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秦芳哭笑不得,“先生莫要誤會了。和陛下設(shè)局讓您假死不一樣。那場永嘉南渡情況復(fù)雜,牽扯極深,我們并沒有插手。起初我們和天下人的認知都是一樣的,以為帝師之孫真的在逃難中不幸溺水淹死了。后來欽天監(jiān)的那位國師通過推演天機,發(fā)現(xiàn)了一些端倪,然后逐一演算排除,最后得出了他極有可能還活著的結(jié)論,只是人在哪里,誰也不知道。可我家兒子,還真是被上天眷顧了。去年他南下游歷,年末返鄉(xiāng)途中,誤打誤撞在一條擺棋的巷子碰見了他。二人還有過一場類似君臣之談的對弈。最后的結(jié)果,就像當年莊天機愿意輔弼陛下一樣,張沽愿意跟隨太子身邊,入仕大靖。” “張沽?” 老人微微皺眉,總感覺這個名字好熟悉。 秦芳笑著提醒道:“就是最近來回出入禮部的那個監(jiān)生。他尚未入仕,只是實習(xí)。” 老人猛地抬頭,“就他?就他是張佩的孫子?” 秦芳點點頭,“先生見過他?” “何止見過!”老人激動起來,又突然猛咳起來。秦芳束手無策,只能旁觀。 秦芳忽然想到方才瑰清說的事,便問道:“對了,先生方才知道我們站在窗外?” 咳嗽不止的老人無法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秦芳瞬間沉不住氣了,一步來到他面前,冷聲道:“你為什么能夠看見?!” 老人瞥了他一眼,來來回回吐吸了好幾口氣,艱難道:“那么大...的人就站在...那,看見...很難嗎?” 秦芳沉默了。 他肯定沒有說假,只是她現(xiàn)在有些崩潰。 老人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扶著桌角,胸悶氣短,張大嘴極力呼吸,再度艱難出聲:“你女兒是不是...會些法門,快...快把她叫過來。” 而另一邊,張沽烹茶,正在和瑰清對弈。 二人棋力幾乎不相差,所以局勢焦灼,難解難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