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柏景曜帶許晏清過來,只是想讓別人知道他身邊有人了而已。 可不是讓許晏清過來受人欺辱。 他的目光一直追隨著許晏清,卻是看見著令他怒不可遏的一幕,他原本打架就兇,這次更是下的死手,要不是章常今天跳出來,他都差點忘了之前對方在夜色灌許晏清半瓶酒。 “砰”的一聲,紅酒隨著血漬一起從臉頰滑落,章常似乎還沒反應(yīng)過來,“柏……柏總,您這是……” 他的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染上了鮮紅的血。 四下站的人不少,都被柏景曜的舉動驚愕到了。 柏景曜面色冷冽地說,“你絆倒服務(wù)生,把酒潑在了我的人身上,我也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柏景曜這話一出,似乎局面變得明朗起來。 高檔酒會的服務(wù)生,怎么可能連基本的職業(yè)素養(yǎng)都沒有,將一盤調(diào)好的雞尾酒都端不穩(wěn),而地面鋪著平坦的地毯,附近也沒有遮擋物。 卻原來是被人絆倒的。 風(fēng)向變得很快,周圍不少人都將目光看向了章常。 “怎么還做出這種事,真是讓人無妄之災(zāi)。” “其實柏總帶過來的這個人,也沒犯什么大錯,章總這種行為過分了。” …… 章常還試圖狡辯,說,“這中間一定是有什么誤會。” 柏景曜朝他走近,目光狠戾地盯著他說,“你當我瞎,還是當我是傻子?需要調(diào)監(jiān)控嗎?” “……”這種公眾性質(zhì)的酒會,自然都是有監(jiān)控的,章常原以為這不過是件小事,而許晏清只是夜色里一個微不足道的給人陪酒的,這種人如螻蟻般下賤,正因如此,他才會愈發(fā)氣焰囂張。 柏景曜說,“你忘了章家是怎么發(fā)家的了?再繼續(xù)污蔑我的人,我不介意幫你想起來。” 章常幾乎是詫異,柏景曜居然會這種人做到如此地步,但眼下他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的矛頭,他不情不愿對許晏清說,“……對不起,我喝多了犯渾,這次是我不對。” 柏景曜問一旁的許晏清,“接受他道歉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