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林青棠對挑事的雌性是一巴掌,對雄性獸人更是兩巴掌。 她的一句話再次挑起家庭的危機,林丹若陷入沉思,實則強迫自己尋找開脫的說法。 但她還沉浸在禹琛打敗庭山的那一刻,沒有完全回過神來,一時愣在原地。 庭山看著自己的雌性猶豫的樣子,頓時心急如焚。他掙扎著想從地上站起來,卻被林青棠一指頭戳在眉心。 他的身軀笨拙的再次倒地,內傷似乎加重,嘴角溢出星星點點的血珠。 “你,你這個惡毒的圣雌——” 林丹若即使捂住庭山的嘴,他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夠了。” 庭山的嗚咽聲戛然而止。 “只是一次簡單的切磋,怎么能下這么重的手?” 林青棠攤手,無辜道:“是切磋啊,姐姐。不切磋怎么會知道,他這么虛啊。” 她抬眸看向痛苦的庭山,“既然是切磋,自然要拿出自己全部的本事來。如果放水,那不是對對手的不尊重?” “你從未尊重過他,如今他尊重你,你還不樂意了?” 林丹若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她正想說話,余光中看見祭司和陽山的身影。 下一刻,她先垂下頭,露出雪白的脖頸,一動也不動。 “怎么回事?部族內部不允許私斗,族長可是說過的,你們這群獸要是精力旺盛就去后山挖甜薯去!” “一天天,就知道給我找事兒干……”祭司和陽山一路從后山跑過來,路程不短再加上祭司的年邁,他喘著粗氣。 一看到林青棠,他的眉頭皺緊得能夾死惡蟲。 “哎呦,怎么又是你?小青棠,這回又是怎么回事?誰又惹你了?” 祭司一開始還以為是哪家雌性家的獸夫爭寵,這種情況占據私斗的多數。 但是他沒想到這是禹琛和庭山之間的爭斗,他們的雌性是姐妹倆,按照常理來說,不會產生上升到雄性決斗的紛爭。 “什么叫又啊。”林青棠無語的看著焦急的祭司,陽山急的不行,拉著祭司先給庭山治傷。 祭司用帶來的草藥簡單的涂抹一下庭山的傷口,看著他臉上的兩個清晰的巴掌印,一時愣住。 “這是誰打的?” 他狐疑的看向淚眼婆娑的林丹若,不太相信自己看到的。 半響之后,林丹若才抬起頭來,眼睛里水汪汪的,那無助的模樣,看得庭山的心都揪成一團。 祭司扶額,他早該想到。林丹若這么柔弱,看著也不像是會毆打獸夫的樣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