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第 63 章-《小魚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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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歇息過后,徐依童賊膽又起,想試試全部。
余戈把徐依童摟抱在懷里,坐起來。換了個姿勢。他背靠床頭,面對面,讓她自己來。
暖黃的燈也造出氛圍,打在余戈眉梢眼角。他渾身被一層薄汗覆蓋,唇色比平時更深,整個人看起來有種迷亂的性感...徐依童遲鈍地意識到,做這種事的時候,看對方情迷的模樣,有多...怪不得他不關燈。
她不滿意余戈還穿著睡衣,往上推,嘀咕,“我也要看。”
因為他半躺著的姿勢,衣服很快又往下掉。徐依童也不說讓余戈脫,仿佛找到了新樂趣,把他衣服再撩上去一遍。
玩的很過癮。
來回了幾次,余戈任她折騰,甚至配合地咬住了衣角,兩只手都用來扶她。
用指尖蹭他腰腹,徐依童稍微往下落。
余戈隱忍地抽了很沉的一口氣。
她聽著就發(fā)麻心顫,忍不住想并腿,又被他按住。心懸著,身體繃著,她勉強地繼續(xù),有點怕,又覺得好刺激。
發(fā)絲垂在腰后亂晃。想更深,更滿,但后面實在撐不住,沒試完就受不了。力氣也耗盡了,徐依童只能讓他來。
落雨緩一陣急一陣,被風拍打在玻璃窗上,發(fā)出沉悶的響。
余戈耐心地問她喜歡哪種。
徐依童也不知道該做什么選擇。前者好像不太夠,后者...目前又承受不來。
她眉心蹙著,努力思考,貪心地說:“可以,稍微...重點?”
“一點點。”徐依童難伺候地補充,“或者二點點。”
余戈不知道她為什么能這么可愛,壓抑著嘆息聲,親親她耳側,親親她的唇,哄著似地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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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云散了又聚,海水反復漲潮,雨下的讓人疲憊。
到結束時,徐依童已經(jīng)不像第一次有精力害羞。老老實實被他抱著去浴室,反正該看的不該看的,全被余戈看完了,甚至他還不只是看。其實非要走,也是能走的,她就是疼,就是懶,就是想偎在余戈懷里。
洗完澡,余戈把徐依童放在床尾凳上坐著。然后開始換床單,收拾弄臟的衣服。
她蜷著腿,下巴放在膝蓋上,眼也不眨地看他,“還要多久啊?”
余戈停下動作,“怎么了?”
徐依童嘴里嘟囔了幾句,“床單和衣服明天再洗吧。”然后把手伸向他,要抱抱的姿勢。
余戈接過她的手,在她身前蹲下,“困了?”
徐依童搖搖頭。
兩人注視著彼此,她稍稍低下腦袋,余戈就揚起頭。他們又接了會兒吻。
“你洗澡要多久。”她失落地問。
手搭著她的背輕拍,余戈說:“十幾分鐘?”
“能快點不。”徐依童不想跟他分開太久,“五分鐘。”
余戈微微笑了一下:“好。”
“就在我房間洗。”她強調(diào)。
一切弄完,臺燈終于熄滅,房間里陷入漆黑。
躺在床上,徐依童后背貼緊他胸口,余戈從后面摟著她,連手指都相扣,放在她小腹上。
這是他們第一次一起睡覺。
她好喜歡這種窩在他懷里的感覺,像是暴雨天里溫暖的避風港。
接下來幾天,他們走到哪都要貼在一起。只有吃飯的時候短暫分開片刻,徐依童吃的慢,就心不在焉等余戈吃完。然后坐在他懷里慢吞吞吃飯。就連開車出門買東西,堵車或者等紅綠燈的間隙,余戈都會騰出一只手,跟她牽著。
連著幾日陰雨天,在余戈去醫(yī)院做最后復查的那天,上海放晴。
醫(yī)生說恢復的不錯,只是肩傷還要注意,需要定期做理療,其他的沒什么大問題了。
當天輝哥就把人喊回了基地,激動地差點沒放個鞭炮。
太陽很好的這天,余戈正式開始恢復試訓。
春季賽臨近尾聲,大多數(shù)隊伍已經(jīng)放假,倒在四強的OG突然主動給兩支進了決賽的隊伍免費當陪練,約了幾場訓練賽。這事兒很快傳開,一張內(nèi)部截圖流出來,引起軒然大波。
幾個大的電競號紛紛轉發(fā)。自定義房間里十個ID,左邊那列是OG的人,倒數(shù)第二個人的ID——Squidward。
貼吧虎撲又熱鬧了一晚上,春決在即,擼區(qū)論壇卻一夕之間全被余戈即將復出的事刷屏。有人歡喜有人憂。
自從余戈忙起來之后,徐依童感覺自己真患上了分離焦慮癥。
同床共枕了幾天,她竟然不再適應一個人睡,直接導致失眠了。偶爾有兩天,余戈訓練賽結束,會開兩個小時的車回來,陪她睡覺。
*
四月十六是陳逾征的生日。
他以前過生日都是隨便過過,成人禮的時候都只是跟朋友私下聚聚。這次不知道為什么要興師動眾,包下一棟海邊的別墅,約了幾乎所有認識的人來。
蔡一詩和CC她們跟著徐依童一起來赴約。
她們幾個都是看著陳逾征長大的,乍看到他穿上襯衫西褲,都有些恍惚。
“弟弟長大了。”
陳逾征禮貌地跟她們挨個打招呼。
幾人都是酒蒙子,四處逛了逛,很快找到了餐廳區(qū)的調(diào)酒吧臺。今天請來的調(diào)酒師是徐依童老熟人,給她弄了杯酸奶酒。
今天氣溫不算太低,CC看著徐依童這一身打扮,欣慰道:“你衣品終于恢復正常了。”
前段時間出來喝酒,滿酒吧的潮人,只有徐依童穿衛(wèi)衣長褲,身上一件時尚單品都沒,像是個誤入她們卡座的酒保。
蔡一詩嗤笑了聲,發(fā)表看法:“這兩天沒有性生活了吧。”
徐依童默默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沒接話茬。
說到這,蔡一詩道:“你們知道嗎,我那天晚上起來,看到徐依童給我發(fā)消息,問我第一次疼的受不了該咋辦。”
CC給聽沉默了。
頓了頓,蔡一詩繼續(xù):“過兩天又問我,進不完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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