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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你是神明的饋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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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茶歡醒過來時是在自己房間,故家公館的房間。

    露易絲和許瀟守在床前,見她睜開眼睛,她們忙通知了故漾和故琛。

    沒多久所有人都到了,故茶歡在人群里看了一圈,沒找到遲覃。

    蹙了蹙眉,她想說話,卻發(fā)覺嗓子很疼,努力了許久才說出口:“……遲覃呢?”

    許瀟眼眶立即發(fā)了紅,不僅是她,satan里其他兄弟幾個都不敢與故茶歡悲涼的目光對視。

    故茶歡雙唇毫無血色,努力的開口問:“他在哪里?”

    許瀟替她掖被子:“茶茶,你要保重自己,老大……老大我們還沒有找到。”

    故茶歡怔了怔。

    她撐著手臂要坐起來:“我去找他,我要去找他?!?

    見勸不住,故漾扶住她雙肩,想讓她躺下,故茶歡固執(zhí)的撐著床,執(zhí)拗的看著故漾,忽然握住他的手腕:“你告訴我遲覃怎么了。”

    昔日高貴孤傲的姑娘好像失去了所有傲骨,一下子變得脆弱無比。

    故漾不忍見她這副模樣,猶豫著還是說:“茶歡,你已經(jīng)昏睡快兩周了,這期間我們一直都在尋找遲覃的蹤跡,可是那個漩渦下是沒有出路的,下面可能全是水,遲覃很有可能……”

    “不會!”故茶歡忽然紅著眼打斷他的話。

    她推開故漾的手想下床,被故琛一把摁在床上:“你要干嘛,你別忘了你是故家繼承人,你早就沒辦法隨心所欲了!”

    “我知道?!惫什铓g神色蒼白,她沒哭,可誰都能看得出她眼中的黯淡和灰敗,以前的故茶歡何曾有過這樣的神色?

    故琛意識到自己這話說得有些重了,就因為“繼承人”三個字,故家人一直給她扣上重重的枷鎖,連同她的愛情都要反復衡量利益,好不容易真心愛上一個人,他實在不應該如此打擊她。

    故茶歡嗓音平靜:“他讓我等他的,他一定會回來的,我去等他回來?!?

    故漾明白她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尸的,干脆道:“去吧,去找他?!?

    露易絲回房重新為故茶歡整理行裝,故茶歡離開故家時,竟在公館門外碰見了樂霖。

    大抵是許久沒見了,樂霖見到她時愣了許久,勉強扯出一抹笑意:“你好了些嗎?”

    故茶歡沒功夫與他多說話,多耽擱一秒,遲覃就要多等她一秒。

    見她置之不理,樂霖急急追上來:“茶歡,我是來道歉的?!?

    “道什么歉?”

    樂霖:“對于你姐姐,對于故家,還有你……”

    故茶歡坐上車:“你沒有對不起我,但你的確對不起故家,對不起我姐姐。樂霖,我們也算從小一起長大,我不希望我們以后還是敵人?!?

    “不會了,我已經(jīng)想通了,爭來爭去有什么意思呢。茶歡,聽說遲覃……”

    “他沒事!”故茶歡冷聲打斷:“我這就去接他回來?!?

    樂霖笑得苦澀:“好吧,祝你們幸福。”

    車子快開走時,satan的人爭先恐后的追上來。

    “故小姐,我們也要去?!?

    “是啊,我們也不信老大死了,要不是擔心大小姐的生命安全,我是絕對不會回來的。畢竟您可是我們爺?shù)拿印!?

    許瀟打開車門就坐上去:“還啰嗦什么啊,跟著大小姐走啊?!?

    故茶歡倒沒什么意見,畢竟人多力量大。她沒再看樂霖,吩咐文景開車。

    因為故茶歡著急,所以直接坐了故家私人飛機去平海,到地下城時,這里已不復初見時的美麗奪目。

    還有許多人正在搜救,都是故家和satan雇的人。

    故茶歡想起了那日的故令,他似乎也漩渦卷了進去,隨即問道:“故令呢?”

    許瀟冷哼道:“他倒是好運氣,找到的時候居然還有一口氣,剛剛您著急離開,我們還沒來得及問怎么處置故令??上У氖亲詈笠粔K藏寶圖大概是被水沖走了,現(xiàn)在不知所蹤?!?

    故茶歡嗯了聲:“文景,打個電話告訴故漾叔叔,讓他替我好好招待一下故令,千萬別讓他過得太好?!?

    文景不解:“故漾先生?他向來溫和,會按小姐說的做嗎?”

    “通知他吧,他會的?!?

    故漾雖然溫和,但并不是單純。

    他既然能被故老爺子收為養(yǎng)子,還險些成為繼承人,不可能像表面那么謙謙如玉。這一點故茶歡并不擔心。

    解決了故令的事。

    故茶歡吩咐人四處尋找遲覃,她自己也走到那天遲覃被漩渦卷進去的地方。那是一處暗格,地面合上后絲毫不見有任何空隙,故茶歡在周圍找機關。

    也不知為什么,在尋找的過程中,她和遲覃相處過的畫面一幀一幀的浮現(xiàn)在腦海中。

    他說過的每一句話,他的輕狂傲慢,他的不擇手段,他的深情付出,他在臨死前將她推開的瞬間,都狠狠戳中故茶歡的心窩,讓她紅了眼。

    原來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jīng)有了這么多回憶,不知不覺間,遲覃在她心中已經(jīng)如此重要。

    是她太顧著往前走了,她不敢停下來,明明二十歲的姑娘卻活得像八十歲,總是把事情想復雜,總是要反復衡量利益得失。

    她明明很早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心意,卻要把它歸為利用,她多么可笑,連自己的感情都無法企圖要掌控。

    在這場角逐間,她和遲覃都沒有贏。

    都是勢均力敵,在過程中早早相愛,卻都固執(zhí)的以為那是可笑的曖昧,推開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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