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因頭上有黑紗遮擋,舒長夜沒有看清那女子的面容,可對方有一手無影劇毒飛針絕技,料想也是不俗之輩。 金嶺五邪亦是瞪大了雙眼,如此狠毒的殺人手法是他們生平首見,他們心驚更是因為不知曉出手的是何高人。 那女子才越過大門門檻,身前身后頓時有十數人圍攏過去。 “你們找死!”女子清冷的傳開。 那些人被人縫住嘴,不曾吐出一個字,個個又是目露狠色,手腕翻動,手中的冰寒兵刃俱是朝著女子籠去。 女子側頭掃了一眼后方,隨后抬手揚袖,只聽得‘叮叮’數聲,那襲殺而來的森冷兵刃,或是脫手飛出,或是斷為兩截。 那些圍殺過去之人,隨著一股勁力沖擊倒飛著地,再也沒有起來。 女子剛動,身前左右又有十來人圍攏來。她側身抬首,屋檐上也飄落四人。 此時,女子四方的路又被堵。 “誰派你們來的?”斗笠下面的眸子不覺一寒。 但那些人似乎并未聽到,只是與女子保持著一丈的距離。 “奪寶還是要命?”女子再次問。 只是依舊無人答話。 女子伸出一手,輕輕抖了抖衣袖。 簡單的動作,那些圍攏的人卻是精神一震,微微后退,彼此之間也拉開一點距離。 “怎么,這就怕了?”女子自說自話,“怕的話,也晚了?!? 但覺女子身形一花,眨眼卻又是站在原地,許多人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女子幽幽道了聲‘倒’,那十數人登時東倒西歪著地。 斗笠下面的眼睛掃了掃倒地不起的攔路者,又是看了一眼大堂內,看到多數不敢妄動,顫栗不安的身形,才滿意地收回視線。 “想走,這可不行?!? 聲音落,封子夫已奪門而出,攔住了那女子的去路。 雙方二話未言已是對上幾招。 只見那女子探手,魅影詭現,一個不防已按在封子夫胸口處,好在這女子不知曉封子夫的來路,未下毒手,否則后果難料。 封子夫心中大駭,連連退后幾步,看到女子沒有繼續殺來,他才稍微放心。 封子夫欲再出招,聽到那女子冷聲道:“看你年紀輕輕功夫倒是不錯,必是有位高師,不過現今你還不是我對手,讓開路吧?!? “那幾人尋常百姓有何錯,你竟下如此毒手?!狈庾臃驅⑿牡椎呐鸷鸪觥? “有何錯?”斗笠下傳來一聲嗤笑,“說了不該說的話便是錯。” “難道世人連說話的自有都沒有了?”封子夫道,“且他們也沒說什么過分的話?!? 女子目中寒光一現,已是身至。 封子夫面色凝重,雙眼微瞇,他已經察覺到了危險。 封子夫剛挪動腳,身形忽然一滯。 一只細手掐住了封子夫的咽喉,清冷含笑的聲音傳來,“就如此刻,我要殺你易如反掌。” 那女子的聲音頓了頓,“記著,世上不是所有的閑事都能管的。” 封子夫面色漲紅,咳出一聲,“濫殺無辜就是不行。” “眼見不為實,你可了解他們的過去,死有無辜而已,不值得同情。” 說罷,女子松開手,在收回手時卻是將封子夫往門上重重甩去,“再冥頑不靈,絕不留你?!? 舒長夜身影掠出,氣運右手掌心,趕忙托著封子夫的后背,目光凝重。 “長夜小心,此女不簡單?!狈庾臃蛞詾槔嫌岩嫠u,“來的正好,我們又可以并肩戰斗了?!? 舒長夜搖了搖頭道:“放心,我會很小心,因為我不會與她打?!彪S后向著那女子遙遙揖禮,問著,“可是花前輩?” 那女子聽此,郎笑幾聲,道:“想不到如今江湖上還有人記得我,你這年輕人比那位穩重多了,不錯?!? 舒長夜拱手道:“承蒙前輩夸獎,可晚輩有一事不明,以前輩之尊可是不會傷了尋常百姓,此舉……” 花姓女子倒也不生氣,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年輕人想必你是有位好師父,希望在暗潮涌動的江湖,你能守心如一?!? 說罷,女子已然消失,此等輕功當真驚世駭俗。 金霸一直關注那女子的動向,待看到女子消失,他暗道:“昨夜難道是她?” 秦樂兒好像看出了金霸的心思,道:“大哥,昨夜的應該是個男子吧?!? 扶鈴本欲請教舒長夜二人一些問題,不料取出木匣子時被眼前的場景嚇到,手不由一抖,木匣子滾落于地上,俯身拾起。 在她伸手間,一個細微的地方被金嶺五邪注意到,那便是手背上得紋身。就在方才,他們可聽到大堂中人一直談論著的血案,心中也是有了個想法。 “難道是她?”但他們的目光仍停在扶鈴手中,不離木匣子。 驀然,笑面書生楊邪蹬步掠出,一手向木匣子抓去。 扶鈴將手一收,令其一抓落空,立即大喊道:“你個登徒子,想要做什么?” 舒長夜和封子夫聞聲齊回頭,笑面書生心生怯意,趕忙退開。 這時,小二跑過來,恭敬道:“客官,您要的馬車已經備好。” 封子夫走過去,賞了小二幾兩銀子,又對舒長夜道:“既然馬車已到,那就出發吧?!? 舒長夜點頭,道:“扶鈴姑娘,上車吧,有事待會再議?!? “大哥,好不容易追上那女的,就這么讓她走了不成?”楊邪問道。 “大哥,你不是說那木匣子關系重大,方才怎么又不上我動手?”不動山石海道。 金霸面顯愁容:“那白衣青年看著才多大,便有了不俗的功夫,方才又聽得那女子說他有個好師父,徒弟尚如此,師父豈是泛泛之輩,我們且暗中跟隨,瞧他們要往哪走,等時機一到便叫上一些道上的朋友,一起搶回木匣子?!?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