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想起不久前的酒會,怎么可能一丁點觸動都沒有。 盡管他知道柏景曜如今于他,更多的是報復。 眼前的人,和以前變了許多,卻又像是從未改變。 花灑傾泄而下的水流聲,除了淋浴,旁邊就是一個浴缸,后背被抵靠在了略微發涼的瓷磚上,被水霧蒸騰得發紅的皮膚,讓他看起來仿佛爛熟的水蜜桃。 柏景曜的吻來勢洶洶。 只這時,許晏清放在浴室外的手機,響起了起來。 這個時間點,極有可能是醫院打給他的。 他睜開水光滟瀲的眸子,將臉頰往一旁避開,說,“……等一下。” 柏景曜卻也不惱,因為他知道許晏清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跑不掉。 只電話響了一陣,可能是沒人接通,到時間就被掛斷了。 許晏清走出來,看見來電顯示是一串沒有被他保存過,卻眼熟的號碼。 好似和以前的情緒重合了一般,那時他也是忽然接到了一串陌生號碼的來電。 隨后有人找到他家,說,“柏董找你。” 以現在通訊技術發展的程度,酒會上發生的事,應該已經傳開了,柏景曜一怒為紅顏這種噱頭,可能都不那么勁爆,更勁爆的是他是個男人。 這些年,他躲得足夠好了,只是事與愿違。 柏景曜見他站在浴室外,沒有動靜,也隨他一起出來。 許晏清將手機合上,靜音后放到了一旁。 ……… 很長一段時間,他沒有來醫院了。 這次過來,給女人的由頭也是他回國了。 也許是因為換到了高級病房,和護工照顧得很好,女人的氣色較之前好了不少,只臉頰深凹的苦相依舊。 可能作為父母,對子女成家都有某種執念。 女人沒有過一個完整的家庭,就把希望寄托在了許晏清身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