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重生后太子扒了我的小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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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王冷笑了一下,用手里的劍輕輕敲了敲刺客的肩膀:“都到這份上了,你還想替她遮掩?她這人狡猾得很,想殺人從不自己動手,以前利用母后、利用我、利用謝元蕤。衛副指揮使,她找上你的時候,你是不是還受寵若驚啊?”
刺客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她是迫不得已才嫁給你的,你不用得意。”
“得意?”慶王冷笑,笑得極為凄涼,“我這輩子最后悔的就是這一件事。”
他恨自己沒有早看清那個女人的真面目,恨自己的少年狂妄,恨自己的年少無知。
“不管你怎么說,此事與她無關,是我想殺這個女人。”
“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好,她從哪天開始想殺人,哪一天派人去找的你,哪一天出門找你哭,你哪一天開始謀劃這件事,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要是承認,咱們都可以省點事,你要是不承認,其余的證人這會兒都審著呢,再有個把時辰,證詞就都齊全了。”
慶王說完,眸光落到溶溶身上,見她臉色驚懼,眸中含淚,以為她受到的驚嚇,便拱手道:“嫂子,瞧著你今日受了不小的驚嚇,我先派人送你回侯府。”
溶溶搖了搖頭,眼淚滾落了下來,“不,我不走。你剛才是說害了太子身邊所有的女人,景……元寶的娘也是被慶王妃所害么?”
慶王沒料到溶溶問起從前的事,眸光一下黯淡下來:“是受她所害,也是受我所害。”
“你?”溶溶以為慶王口中無非答一個是或者否,萬萬沒有料到他會這么回答,驚愕得無以為繼。
跪在地上的刺客突然笑了起來:“不錯,就是他,就是他設計了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破了東宮的守衛,給太子的寵妾下了藥。劉禮,你笑話我,你何嘗又不是她的工具?你我唯一的區別,就是你的臉皮夠厚,殺了太子的女人,還能繼續跟他稱兄道弟。”
“閉嘴!”慶王一拳打到那刺客臉上,將他打得滿臉是血。
慶王?
怎么會是慶王?
溶溶難以置信地看著慶王,一腔悲憤在胸,她再也按奈不住,質問道:“為什么?就算是慶王妃想殺人,可是景溶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幫她做那種事呢?”
對上溶溶的眼睛,慶王忽然覺得有些膽怯,他迅速低下頭:“我不是幫她。個中緣由,皇兄都知道了,等他回來,嫂子有什么想知道的,去問他就行了。”
說完,他一揮手,隨行的幾個人將那刺客提走,匆匆消失在了聽雨軒。
外頭的雨越發得大,他們幾個人很快想鋪天蓋地的雨幕中消失了身影。叮叮咚咚的雨聲依舊如樂曲一般想著,可惜此刻落在溶溶耳中,卻宛如奏著催命曲,鏗鏗鏘鏘,擾亂人心。
天地之大,卻只有一個她。
“姑娘,要回侯府嗎?”
溶溶抬眼看向身邊的丫鬟:“你又是誰?”
“屬下珍珠,今日為了引出刺客,琉璃和翡翠不得已借故離開,改由屬下保護姑娘。”
珍珠,聽起來確實是跟琉璃翡翠一樣的身份。
溶溶頷首問:“那個刺客是誰?”
“剛才擒住的刺客是錦衣衛副指揮使衛驍,也是慶王妃的表兄。慶王妃一找上他的時候,東宮就已經知道了。”
“你們早就知道慶王妃要殺我?”溶溶疑惑道。
珍珠點了點頭:“這一次的計劃是千歲爺離京前就定下來,由慶王殿下指揮。慶王妃此人十分狡詐,隱匿得太深,上回在東宮,不管我們順著哪條線查,都是謝元蕤出面辦的事,哪怕我們手里有謝元蕤的證詞也沒有用。”
“上回?你是說慕塵落水的那一回?”
“正是。”珍珠道,“其實那一次,她的目標也是姑娘。”
“那一次要害的人是我?”
“姑娘那身衣服顯眼,可巧側妃也穿了那料子的衣裳,又在那個時候追著千歲爺到了鳳池邊,彼時姑娘正跟世子在說話,刺客便以為側妃就是姑娘,因此動手加害。本來那一次,千歲爺就是打算引蛇出洞,逼她露出馬腳,可惜了,安在東宮的人……總是牽連不到慶王妃身上。”
慶王妃……
溶溶印象中的慶王妃,從來都是端麗大方、高貴自矜的模樣,心里向來都是淡淡的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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