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后續二-《拜拜[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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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枕看了眼神情不明的三哥,他立刻意識到,只低調領證不辦婚禮是他弟的意思,于是他默默改換立場:“其實那就一儀式,不重要。”
戚以潦的面部頓時變得漆黑。
章枕嘀嘀咕咕:“你什么都讓他自己做決定,他決定的事你不滿意,也只能受著。”
戚以潦揉著額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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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的扇形臺面前,茭白趴在那喝湯,章枕從臺子的出入口繞進去,“白白,你和三哥的婚禮真不辦了?”
茭白咬著湯里的菌菇,婚禮不婚禮的,他無所謂,可老變態想要。
一旦他點頭說辦,那不得了,絕對會大辦特辦。
就那種,告訴全世界。
土里土氣,豪里豪氣,年長十幾歲的配偶兼長輩心態。
“等他不像現在這么忙,有時間休養身體了再說。我這話你別告訴他。”茭白喝口熱湯,精氣神起來了,不困了,嘴皮子都利索了很多。
章枕瞥他弟:“原來你不同意辦婚禮,是心疼三哥。”
“不然呢。”茭白嘖嘖。
章枕想了想三哥的情緒變化:“他好像沒懂你的心思。”
“你當他傻啊,他是既想被我心疼,又想把婚禮辦大,對我撒嬌,對你賣慘,”茭白一言難盡,“精著呢。”
章枕想象不出三哥撒嬌,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艱難地控制表情管理:“不如把婚禮辦的簡單點?”
“簡單不了,只有兩種可能,先不辦,大辦。”茭白嘆口氣。
章枕:“……”你們夫妻兩的事,我不管了。
他去鍋里盛了一勺湯出來,“白白,我就一句話,等補辦婚禮的時候,我要當見證人。”
“知道了知道了。”茭白放下空碗,抽紙巾擦嘴,“哥,這兩天沒什么事吧。”
“沒。”章枕吹著湯,又改口,“對了,今天上午姜焉來過蘭墨府,他捎了幾本經書,還有幾株花草。書在一樓的書架面,花草在前院的小屋里放著。”
茭白見章枕欲言又止,他問道:“還有別的?”
章枕語出驚人:“姜焉剃了個光頭。”
茭白:“……”
這事放到風風火火熱情奔放的小辣椒身上,他竟然不是很意外。
茭白把臟紙巾丟進垃圾簍,當他死了又活著回來,做回茭白,他就發了朋友圈,姜焉是第一個給他打電話的,爆哭。
完了就以每月八千八的數額把這一年的補上,繼續按月還錢。
“白白,你那朋友不會是出家了吧?”章枕生出了點兒八卦的意味。
茭白的手機響了,五樓那位叫他上去,他回了個“吸貓”的表情,繼續和章枕閑聊:“姜焉今天來蘭墨府穿的什么衣服?”
“老樣子,”章枕說,“一身紅裙。”
茭白斜眼:“你見過穿紅裙子的和尚?”
章枕啞然。
“各有各的人生,各有各的活法。”茭白拍一下章枕的肩膀,視線落在自己的無名指上,那枚戒指在他眼瞳里閃耀。
章枕也看過去,弟弟終究還是成了嫂子,稱呼上怎么搞?要不要改?他糾結的時候,耳邊響起他弟的聲音,“還按照原來的吧,各叫各的。”
“只能這樣了。”章枕見他弟又瞄手機,他看不下去地擺擺手,“你趕緊上去吧。”
茭白走幾步回頭,觀察他腰腿靈活度的章枕沒來得及掩蓋眼神,被他逮了個正著,十分尷尬。
“白白,那個,”章枕半天憋出幾個字,“你們出去玩的這兩天,三哥節制嗎?”
茭白頂著衣物下的密集紅痕說:“節制。”
去年他“死了”,剛剛解放的老變態又戴上了金屬籠,掛著他的鑰匙扣。
今年的同一個季節,他回來了,老變態起初還很收斂,抱著他睡覺期間不干別的事,頂多就是親親他的臉頰,嘴都不碰。
過了幾天,茭白半夢半醒之際,手里被塞了把小鑰匙,老變態大晚上的不睡,跪在床上讓他開鎖。
當晚他差點被送進床頭柜里。
如今地下二樓書桌上的字跡還在增多,但都是老變態從后面抓著他的手刻。
“克制”
抵一下。
“克制”
抵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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