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對不對, 蘇白和白野從小關(guān)系就親近,舔毛也沒什么。金津搖搖頭。 但是你也和爸爸媽媽住一起,你身上也沒染上那么可怕的味道啊?另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那么真像究竟是什么呢?金津自己想來想去,憋得腦袋都要破了。 最終他還是沒忍住, 轉(zhuǎn)而問一旁的宗可:“宗可, 你有沒有覺得蘇白和白野有點怪怪的?” 宗可正在玩他的小弟弟, 聞言抬起頭, 一臉茫然的表情:“哪里怪怪的?” 金津:“……” 算了, 他也是瘋了, 竟然期望能從宗可這里打探出什么。 “白野怪不怪我不知道,我倒是覺得蘇白有點怪。”宗可突然又說。 金津:“哪里怪了?” 宗可氣憤填膺道:“他不讓我抱他, 他還不讓我咬他尾巴了!” 確實有點奇怪, 但拒絕宗可,并不代表蘇白也會拒絕別的動物咬他尾巴,金津剛剛還看到白野咬了蘇白尾巴。當(dāng)時蘇白臉上的表情奇怪極了,仿佛不想讓白野咬, 又想讓他繼續(xù)咬下去一樣。 “嗷~!”突然間, 耳邊突然響起一聲狼嚎, 下一刻, 一只威武壯碩的灰狼出現(xiàn)在他們視線中。 “郎星!”宗可眼睛亮了起來, “你終于到了!” 郎星興奮道:“不好意思在路上耽擱了一下, 這就是米米嗎?好可愛!原來熊小時候長這樣!” “說你可愛呢, ”宗可舉起宗米米肉嘟嘟的小爪子, “快謝謝哥哥。” 說他可愛的都是好人, 宗米米伸出嘴巴蹭了蹭:“哼哼哼~” 看著不停搖尾巴的郎星,金津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方法:“郎星, 你還沒和蘇白打招呼吧?” 郎星:“沒有哇,我剛到。” 金津:“剛才宗可咬蘇白尾巴失敗了,蘇白找了個借口說要留給你。” “誒?這么好嗎?”郎星嗷嗚一聲,眼睛亮了起來,“那我過去了!” “去吧,”金津笑瞇瞇道,“但你和別直接問他,我怕他不承認(rèn)。” “好的好的,我明白的!”郎星撒歡奔去,儼然已經(jīng)變成了一只原裝哈士奇。 蘇白剛從白野口中搶回自己的尾巴,還沒來得及理順毛就被大力撲倒在地。正想發(fā)火,不料抬起頭時看到了一雙熟悉的雙眼。 “郎星?”蘇白驚喜的叫了起來。 “是我!”郎星不停哈氣,二話不說就要咬蘇白尾巴。 “你干什么?”蘇白立刻跳了起來,尾巴離灰狼遠遠的。 郎星雙眼放光盯著他尾巴,尾巴搖個不停:“hahaha~” 蘇白:“……” 感情這位也是打他尾巴注意的。 蘇白狠狠瞪了白野一眼,要不是白野之前那么弄他尾巴,他也不會這么尷尬了。 “郎星。”白野走了過來。 “哎,白叔叔好!”看到白野,郎星又立刻恢復(fù)到了禮貌正直的模樣,仿佛剛才那頭哈士奇只是一個幻覺。 “你爸媽身體還好嗎?” “挺好的,聽到宗米米的出生,他們也準(zhǔn)備再生一胎呢。” 接下來他們又聊了一會兒,都是些沒什么營養(yǎng)的廢話,但好在白野幫他解了圍,蘇白松了口氣,轉(zhuǎn)身要往旁邊走。 郎星見他離開,立刻追了過來:“哎,先不說啦,我去蘇白玩了。” 跑路沒跑成,蘇白一瞬間尷尬極了,滿臉不甘愿的停下來,假笑道:“還有什么事嗎?” 郎星只是傻乎乎的笑了笑,盯著他尾巴不說話。 蘇白:“……” 怎么回事,今天大家都要和他尾巴過不去嗎? 雖然之前他也經(jīng)常被咬尾巴,但是當(dāng)白野開發(fā)出他尾巴另一種用途后,就仿佛尾巴不再是尾巴,而變成了某個讓他臉紅心跳的部位。 大家都是做過那種事情的雪豹,憑什么只有他自己尷尬啊? 蘇白一把扯過白野尾巴遞到郎星面前,斬釘截鐵道:“給你!” “啊?”郎星愣了愣,“給我什么?” 白野動了動耳朵,一時間沒有說話。 “雪豹的尾巴,”蘇白抬了抬下巴,“你不是要咬尾巴嗎?白野的也是一樣的。” 啊這…… 郎星盯著這根毛茸茸的大尾巴,一時間竟然有些下不了口。雪豹尾巴當(dāng)然很誘人,然而當(dāng)尾巴的主人變成白野后,那種誘人似乎就變成了驚恐。他害怕自己一口咬下去,下一刻白野就會撲過來咬破他的喉嚨。 這么半天都沒等到回答,蘇白不高興了:“你不是要尾巴嗎?還咬不咬了?” 郎星委婉道:“我還是玩你的好了。” 蘇白一臉專|制冷酷:“只有白野的,要就要,不要拉倒。” “這……” 郎星咽了咽口水,不得不說,的確有點兒心動。咬白野尾巴,刺|激程度大概類似于摸老虎蛋蛋一樣,能讓他又驚又爽。 看出了郎星的猶豫,蘇白立刻又添了一把火:“你放心,有我在他不敢說不。” 郎星看著白野,忐忑又期待的問:“那我咬了?” “你確定?”一直沉默的白野開口了,話卻是對蘇白說的。 蘇白也有些心虛,但話都說出口了,只得硬著頭皮道:“我、我有什么不確定的?” “你用起來不介意就好,”白野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轉(zhuǎn)而對郎星說,“好了,你咬吧。” 明明他才是弱勢一方,但是白野神情悠閑,目光睥睨,一副這是朕賞賜給你的,趕緊跪安完事兒的模樣。 等等,什么叫做他不介意就好?郎星咬的又不是他尾巴? 而且用起來是怎么回事?他又不會用白野的尾巴…… 等等,在某個特殊的場景下,他確實用過白野尾巴……雖然是白野哄騙的,但他后面確實用過! 靠靠靠!! 白野尾巴進過那種地方,被郎星咬了還得了?蘇白嚇得手抖,一把松開了尾巴。 “嗷嗚~!”一旁的郎星張大嘴巴,結(jié)果卻撲了個空,嘴里連根雪豹毛都沒有。 “怎么回事?”大灰狼疑惑的看著蘇白,眼里濕漉漉一片。 “啊這……”蘇白擠出個假笑,好兄弟似的搭上郎星胳膊,“剛才手滑了,一時間沒抓住。” 郎星松了口氣,道:“那你再去抓唄。” 蘇白:“……” 白野尾巴翹在空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蘇白瞪了他一眼,在小本本上默默給白野記了一筆,這才轉(zhuǎn)身安慰郎星,簽訂了一系列不平等條約后,甚至給對方介紹母狼這種賠罪方式都搬了出來,郎星終于勉強放過他了。 不遠處的山丘上,金津緩緩瞇起了眼睛,似乎窺見了一部分事實的真相。但是他還不能完全確認(rèn),還不急,再觀察觀察。 后來大家喝起了酒,大家這次都是來玩的,再加上宗忠準(zhǔn)備充分,很多動物都醉倒了。蘇白害怕自己最后發(fā)酒瘋,只是象征性的喝了一點兒果酒。 金津還是個小朋友,比起辣辣的果酒,他更喜歡甜甜的蜂蜜,更何況,他這次可還有一個秘密任務(wù)。 不遠處,醉醺醺的虎猛正在發(fā)酒瘋,把自家老虎崽子一個個全都說落了一遍,轉(zhuǎn)而又開始叨叨蘇白這個便宜兒子:“蘇白啊,你也成年了吧?” 蘇白下意識坐直了身體:“成年了。” 虎猛:“要獨立了吧?” “我已經(jīng)獨立了啊。”蘇白有些心虛的說。 “你不是還和白野還住在一起呢,獨立什么?”虎猛打了個酒嗝,醉醺醺的說,“我告訴你,孩子大了就要靠自己了,你看虎瀾,他就有了自己的領(lǐng)地,小日子過得可快活了。” 虎瀾淚汪汪搖頭,不快樂,他還沒找到和他度過發(fā).情期的公老虎,他一點都不快樂! 白野瞥了虎猛一眼,冷冷道:“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 “我這不是給你們提個醒嘛?”虎猛擺擺手,“你看我拉扯大了三個孩子,要是都要我養(yǎng),那還不得累死我啊!” 白野才沒養(yǎng)他呢!蘇白得意叉腰:“我早就獨立捕獵,獨立巡視領(lǐng)地!” “那還不錯,”虎猛暈頭晃腦的點點頭,“既然這樣,也該找母雪豹了……嗝!” “……” 蘇白假裝沒聽到。 “小蘇啊,剛才我說的聽到了嗎?”虎猛拍了拍他肩膀,打了個酒嗝,“你也是時候找母雪豹了。” 蘇白擠出一個假笑,搖頭:“不急,我還小。” “哪里小了?”虎猛拉著臉,一副過來人的表情,“當(dāng)年白野像你這么大時,可早就被母雪豹追得滿山頭跑了。” 蘇白:“……” 想起白野滿山頭躲避的模樣,蘇白竟然隱隱有些心疼,原來大佬年輕時也過得這么慘嗎? 白野:“別聽他瞎說,沒有的事情。” “怎么沒有?”宗忠也想起來了,“你還記得你三歲時,守在你家洞穴的那幾只母雪豹嗎?” “哦,是有點兒印象,”白野點頭,“她們太弱了。” 蘇白汗顏:“……為什么你知道人家弱啊?” 白野:“她們一起上都打不贏我,最后只能灰溜溜逃跑了。” 蘇白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從哪里吐槽:“人家是求愛,為什么要打架厲害?” “求什么愛?”白野皺眉,“她們明明是組隊來入侵我領(lǐng)地的。” 蘇白:“……” 可以可以,這個理解很直男。 “對啊,老白年輕時可直男了。”宗忠感嘆道,“活該他單身到現(xiàn)在。” 虎猛:“小白你可不能學(xué)他。” “嗯,”為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蘇白捧著葫蘆喝酒,隨口道,“我不學(xué)他,我肯定沒他這么直男。” “直男又怎么了?”白野挑了挑眉,慢悠悠道,“我直男不還是有對象了?” “噗——”蘇白驚得一口酒全噴到了白野臉上。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被暫停了,周圍所有動物都僵在了那里,只有不懂事的宗米米還在動,發(fā)出小豬一般的尖叫聲。 蘇白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看著白野毛發(fā)上掛滿水珠,手忙腳亂要幫白野擦干凈。 白野卻攔住了他,對他做了個口型。 蘇白看清楚后,臉唰一下就紅了,他沉默兩秒,終究還是沒有繼續(xù)行動。 這一耽誤,動物們也終于反應(yīng)過來,七嘴八舌的問: “不是吧?不是吧?你真的找到對象了?” “長得怎么樣?好不好看?今天怎么不帶來啊?” “在一起多久了?什么時候生崽崽?” …… 蘇白:“……” 這些問題一個比一個出格,蘇白唯恐他們再說出什么驚天動地的發(fā)言,站起來就走。卻被白野一把拉住了手腕。 “你們這么熱情,嚇到他了怎么辦?”白野拉著蘇白,話卻是對其他動物說的。 “那我們一個個來嘛,”宗忠做了個代表,問,“你真有對象了?” 白野安撫蘇白坐下,這才慢條斯理道:“有了。” “什么時候的事情?” “今年春天。” “長得怎么樣?好不好看?今天怎么不帶來啊?” “我對象害羞,以后有機會帶給你們看。” “這還差不多,”宗忠坐了下來,有些感嘆,“沒想到你也脫單了,既然這樣,我們這一批基本全了。” 宗萌笑瞇瞇道:“恭喜恭喜,祝你早生貴子。” 這……不好意思啊,他可什么都生不出來。蘇白有些辛災(zāi)樂貨的想著。 卻不料白野竟然一本正經(jīng)的點了點頭,道:“我也希望。” 蘇白:“……” 白野為什么能一本正經(jīng)的說這么羞恥的話,要是他剛才喝了水,這會兒又要噴出來了。 “有點兒追求好不好?絕對可以的!”宗忠摟著白野肩膀,振振有詞道,“今年春天找到的,這都春末了,說不定人家已經(jīng)懷上了。” 蘇白:“……” 不好意思啊,我這輩子都懷不上了。 不過……如果他是母雪豹的話,按照白野那頻率和力道,還有那強勢得不可思議的結(jié),估計他早就懷了好幾胎了。 “蘇白,你臉怎么這么紅啊?”宗可傻乎乎的問了一句。 “啊?”蘇白猛地抬起頭,連忙從記憶中抽離,“沒、沒有啊。” 宗可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任何眼力見,戳了他臉蛋一下,笑嘻嘻道:“哪里沒有了,都紅透了。” 蘇白掩飾性道:“可能是酒喝多了吧……” 一聽宗可叫蘇白,大家立刻把話鋒轉(zhuǎn)到了蘇白身上。 “哎,蘇白,你知道白野對象是誰嗎?” 蘇白:“……” 這要他怎么回答…… 又有人問:“你們見過面嗎?她怎么沒來啊?” 眼看蘇白臉越來越紅,仿佛下一刻就要燒起來了。白野不敢逗太過,替蘇白擋了回去:“都說了我對象害羞,被你們嚇到怎么辦?” “滾滾滾,”宗忠翻了個白眼,“蘇白又不害羞,我問他礙著你什么事兒了?” 誰說他不害羞了!蘇白坐在那里,在大家的逼問下渾身通紅,連耳朵尖兒都要燒起來了! 金津若有所思的看著蘇白,要是說他之前還只是懷疑,那么現(xiàn)在已經(jīng)明白了一切。 “唉……”一旁的金羽也寂寞的嘆著氣,都這么明顯了,怎么你們都看不出來呢?真是眾人皆醉我獨醒啊。 然后金羽看到了一旁嘆氣的金津。 金羽:#@%…&*<…… 金津:&*$#@%^……& 一段神秘的對話后,金羽和金津緊緊抱在了一起。 不愧是你! 不愧是我! 不愧是姓金的! 我們都有一雙火眼金睛! “所以蘇白,你見過白野的對象了?長什么樣啊?” “長……長……”蘇白漲紅了臉,就在大家都以為他要說點兒什么時,他卻突然跳起來扇了白野一爪子,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剩下其余動物們面面相覷,蘇白怎么回事?膽子越來越大了?連白野都敢扇? 然而讓他們驚訝的是,白野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很快追了過去,仿佛他才是做錯事的那一方。 “這……這究竟是養(yǎng)兒子還是養(yǎng)媳婦兒啊?” “蘇白那么受寵,應(yīng)該見過白野的對象吧……” 看著跑開的兩只雪豹,宗忠突然愣了一下,一股不和諧的聲音出現(xiàn)在了腦海中。在他家庭里,只有他媳婦兒宗萌才有扇他的資格,要是宗可敢沖他呼巴掌,他鐵定讓宗可見識見識什么叫做嚴(yán)厲的父愛。 可是蘇白和白野…… 算了,可能是白野沒老婆,從小就嬌慣蘇白,這才造就了對方驕縱的性格。 不過蘇白這孩子也靠譜,對外人都客客氣氣的,剛才可能是被他們逗急了,又不高興白野給他找了個后媽,這才氣沖沖的跑走了。 差一點兒就要揭開真相的宗忠,突然間拐了個大彎,再次離真相十萬八千里遠了。 “算了算了,不管他們了,我們繼續(xù)喝。”宗忠舉起右爪,熱情的吆喝起來,動物們再次陷入狂歡之中。 不遠處的森林里,狂奔的蘇白鉆入一片草地中,終于停了下來。 太丟臉了…… 剛才他竟然就那樣落荒而逃了。 仔細(xì)一想,那本來是白野的事情,和他蘇白又沒有關(guān)系。要是再來一次,他肯定能更好處理。 可惜沒有第二次機會了……蘇白沮喪的把腦袋埋在草叢里,現(xiàn)在就冒冒失失跑走了,他等會兒要怎么回去啊?根本沒臉回去了好嗎? 啊啊啊啊啊!!全都怪白野! 蘇白在草地上滾來滾去,氣憤的咬著嘴里的草,就差沒把這當(dāng)成白野了。要不是他突然提起自己有對象,自己怎么會陷入這么被動的局……面…… 蘇白打滾兒的動作僵在了原地。 白野不知何時追了過來,一句話也不說,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 艸,這么尷尬的一幕還被白野撞破了。 蘇白即可爬了起來,假裝扯草分散注意力,仿佛剛才在地上打滾的雪豹不是他一樣。 白野沉默的看了他好一會兒,這才走過來說:“你剛才把酒噴我臉上了。” 蘇白怔了怔,沒明白白野怎么突然提起了這個話題。畢竟這件事都過去了好一會兒,和之前的一個個尷尬比起來,不過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插曲而已。 “你之前說要給我舔干凈。”白野坐了下來,腦袋和他平行,就差沒在腦門上貼著“舔吧”兩個字了。 蘇白:“……都這種時候了,你為什么還能在意這種問題!” 白野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不然要在意什么?” “就……就你對象是誰之類的啊……”蘇白下意識道,還有什么時候生崽崽的問題。呸,什么生崽崽,他又生不出來! “我對象不就在這里嗎?”白野一邊說著,一邊朝他湊了過來。 這么近? 等會兒,你說話就說話,靠這么近做什么? 蘇白腦袋一點點后退,逐漸縮成一個球,心跳飛速,脊背緊繃:“你……你離我遠一點……” “我想親一親我對象,”白野定定的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道,“你幫我問問他答應(yīng)嗎?” “……” “不答應(yīng)!老子不答應(yīng)!”蘇白咆哮道,“這還在外面呢——唔!” 白野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巴。 “我說了不行……嗚嗚……”這下好了,連舌1頭也伸了進來。 過去兩個月的親1熱讓他們都無比熟悉對方的身體,蘇白很快就說不出一句話,只得不停地喘著氣。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兩條又粗又大的尾巴早就按1耐不住,先主人一步纏在了一起。 “不行……不行……”在白野開始舔他后頸時,蘇白終于推開了他,喃喃道,“不能在這兒!” 這里距離棕熊洞穴太近了,他甚至還能聽到隱隱約約的笑聲。 白野眼巴巴的看著他,單單眨了一下右眼。 “……” 老雪豹一只還拋什么媚眼,蘇白咆哮:“賣萌也不行!” 白野又做了個wink的動作。 蘇白:“……不行!!!” 白野嘆了口氣,有些失望的說:“那我們回去吧。” “直接走嗎?”蘇白有些遲疑,“會不會不太好?” 白野挑眉:“難道你還想回去?” 再回去一趟面對那些看熱鬧的動物們?光是想想就要窒息了,蘇白連連搖頭:“不、不想!” 雖然不想回去,但蘇白心里還是有些不放心:“但是就這樣走也不太好吧,很沒禮貌的樣子……” 關(guān)鍵這樣就像是他落荒而逃一樣,和白野不知去了哪個荒郊野外,說不定還要被大家腦補各種不和諧的場景,光是想想就后背發(fā)冷。 “我忘了個東西,”白野突然站了起來,“我先回去一趟,你在這兒等我。” 蘇白終于松了口氣:“謝謝你。” 白野雖然狗的時候很狗,但體貼的時候也確實很體貼。 蘇白以為白野說忘了東西只是借口,沒想到回來時,肩上竟然跨了一個葫蘆。 “你真忘東西了?” “裝了點兒蜂蜜。” “你什么時候喜歡吃蜂蜜了?”蘇白納悶道,在他的記憶中,比起這種甜膩膩的蜂蜜,白野好像更喜歡辣辣的果酒。 白野似乎在走神,好一會兒才搖頭,說:“給你吃的。” 啊?蘇白又驚又喜,心道白野比他想象中還要會疼人嘛。 直到他們回了洞穴后。 看著抹在自己身上的東西,蘇白已經(jīng)從雪豹僵成了一頭冰豹。 白野體貼的解釋:“之前你說倒刺疼,所以我找宗忠拿了點兒蜂蜜。” 蘇白進入石化狀態(tài):“……” “會不會太少了?不然再來一點兒?”沒等到蘇白的回答,白野干脆抽1出尾巴,伸進了黃澄澄的蜂蜜里,“我怕太多弄到了毛發(fā)上,不好清理。不過既然你喜歡,那我就多弄一點。” 蘇白繼續(xù)石化中:“……” 直到他感受到了蜂蜜冰涼的觸感,蘇白這才回過神來,咆哮道:“滾啊!那個蜂蜜我還要吃的!!” “好,現(xiàn)在就吃……”白野說著便喂他吃了蜂蜜,甜膩的滋味在口腔中化開,蘇白不由得怔了一下,他又不是現(xiàn)在要吃……! 不知過了多久,白野突然問:“我們也努力生個小雪豹好不好?” 蘇白臉唰一下就紅了,喃喃道:“我、我又不是母貓,怎么可能生小雪豹?” 白野循循善誘:“努努力說不定就有了呢?” 蘇白咆哮:“……這種事情再怎么努力也沒有吧!” “那肯定是我還不夠努力。”白野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埋頭努力了一整夜。 直到快天亮?xí)r,蘇白再也熬不住了,哭唧唧哀求白野放過他。 “不好。”白野溫柔而堅定的搖頭。 蘇白怔了怔,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聽白野說:“既然你生不出來,那你就要陪我一個。” “怎么陪?” “做我的小雪豹好不好?”白野抵著他的鼻尖,說,“讓我養(yǎng)一輩子。”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被無限拉長,周圍的一切都逐漸遠去了,蘇白的世界中只剩下白野,還有自己一下一下,幾乎要震破耳膜額心跳聲。 做我的小雪豹。 讓我養(yǎng)一輩子。 蘇白伸手圈住白野后頸,再也抑制不住眼里的淚水:“好,好……!” “小傻瓜,哭什么哭。”白野溫柔的圈住了他。 蘇白錘了白野一下,埋怨道:“誰讓你突然說這種奇怪的話!” 沉默片刻后,白野搖頭:“不是突然。” “什么?”蘇白怔了怔。 漫長的沉默后,白野別過臉,似乎是有些難為情,聲音低啞的說:“沒什么……” “什么?什么嘛?快告訴我!”蘇白從來沒見過白野這幅表情,自然不愿意放過他。 “沒什么,”白野沉著臉把蘇白放倒在地,板著臉吩咐,“不許問,睡覺了。” 哪有這樣撩完就跑的,蘇白掙扎起來:“不睡!我睡不著!” “睡不著?”白野挑了挑眉,雪豹的眼睛在半明半暗的洞穴中隱隱發(fā)光,一瞬間讓蘇白產(chǎn)生了某些不好的預(yù)感。 果不其然,下一刻白野的身體已經(jīng)壓了下來:“既然睡不著,那我們來做一下有益于身心健康的事情……” 蘇白:“我不要了……唔~!” 剩下的聲音被盡數(shù)堵在喉中。 天亮?xí)r分,蜂蜜用盡,白野這才有些遺憾的停了下來,而一旁的蘇白早就疲倦不堪睡了過去。 看著晨光中那道恬靜的側(cè)臉,白野眼中流露出無盡的依戀。 這是他的小雪豹。 他要養(yǎng)一輩子。 白野為什么能一本正經(jīng)的說這么羞恥的話,要是他剛才喝了水,這會兒又要噴出來了。 “有點兒追求好不好?絕對可以的!”宗忠摟著白野肩膀,振振有詞道,“今年春天找到的,這都春末了,說不定人家已經(jīng)懷上了。” 蘇白:“……” 不好意思啊,我這輩子都懷不上了。 不過……如果他是母雪豹的話,按照白野那頻率和力道,還有那強勢得不可思議的結(jié),估計他早就懷了好幾胎了。 “蘇白,你臉怎么這么紅啊?”宗可傻乎乎的問了一句。 “啊?”蘇白猛地抬起頭,連忙從記憶中抽離,“沒、沒有啊。” 宗可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任何眼力見,戳了他臉蛋一下,笑嘻嘻道:“哪里沒有了,都紅透了。” 蘇白掩飾性道:“可能是酒喝多了吧……” 一聽宗可叫蘇白,大家立刻把話鋒轉(zhuǎn)到了蘇白身上。 “哎,蘇白,你知道白野對象是誰嗎?” 蘇白:“……” 這要他怎么回答…… 又有人問:“你們見過面嗎?她怎么沒來啊?” 眼看蘇白臉越來越紅,仿佛下一刻就要燒起來了。白野不敢逗太過,替蘇白擋了回去:“都說了我對象害羞,被你們嚇到怎么辦?” “滾滾滾,”宗忠翻了個白眼,“蘇白又不害羞,我問他礙著你什么事兒了?” 誰說他不害羞了!蘇白坐在那里,在大家的逼問下渾身通紅,連耳朵尖兒都要燒起來了! 金津若有所思的看著蘇白,要是說他之前還只是懷疑,那么現(xiàn)在已經(jīng)明白了一切。 “唉……”一旁的金羽也寂寞的嘆著氣,都這么明顯了,怎么你們都看不出來呢?真是眾人皆醉我獨醒啊。 然后金羽看到了一旁嘆氣的金津。 金羽:#@%…&*<…… 金津:&*$#@%^……& 一段神秘的對話后,金羽和金津緊緊抱在了一起。 不愧是你! 不愧是我! 不愧是姓金的! 我們都有一雙火眼金睛! “所以蘇白,你見過白野的對象了?長什么樣啊?” “長……長……”蘇白漲紅了臉,就在大家都以為他要說點兒什么時,他卻突然跳起來扇了白野一爪子,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剩下其余動物們面面相覷,蘇白怎么回事?膽子越來越大了?連白野都敢扇? 然而讓他們驚訝的是,白野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很快追了過去,仿佛他才是做錯事的那一方。 “這……這究竟是養(yǎng)兒子還是養(yǎng)媳婦兒啊?” “蘇白那么受寵,應(yīng)該見過白野的對象吧……” 看著跑開的兩只雪豹,宗忠突然愣了一下,一股不和諧的聲音出現(xiàn)在了腦海中。在他家庭里,只有他媳婦兒宗萌才有扇他的資格,要是宗可敢沖他呼巴掌,他鐵定讓宗可見識見識什么叫做嚴(yán)厲的父愛。 可是蘇白和白野…… 算了,可能是白野沒老婆,從小就嬌慣蘇白,這才造就了對方驕縱的性格。 不過蘇白這孩子也靠譜,對外人都客客氣氣的,剛才可能是被他們逗急了,又不高興白野給他找了個后媽,這才氣沖沖的跑走了。 差一點兒就要揭開真相的宗忠,突然間拐了個大彎,再次離真相十萬八千里遠了。 “算了算了,不管他們了,我們繼續(xù)喝。”宗忠舉起右爪,熱情的吆喝起來,動物們再次陷入狂歡之中。 不遠處的森林里,狂奔的蘇白鉆入一片草地中,終于停了下來。 太丟臉了…… 剛才他竟然就那樣落荒而逃了。 仔細(xì)一想,那本來是白野的事情,和他蘇白又沒有關(guān)系。要是再來一次,他肯定能更好處理。 可惜沒有第二次機會了……蘇白沮喪的把腦袋埋在草叢里,現(xiàn)在就冒冒失失跑走了,他等會兒要怎么回去啊?根本沒臉回去了好嗎? 啊啊啊啊啊!!全都怪白野! 蘇白在草地上滾來滾去,氣憤的咬著嘴里的草,就差沒把這當(dāng)成白野了。要不是他突然提起自己有對象,自己怎么會陷入這么被動的局……面…… 蘇白打滾兒的動作僵在了原地。 白野不知何時追了過來,一句話也不說,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 艸,這么尷尬的一幕還被白野撞破了。 蘇白即可爬了起來,假裝扯草分散注意力,仿佛剛才在地上打滾的雪豹不是他一樣。 白野沉默的看了他好一會兒,這才走過來說:“你剛才把酒噴我臉上了。” 蘇白怔了怔,沒明白白野怎么突然提起了這個話題。畢竟這件事都過去了好一會兒,和之前的一個個尷尬比起來,不過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插曲而已。 “你之前說要給我舔干凈。”白野坐了下來,腦袋和他平行,就差沒在腦門上貼著“舔吧”兩個字了。 蘇白:“……都這種時候了,你為什么還能在意這種問題!” 白野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不然要在意什么?” “就……就你對象是誰之類的啊……”蘇白下意識道,還有什么時候生崽崽的問題。呸,什么生崽崽,他又生不出來! “我對象不就在這里嗎?”白野一邊說著,一邊朝他湊了過來。 這么近? 等會兒,你說話就說話,靠這么近做什么? 蘇白腦袋一點點后退,逐漸縮成一個球,心跳飛速,脊背緊繃:“你……你離我遠一點……” “我想親一親我對象,”白野定定的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道,“你幫我問問他答應(yīng)嗎?” “……” “不答應(yīng)!老子不答應(yīng)!”蘇白咆哮道,“這還在外面呢——唔!” 白野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巴。 “我說了不行……嗚嗚……”這下好了,連舌1頭也伸了進來。 過去兩個月的親1熱讓他們都無比熟悉對方的身體,蘇白很快就說不出一句話,只得不停地喘著氣。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兩條又粗又大的尾巴早就按1耐不住,先主人一步纏在了一起。 “不行……不行……”在白野開始舔他后頸時,蘇白終于推開了他,喃喃道,“不能在這兒!” 這里距離棕熊洞穴太近了,他甚至還能聽到隱隱約約的笑聲。 白野眼巴巴的看著他,單單眨了一下右眼。 “……” 老雪豹一只還拋什么媚眼,蘇白咆哮:“賣萌也不行!” 白野又做了個wink的動作。 蘇白:“……不行!!!” 白野嘆了口氣,有些失望的說:“那我們回去吧。” “直接走嗎?”蘇白有些遲疑,“會不會不太好?” 白野挑眉:“難道你還想回去?” 再回去一趟面對那些看熱鬧的動物們?光是想想就要窒息了,蘇白連連搖頭:“不、不想!” 雖然不想回去,但蘇白心里還是有些不放心:“但是就這樣走也不太好吧,很沒禮貌的樣子……” 關(guān)鍵這樣就像是他落荒而逃一樣,和白野不知去了哪個荒郊野外,說不定還要被大家腦補各種不和諧的場景,光是想想就后背發(fā)冷。 “我忘了個東西,”白野突然站了起來,“我先回去一趟,你在這兒等我。” 蘇白終于松了口氣:“謝謝你。” 白野雖然狗的時候很狗,但體貼的時候也確實很體貼。 蘇白以為白野說忘了東西只是借口,沒想到回來時,肩上竟然跨了一個葫蘆。 “你真忘東西了?” “裝了點兒蜂蜜。” “你什么時候喜歡吃蜂蜜了?”蘇白納悶道,在他的記憶中,比起這種甜膩膩的蜂蜜,白野好像更喜歡辣辣的果酒。 白野似乎在走神,好一會兒才搖頭,說:“給你吃的。” 啊?蘇白又驚又喜,心道白野比他想象中還要會疼人嘛。 直到他們回了洞穴后。 看著抹在自己身上的東西,蘇白已經(jīng)從雪豹僵成了一頭冰豹。 白野體貼的解釋:“之前你說倒刺疼,所以我找宗忠拿了點兒蜂蜜。” 蘇白進入石化狀態(tài):“……” “會不會太少了?不然再來一點兒?”沒等到蘇白的回答,白野干脆抽1出尾巴,伸進了黃澄澄的蜂蜜里,“我怕太多弄到了毛發(fā)上,不好清理。不過既然你喜歡,那我就多弄一點。” 蘇白繼續(xù)石化中:“……” 直到他感受到了蜂蜜冰涼的觸感,蘇白這才回過神來,咆哮道:“滾啊!那個蜂蜜我還要吃的!!” “好,現(xiàn)在就吃……”白野說著便喂他吃了蜂蜜,甜膩的滋味在口腔中化開,蘇白不由得怔了一下,他又不是現(xiàn)在要吃……! 不知過了多久,白野突然問:“我們也努力生個小雪豹好不好?” 蘇白臉唰一下就紅了,喃喃道:“我、我又不是母貓,怎么可能生小雪豹?” 白野循循善誘:“努努力說不定就有了呢?” 蘇白咆哮:“……這種事情再怎么努力也沒有吧!” “那肯定是我還不夠努力。”白野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埋頭努力了一整夜。 直到快天亮?xí)r,蘇白再也熬不住了,哭唧唧哀求白野放過他。 “不好。”白野溫柔而堅定的搖頭。 蘇白怔了怔,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聽白野說:“既然你生不出來,那你就要陪我一個。” “怎么陪?” “做我的小雪豹好不好?”白野抵著他的鼻尖,說,“讓我養(yǎng)一輩子。”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被無限拉長,周圍的一切都逐漸遠去了,蘇白的世界中只剩下白野,還有自己一下一下,幾乎要震破耳膜額心跳聲。 做我的小雪豹。 讓我養(yǎng)一輩子。 蘇白伸手圈住白野后頸,再也抑制不住眼里的淚水:“好,好……!” “小傻瓜,哭什么哭。”白野溫柔的圈住了他。 蘇白錘了白野一下,埋怨道:“誰讓你突然說這種奇怪的話!” 沉默片刻后,白野搖頭:“不是突然。” “什么?”蘇白怔了怔。 漫長的沉默后,白野別過臉,似乎是有些難為情,聲音低啞的說:“沒什么……” “什么?什么嘛?快告訴我!”蘇白從來沒見過白野這幅表情,自然不愿意放過他。 “沒什么,”白野沉著臉把蘇白放倒在地,板著臉吩咐,“不許問,睡覺了。” 哪有這樣撩完就跑的,蘇白掙扎起來:“不睡!我睡不著!” “睡不著?”白野挑了挑眉,雪豹的眼睛在半明半暗的洞穴中隱隱發(fā)光,一瞬間讓蘇白產(chǎn)生了某些不好的預(yù)感。 果不其然,下一刻白野的身體已經(jīng)壓了下來:“既然睡不著,那我們來做一下有益于身心健康的事情……” 蘇白:“我不要了……唔~!” 剩下的聲音被盡數(shù)堵在喉中。 天亮?xí)r分,蜂蜜用盡,白野這才有些遺憾的停了下來,而一旁的蘇白早就疲倦不堪睡了過去。 看著晨光中那道恬靜的側(cè)臉,白野眼中流露出無盡的依戀。 這是他的小雪豹。 他要養(yǎng)一輩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