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夢里的自己似乎總在面對生死挑戰,幾乎無時無刻不是在拼命,就是在趕去拼命的路上。 而跟他并肩作戰的隊友也越來越多,特別有幾個人,總讓他感到格外的親切而且熟悉。 ……不,或者不止只是“親切”而已。 季鶇邊走邊回憶著夢中的情景,眼神放空,腳步飄移,仿若一縷游魂。 他憑著身體記憶一路走到宿舍一樓盡頭的水房里,把臉盆放到一個龍頭下面,就站著不動了。 ——是的,夢中的“同伴”,已經不能只用“親切”或是“熟悉”之類淺白的詞語來形容了。 對季小鳥來說,一路以來與他并肩作戰的同伴,已然是等同于“親人”一般的存在。 季鶇只要一想到他們,心底就會油然生起溫暖的感覺。 但是…… 季小鳥站在水龍頭前,眉心微微蹙起。 ——我怎么……就是想不起他們的樣子呢? 是的,季鶇記不得夢里的人究竟長什么樣了。 或許不少人都曾經有過這樣的經驗。 在夢境里,我們有可能會遇到某個人——這個人或許是你的熟人,又或許只是一個素昧平生的陌生人。 但不管如何,哪怕那人的面孔模糊不清,或者醒來時根本記不得長相,我們也會清楚地意識到對方是誰。 不管對方是自己的老爸老媽、老師同學、保安校工、同事上司……或者只是醫院里的某個小護士、街道的某個片兒警,在夢境里,他們都會擁有一個明確的身份。 季鶇現在的情況就是如此。 他知道那幾人是自己的同伴。 在夢中,他們與他并肩作戰,與自己合作無間,值得他交付一切信任。 然而,偏偏他就是死活想不起來這些人的樣子…… 明明夢中的場景如此具體,詳盡到連細節都纖毫畢現,怎么就這么操蛋,偏生連同伴的臉都看不清呢! “喂!” 這時,有人從背后用力拍了他的肩膀。 “小鳥,你干嘛呢?” 季鶇猛然回神。 他回頭一看,發現是隔壁射擊隊練十米氣手槍的老大哥孫明。 “我看你站了得有一分鐘了吧?想啥呢?” 孫明邊說邊走到隔壁的龍頭前,把脖子后面繞著的毛巾取下來,扭開水,然后狡黠地朝季鶇擠了擠眼睛: “難道,是想哪個漂亮姑娘了?” 季小鳥雖然年紀不大,但在訓練中心可是個名人,這里的教練、隊醫、運動員,甚至是食堂阿姨都能叫得出他的名字。 原因有三,一是這小孩兒年齡小成績好,二是他脾氣好又自律,另外還有大家心照不宣的一點,這娃兒臉蛋長得可愛,看起來又乖又討喜,尤其深得各位妹妹姐姐阿姨們的喜愛。 單是孫明知道的,射擊女隊里就有兩個新入選的小姑娘對季鶇有些好感。 所以相對的,季鶇這么個受歡迎的小伙兒,跟哪個女孩兒看對了眼,實在太正常不過了。 不料孫明只是打趣一句,季鶇的反應卻又快又迅速。 “才不是!” 季小鳥用力搖頭,否認得特別干脆,連一秒鐘的猶豫都沒有: “我沒有在想哪個漂亮姑娘!” 他頓了頓,又強調道: “我還沒碰到喜歡的人呢!” 孫明:“??” 老大哥單手舉著條濕漉漉的毛巾,保持著個要擦臉的動作,表情有點兒懵。 他只是隨口一說,為啥季小鳥就跟尾巴被踩了的貓似的,反應這么大呢! 而且聽季鶇的意思,怎么小孩兒好像還有個明確的理想對象呢?該不會是暗戀哪個女明星或者小偶像吧! “這……小伙子有追求是好的……” 孫明只得點點頭,回答: “反正你還年輕,不著急,多找找,肯定能碰到合乎心意的嘛!” “嗯,我也是這么想的?!? 季鶇順著孫明的話回應,把心中泛起的那點兒奇怪的酸澀感硬是摁回心底,不再琢磨他昨晚的夢境,徑自漱洗去了。 他依然會無規律地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 夢里的自己似乎總在面對生死挑戰,幾乎無時無刻不是在拼命,就是在趕去拼命的路上。 而跟他并肩作戰的隊友也越來越多,特別有幾個人,總讓他感到格外的親切而且熟悉。 ……不,或者不止只是“親切”而已。 季鶇邊走邊回憶著夢中的情景,眼神放空,腳步飄移,仿若一縷游魂。 他憑著身體記憶一路走到宿舍一樓盡頭的水房里,把臉盆放到一個龍頭下面,就站著不動了。 ——是的,夢中的“同伴”,已經不能只用“親切”或是“熟悉”之類淺白的詞語來形容了。 對季小鳥來說,一路以來與他并肩作戰的同伴,已然是等同于“親人”一般的存在。 季鶇只要一想到他們,心底就會油然生起溫暖的感覺。 但是…… 季小鳥站在水龍頭前,眉心微微蹙起。 ——我怎么……就是想不起他們的樣子呢? 是的,季鶇記不得夢里的人究竟長什么樣了。 或許不少人都曾經有過這樣的經驗。 在夢境里,我們有可能會遇到某個人——這個人或許是你的熟人,又或許只是一個素昧平生的陌生人。 但不管如何,哪怕那人的面孔模糊不清,或者醒來時根本記不得長相,我們也會清楚地意識到對方是誰。 不管對方是自己的老爸老媽、老師同學、保安校工、同事上司……或者只是醫院里的某個小護士、街道的某個片兒警,在夢境里,他們都會擁有一個明確的身份。 季鶇現在的情況就是如此。 他知道那幾人是自己的同伴。 在夢中,他們與他并肩作戰,與自己合作無間,值得他交付一切信任。 然而,偏偏他就是死活想不起來這些人的樣子…… 明明夢中的場景如此具體,詳盡到連細節都纖毫畢現,怎么就這么操蛋,偏生連同伴的臉都看不清呢! “喂!” 這時,有人從背后用力拍了他的肩膀。 “小鳥,你干嘛呢?” 季鶇猛然回神。 他回頭一看,發現是隔壁射擊隊練十米氣手槍的老大哥孫明。 “我看你站了得有一分鐘了吧?想啥呢?” 孫明邊說邊走到隔壁的龍頭前,把脖子后面繞著的毛巾取下來,扭開水,然后狡黠地朝季鶇擠了擠眼睛: “難道,是想哪個漂亮姑娘了?” 季小鳥雖然年紀不大,但在訓練中心可是個名人,這里的教練、隊醫、運動員,甚至是食堂阿姨都能叫得出他的名字。 原因有三,一是這小孩兒年齡小成績好,二是他脾氣好又自律,另外還有大家心照不宣的一點,這娃兒臉蛋長得可愛,看起來又乖又討喜,尤其深得各位妹妹姐姐阿姨們的喜愛。 單是孫明知道的,射擊女隊里就有兩個新入選的小姑娘對季鶇有些好感。 所以相對的,季鶇這么個受歡迎的小伙兒,跟哪個女孩兒看對了眼,實在太正常不過了。 不料孫明只是打趣一句,季鶇的反應卻又快又迅速。 “才不是!” 季小鳥用力搖頭,否認得特別干脆,連一秒鐘的猶豫都沒有: “我沒有在想哪個漂亮姑娘!” 他頓了頓,又強調道: “我還沒碰到喜歡的人呢!” 孫明:“??” 老大哥單手舉著條濕漉漉的毛巾,保持著個要擦臉的動作,表情有點兒懵。 他只是隨口一說,為啥季小鳥就跟尾巴被踩了的貓似的,反應這么大呢! 而且聽季鶇的意思,怎么小孩兒好像還有個明確的理想對象呢?該不會是暗戀哪個女明星或者小偶像吧! “這……小伙子有追求是好的……” 孫明只得點點頭,回答: “反正你還年輕,不著急,多找找,肯定能碰到合乎心意的嘛!” “嗯,我也是這么想的。” 季鶇順著孫明的話回應,把心中泛起的那點兒奇怪的酸澀感硬是摁回心底,不再琢磨他昨晚的夢境,徑自漱洗去了。 他依然會無規律地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 夢里的自己似乎總在面對生死挑戰,幾乎無時無刻不是在拼命,就是在趕去拼命的路上。 而跟他并肩作戰的隊友也越來越多,特別有幾個人,總讓他感到格外的親切而且熟悉。 ……不,或者不止只是“親切”而已。 季鶇邊走邊回憶著夢中的情景,眼神放空,腳步飄移,仿若一縷游魂。 他憑著身體記憶一路走到宿舍一樓盡頭的水房里,把臉盆放到一個龍頭下面,就站著不動了。 ——是的,夢中的“同伴”,已經不能只用“親切”或是“熟悉”之類淺白的詞語來形容了。 對季小鳥來說,一路以來與他并肩作戰的同伴,已然是等同于“親人”一般的存在。 季鶇只要一想到他們,心底就會油然生起溫暖的感覺。 但是…… 季小鳥站在水龍頭前,眉心微微蹙起。 ——我怎么……就是想不起他們的樣子呢? 是的,季鶇記不得夢里的人究竟長什么樣了。 或許不少人都曾經有過這樣的經驗。 在夢境里,我們有可能會遇到某個人——這個人或許是你的熟人,又或許只是一個素昧平生的陌生人。 但不管如何,哪怕那人的面孔模糊不清,或者醒來時根本記不得長相,我們也會清楚地意識到對方是誰。 不管對方是自己的老爸老媽、老師同學、保安校工、同事上司……或者只是醫院里的某個小護士、街道的某個片兒警,在夢境里,他們都會擁有一個明確的身份。 季鶇現在的情況就是如此。 他知道那幾人是自己的同伴。 在夢中,他們與他并肩作戰,與自己合作無間,值得他交付一切信任。 然而,偏偏他就是死活想不起來這些人的樣子…… 明明夢中的場景如此具體,詳盡到連細節都纖毫畢現,怎么就這么操蛋,偏生連同伴的臉都看不清呢! “喂!” 這時,有人從背后用力拍了他的肩膀。 “小鳥,你干嘛呢?” 季鶇猛然回神。 他回頭一看,發現是隔壁射擊隊練十米氣手槍的老大哥孫明。 “我看你站了得有一分鐘了吧?想啥呢?” 孫明邊說邊走到隔壁的龍頭前,把脖子后面繞著的毛巾取下來,扭開水,然后狡黠地朝季鶇擠了擠眼睛: “難道,是想哪個漂亮姑娘了?” 季小鳥雖然年紀不大,但在訓練中心可是個名人,這里的教練、隊醫、運動員,甚至是食堂阿姨都能叫得出他的名字。 原因有三,一是這小孩兒年齡小成績好,二是他脾氣好又自律,另外還有大家心照不宣的一點,這娃兒臉蛋長得可愛,看起來又乖又討喜,尤其深得各位妹妹姐姐阿姨們的喜愛。 單是孫明知道的,射擊女隊里就有兩個新入選的小姑娘對季鶇有些好感。 所以相對的,季鶇這么個受歡迎的小伙兒,跟哪個女孩兒看對了眼,實在太正常不過了。 不料孫明只是打趣一句,季鶇的反應卻又快又迅速。 “才不是!” 季小鳥用力搖頭,否認得特別干脆,連一秒鐘的猶豫都沒有: “我沒有在想哪個漂亮姑娘!” 他頓了頓,又強調道: “我還沒碰到喜歡的人呢!” 孫明:“??” 老大哥單手舉著條濕漉漉的毛巾,保持著個要擦臉的動作,表情有點兒懵。 他只是隨口一說,為啥季小鳥就跟尾巴被踩了的貓似的,反應這么大呢! 而且聽季鶇的意思,怎么小孩兒好像還有個明確的理想對象呢?該不會是暗戀哪個女明星或者小偶像吧! “這……小伙子有追求是好的……” 孫明只得點點頭,回答: “反正你還年輕,不著急,多找找,肯定能碰到合乎心意的嘛!” “嗯,我也是這么想的。” 季鶇順著孫明的話回應,把心中泛起的那點兒奇怪的酸澀感硬是摁回心底,不再琢磨他昨晚的夢境,徑自漱洗去了。 他依然會無規律地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 夢里的自己似乎總在面對生死挑戰,幾乎無時無刻不是在拼命,就是在趕去拼命的路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