即便真的查到了我們頭上,念及已故孝恭仁皇后的恩情,皇上也不會對我們下重手的。”
次子緊隨其后,附和道:“是啊,阿瑪,我們烏雅氏脫離包衣奴籍已有四十余年,如今在外人眼中,我們是正經的旗人,誰還會去深究內務府的那些舊賬?更何況,許多證據都已被我們銷毀,您大可放心。”
烏雅海望聞言,眉頭緊鎖,嘆了口氣,聲音中滿是無奈:“你們還年輕,不懂其中的利害關系。皇上平日生活奢靡,揮金如土,對銀子的流失毫無察覺。因此,內務府在采買時,能占的便宜絕不放過,能拿的絕不手軟。但如今時局不同,南方已被大炎王朝占領,江浙一帶的財源盡失,國庫空虛。皇上不得不開始開源節流,細細查賬,這樣一來,內務府的種種弊端便暴露無遺。”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繼續說道:“皇上的性情你們多少也有所了解,他高興時可以將你捧上天,一旦不滿,又可以將你踩入塵埃。如今內務府的事情曝光,皇上一旦動怒,必會緊追不舍。想要度過這一關,難啊。”
長子聞言,臉上閃過一絲憤慨,說道:“這都是大炎女王的錯,她與大清爭斗不休,導致朝廷財政空虛,否則我們怎會遭遇此等災禍?”
烏雅海望搖了搖頭,聲音中帶著幾分無奈:“埋怨無用,怨恨也無益。大炎王朝已成氣候,皇上也無可奈何,更何況是我們?但你們不必過于擔心,我們脫離包衣已四十余年,通過聯姻建立了錯綜復雜的關系網,盤根錯節。即便事情真的爆發,皇上也不會對我們滅族……”
他的話音未落,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管家慌張地跑了進來,臉色蒼白,氣喘吁吁:“老爺,不好了,門外有官兵……”
“官兵?”烏雅海望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仿佛一張白紙,毫無血色。難道,皇上真的查到烏雅氏了?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恐懼,那恐懼如同寒冰,瞬間凍結了他的血液。
“到底是怎么回事?官兵從哪里來的?是大內侍衛嗎?”長子急切地問道,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
管家搖了搖頭,聲音中帶著幾分惶恐:“不是,他們穿著很奇怪的衣服,而且不束辮子,是一支穿著血色軍服的軍隊。”
“不束辮子的血色軍隊?這……”烏雅海望和兒孫們面面相覷,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自大清入關以來,便頒布了剃發嚴令,留發不留頭,留頭不留發。如今大清在中原定鼎已近百年,怎么還會有不束辮子的軍隊出現?
“走,我們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烏雅海望強壓下心中的恐懼,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他站起身,帶著兒孫們走出了餐廳,穿過曲折的回廊,來到了前廳。
此時,石叔遇已率領著白馬軍破門而入,他們穿過重重院落,來到了正廳。沿途所見,亭臺樓閣巍峨壯麗,雕梁畫棟,金碧輝煌,處處都彰顯著烏雅家的氣派和豪華。然而,在這份豪華背后,卻隱藏著無法言說的恐懼與不安。
石叔遇的目光掃過廳內的眾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與力量,仿佛能夠洞察一切虛偽與偽裝。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幾分嘲諷:“烏雅海望,你可知罪?”
烏雅海望聞言,心中一顫,但表面上仍強作鎮定,拱手問道:“大人此言何意?我烏雅氏乃大清后族,一直忠心耿耿,何罪之有?”
石叔遇冷笑一聲,說道:“忠心耿耿?哼,你們貪墨銀兩,中飽私囊,還妄稱忠心?今日,我便是奉了大炎女王的命令,前來查抄你們的家產,捉拿你們歸案!”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一群身著血色軍服的士兵迅速上前,將烏雅海望及其兒孫團團圍住。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冰冷的殺意,仿佛隨時都會將眼前這些人撕成碎片。
烏雅海望見狀,心中涌起一股絕望的恐懼。他知道,自己無法再逃避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然后緩緩開口:“大人,我們愿意交出所有的家產和銀兩,只求您能夠放過我們一條生路。”
然而,石叔遇卻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揮了揮手,示意士兵將他們帶走。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你們貪墨的銀兩,乃是民脂民膏,必須如數歸還。至于你們的生死,那便要看大炎女王的裁決了。”
隨著士兵們的逼近,烏雅海望及其兒孫被一一押解出去。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仿佛被推向了無盡的深淵。而石叔遇則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這一切,他的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與堅定。他知道,大炎王朝的未來,將會更加輝煌與燦爛。
走進那座氣勢恢宏的正廳,李清歌仿佛穿越了時空,回到了那個繁華而又復雜的年代。正廳之內,裝修古樸而不失奢華,每一處細節都透露著主人的尊貴與品味。座椅皆是選用上等的紫檀木與黃花梨木精心雕琢而成,木質細膩,紋理清晰,散發出淡淡的香氣,讓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這些木材,自古以來便是貴族專用的高檔貨色,尤其是海南黃花梨與小葉紫檀,更是幾乎被皇族與宗親所獨享,象征著無上的榮耀與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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