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趙慶嘆了一口氣:“我原以為能踏入前五,卻不想這天下廣大,天才甚多。 且不提那老劍山黎序時,便是那道玄宗持玄子,竟然也壓我一頭。 還有那大虞陳執安……更是以先天修為踏足雛虎碑前五!令人驚嘆!” 他話語至此,有些感慨說道:“卻不知這些人物,可否來了此處。 我天功已至第二品,修為終于踏足玄府巔峰。 若他們來了此處,我倒想要看一看這些妖孽,天資究竟何其強盛,修為又如何?” “不過……傳言那位大虞陳執安天資縱橫,卻太過年輕,想來修為稱不上高深。 這般盛會,他應當不曾前來,倒是有些可惜了?!? 趙慶語氣中還帶著幾分可惜。 陳執安不動聲色,他的目光在趙慶、仇淵,以及站在更遠處的其余幾位年輕人物上巡梭。 此時此刻,那安息城大長老終于開口。 “他鄉遇故知,倒是一件令人欣喜之事?!? 仇淵舉杯,笑道:“我與宗聿也有多年的交情,只是后來各為其主,便再也不曾坐而同飲?!? 長風吹過,吹動了沈宗聿黑白相間的頭發。 他不曾舉杯,只是看著仇淵道:“大長老因何而來?” 沈宗聿不曾舉杯,大長老并不惱怒,只是喝下杯中美酒,笑道:“沈兄,我因你而來?!? 沈宗聿不曾說話,只是靜默聽著。 大長老輕輕拂袖,道:“永安乃是七城最弱,莫說是與那大日明月二城相比,便是與風波城,與我安息城相比,也絕不能敵。 我之所以屯兵界外,始終未曾大舉進攻,只是不想被那風波城撿了好處! 而今……我日月島上生變,我已接到消息,短短半日時間。 日月島上,就已經有幾處難以想象的機緣現世!而且……那云海的封印是會有所松動,有云外之人親自前來。 想來這些事,你已經知曉。” 仇淵看了一眼陳執安,道:“日月島廣大,可我安息城、風波城、永安城,卻僅僅占據千分之一的土地,這絕不公平。 沈兄!永安城已然勢弱,論及強者數量,根本無法與風波、安息相提并論。 既如此,你何苦要在永安城苦苦支撐? 不如來我安息城!你我合力,再加上趙先生以及這位……” “李巢?!标悎贪驳馈? 仇淵道:“再加上這位李先生,以及那幾位云外人物。 這日月島上諸多機緣,我們未嘗不可以爭一爭,未嘗不可以探手,去尋一尋二品甚至一品的天功、神通?!? 沈宗聿沉默幾息時間,低頭看向云海之下的永安城。 “永安城又該如何?”他詢問。 “自然要并入我安息城。”仇淵道:“你且放心,我會留下那是沈家少主的性命,只是平日里對我安息城將士多有殺戮的永安城將軍、長老,卻要砍頭?!? 仇淵嘆了一口氣:“不得不如此……三座城池漫長的歷史中,深仇大恨已然無法抹去。 沈兄,你若頑抗……沈家血脈必然消亡?!? 沈宗聿冷笑一聲:“我永安城存續已久,沈家若無鐵骨,又如何能夠在日月島上建起永安城!仇淵,安息城、風波城亡我永安城之念,并非一朝一夕。 你今日前來威脅我,未免有些可笑。” “今時不同往日?!背饻Y看向趙慶,又看向遠處五六位年輕強者:“我安息城實力已然大增!這些云外之人,每一位都堪比長老之輩。 尤其是趙先生……我與他交手,尚且無法得勝……” 陳執安靜默聽著,又喝下一杯美酒,趙慶笑容依舊,朝他點頭。 僅僅憑借大長老這番話,陳執安便已知趙慶想要借助安息城的力量,先滅永安城,以此分潤那石碑中的機緣。 恰在此時,長風吹過,一道神蘊悄然而來,落在陳執安耳畔。 “李兄,這永安城在七城之中實力最弱,若能最先攻破,也能看一看這座道下仙宮,石碑機緣,究竟何其珍貴。 不如……你我聯手,今日便滅了這永安城,如何?” 趙慶語氣輕松。 在他看來,陳執安并無拒絕的理由。 可偏偏陳執安不置可否,只是端坐在桌案前。 沈宗聿神蘊流轉,卻感知到趙慶身上散發出來的諸多玄妙之氣,又有濃厚的真元如同大河滔滔,滔滔不絕。 “這云外的天才,真是不凡。 玄府境界,竟然如此強大。” 他心中感慨,目光卻落在身旁的陳執安身上。 “李先生……如此看來,我永安城遇到了死局,倘若我拒絕這位安息城大長老,這些人物歸去之后,便要大舉興兵而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