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方墨咂了咂舌,外面已經亂成一團了。 顯然,李正樂的行徑也是出乎了這些贊比亞警方的預料。 一下子熟悉的感覺回來了,外面是對講機用英語呼喊著什么,像極了電影里警察和犯罪嫌疑人對峙的場面。 只是方墨卻注意到,旁邊一直充當翻譯的小青年臉色卻是‘唰’的一下拉了下來,旋即便是見他布滿頹然的臉上噙著一抹凝重; “你這個瘋子,你想害死我們!?” 害死我們? 何出此言? 方墨一怔。 緊接著小青年便是發揮了自己翻譯官的職責; “外面的警察說讓我們束手就擒,不然就炸了這臺警車……” 啥!? 方墨瞪大雙眼。 你們贊比亞被美利堅文化入侵的有些嚴重啊! 這種時候不是應該談判,讓他先放掉人質,然后再考慮要不要進一步動作嗎? 怎么突然就一言不合要炸車了? 車里還有兩個無辜的良民啊! 方墨呼吸都是急促了幾分。 我尼瑪,老子是擁有著歐美初階武道高手的身體素質,但估計就算是‘蕓’‘苓’兩王那個層次,挨上爆炸一次估摸著不死也得脫層皮啊! “那咋整!?” “搶車,闖卡,這些贊比亞警察不尊重我們,我們要把我老爹帶回來!”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李正樂眼底閃爍著瘋狂,顫抖的身軀出賣了他; “到了坦桑尼亞國界就是別人的地盤了,我們只是搶一臺警車,在這邊不算犯什么大事,這邊的警察執法的時候,經常會夾帶私人恩怨個人情感,跨國案件其他地區的警察不怎么管……” 這話一出,方墨都是倍感一陣瘋狂。 怎么有種脫離現實,來到游戲的錯覺? 搶警車!?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 不過旁邊始終沒有發言的小青年,卻是在此刻附和了一句。 “他說的,確實沒錯,贊比亞的律法并不完善,這邊的警察受教育程度也不高,在這種時候就算是繳械投降,和他們溝通也沒什么作用。” “你那個朋友奪槍,并且對他們開槍的行為,已經算是挑釁到他們身為治安官的尊嚴了。” “在他們眼中,我們幾個就是一伙的,怕是早已被當成恐怖分子了。” “他們在外面說的炸車絕不是危言聳聽。” “這不是國內,如果你乖乖地繳械投降,人家就會看在你沒造成什么嚴重影響的情況下網開一面。” “我賭五十,現在但凡有人打開這個車門,外面肯定是一排子彈掃射,你信不信?” 這話一出,方墨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心中暗呼狗頭不保。 再一次為自己驅趕‘苓’王許三多懊悔。 要是當時,沒有趕走許三多該多好啊…… “開車走!我剛才已經從他們的手中奪回了剩下的半瓶子我爸,我們只需要找到辛迪就可以離開。” 就在這時,李正樂的聲音從前面傳來。 方墨嘴角一抽。 還尼瑪挺講義氣,死到臨頭了還想著狗子。 關鍵是這里是一臺卡車的后車廂,完全封閉的空間,怎么樣進入前面的車頭才是問題吧? 難道開門和那些贊比亞的警察廝殺? 就在這時,李正樂咬咬牙;“我有辦法能夠撬開這里連接車頭的鎖子,一分鐘就夠……” 下一刻,李正樂便是從懷里掏出了一根小小的繡花針,從車尾跑到了車頭。 此刻,在這節車廂中方墨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廢人。 不,準確的說是一個看客。 今天發生的這一切遠超方墨這些年見識的積累,老子一直都是一個背靠官方形象正面的好人。 搶警車,越獄,逃出國界。 這種事情在以往基本也算是循規蹈矩的方墨眼里,從未發生過。 他腦海中驟然浮現出一個念頭; 柳青輸的不冤啊,這世界上臥龍鳳雛真不是只有我一個,他身居高位,太難體恤民情了,這年頭的平頭老百姓各個身懷絕技,我覺得完全不需要柳青以‘新造的人’的形式,輻射全球實現階級統一。 在方墨愣神的功夫,李正樂真的撬開了車廂連接車頭的鎖子。 外面的警察呼喊聲驟然大了一截子,前面相隔不足一米便是車頭。 可能外面的那些贊比亞警察也以為三人就是甕中之鱉,誰知道李正樂還有這獨門絕技。 眼瞅著車廂連接車頭的鎖子被打開。 下一刻,方墨眼疾手快,順勢直接破窗鉆進了車頭里。 他可不敢讓李正樂開車,熟練著車,掛檔 然后地板油啟動的動作,著實讓人心疼…… “辛迪,辛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