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69個69加在一起呢?” “18888加19999呢?” “……” 林昭昭這些問題湊合在一起,別說是錢舒遠了,你找任何一個算術(shù)其實比較厲害的人,也沒辦法在第一時間內(nèi)給你答案呀,于是這香都燒到底了,大燕這邊也才回答出來了5個問題! 還錯了三道題,按照積分制的規(guī)則來說的話,要扣少三分,讓林昭昭一行人加上三分,也就是說這五分的題目最后只得了兩分,按照他自己定下來的規(guī)矩,積分制來判定結(jié)果的話,這一次大燕別說什么第一名了,就是第三名都保不住,直接比南蠻的分數(shù)還要低,到了最后一名! 錢舒遠,“……” 錢舒遠一群人看著這個,結(jié)果差點都要吐血氣死過去了。 大燕的使臣難得也對錢舒遠產(chǎn)生了一點不滿的情緒,“剛剛都說了,你們正常比賽就行,你非要在這里提出玩一些刺激,現(xiàn)在倒好,能刺激到對方,反正是給咱們的臉面都丟盡了,你這搞得讓我回去,怎么跟咱們陛下交代?” 錢舒遠丞相的兒子加上歲數(shù)小,肯定不會被怪罪,但是他們呢,那肯定想都不用想,一定要被批評的啊! 錢舒遠一會被人這么說,心里自然更是不高興了, “那你的意思是這些事情全都是我的錯,你們一點錯都沒有,全都怪我,是我惹起來的事端是吧?” “好了,這件事情已經(jīng)變成了這個樣子,咱們肯定要想辦法彌補一下,大家出發(fā)點都是好的,別吵了!” 錢舒遠一起來這里的同窗在一旁安撫。 要知道他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說給大雍人一點顏色瞧瞧,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厲害,結(jié)果也沒給到對方顏色瞧瞧,結(jié)果就先在這里自己人和自己人吵起來了,那你這話說出來不是在這里鬧笑話嗎? 所以啊! 大燕的使臣官職肯定是不如人家父親高的,看著錢舒遠旁邊的同窗過來,在這里打圓場,干脆也退了幾步道, “我不是在這里怪誰的意思,我知道你的出發(fā)點肯定也是為了大家好,為這個國家好,只是如今既然結(jié)果已經(jīng)成了這樣,咱們是不是應(yīng)該想一些解決的方法,將這件事情的情況給扭轉(zhuǎn)一下? 否則的話,咱們是帶著所有人的期待一起來到了這里,結(jié)果把事情搞成這樣,不管是說出來不好聽還是怎么樣的,對咱們不都是不太好嗎?” 錢舒遠這會兒被自己的同窗安撫了一下,再加上這使臣也道歉了,于是這才把自己的脾氣壓了下去,思考了一番道, “你們急什么?咱們又不是只比這一場,不是還要筆試模擬行軍打仗嗎?文采上的輸贏又能怎樣?這世間那么多的文人,但是最后能夠安國治天下的,不是還要靠武將的那雙手以及自己國家的兵馬實力嗎?等真到了那時候,咱們直接在練武場和他們比模擬行軍打仗不就行了嗎?” **** 大燕一群人在這里互相安撫,倒是說的挺好的,但是另一邊林昭昭那邊的氣氛就不是很好了。 林昭昭這次算是給大雍人將臉面再一次掙了回來,因此直接就去找了惠帝提出的要求也很簡單, “當時陛下也是知道的,鳳琳瑯污蔑欺負我三哥一件事情,屬于是人證物證俱全,但是因為皇后娘娘出面找了陛下,所以陛下想著是為了咱們國家的榮譽,就將這件事情輕輕掀過臣女的三哥自然也是覺得沒什么問題,只不過臣女個人一向是有恩必報,有仇也是要去計較的。 臣女記得陛下跟臣女說過,只要臣女可以解決算數(shù)這件事情,就會將鳳琳瑯交給臣女處置,如今這件事情已經(jīng)解決,現(xiàn)在也到了陛下應(yīng)該兌現(xiàn)承諾的時候了吧?” 林昭昭這話說的就很直白了。 皇后趙清霜一聽這話一下子就冷了表情道,“縣主這話是什么意思,本宮不是說了嗎?你三哥的事情和鳳姑娘沒有一絲一毫的關(guān)系,如今你非要在這里給鳳姑娘治罪,是在這里暗示本宮包庇鳳姑娘嗎?” 林昭昭看了一眼皇后,對方冷著臉,一副不怒自威的樣子,仿佛林昭昭再多說一句話,就要治罪一樣。 若是別人的話,這件事情或許就是掀過去也就算了,但是林昭昭肯定不愿意,就把這件事情高高拿起,輕輕放下,于是當著皇后的面,看著皇后一字一頓的開口道, “臣女沒有說皇后娘娘包庇了鳳姑娘,只是覺得鳳姑娘在這件事情上做的確實不妥當,皇后娘娘并沒有來過現(xiàn)場,或許也是不知道如今人證物證俱全,也是被鳳姑娘給蒙蔽了罷了。” 林昭昭話說的其實已經(jīng)是很給對方面子了,畢竟是封建王朝嘛,人家又是皇后,肯定身份尊貴,你跟人家對著干,你能得到什么樣的好處呢? 但是這樣的一句話,在皇后看來,也無疑是對自己的挑釁罷了。 她不覺得林昭昭是一個蠢貨,正常人聽到他這句話,不都應(yīng)該將此事給放過當,從來沒有發(fā)生,就這么給結(jié)束了嗎?可林昭昭這擺明了,還要繼續(xù)往下計較,根本就沒把自己放在眼里啊。 皇后見狀,當下就冷笑了一聲, “昭昭,或許是本宮沒有說清楚,不管你有什么樣的人證物證,但是本宮是很喜歡鳳姑娘的,再加上本宮這個兒子,如今也是到了歲數(shù)一直都沒有娶妻他呢,前段時間來宮里找過本宮,跟本宮說過自己很喜歡鳳姑娘,本宮如今也到了歲數(shù),你三哥確實是受了一些委屈,本宮這邊愿意出面,從本宮的私庫里走一些金銀珠寶送給你三哥,不如咱們就當這件事情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你覺得怎樣呢?” 這話說完還又暗示了一下對方,“你愿意放過鳳姑娘,就是給予本宮方便,那你家之前同本宮之間的恩怨,咱們就一筆勾銷就是了。” “皇后娘娘,臣女實在是聽不懂您這話是什么意思?正所謂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既然做錯了,就該承擔相應(yīng)的后果。 臣女的父親給陛下辦事,臣女的幾個哥哥字也是如此,一心向著皇家從來沒有生過二心,所謂后宮不得干政,臣女不知道為何,臣女一家竟然會和皇后娘娘有過什么樣的牽扯?” 林昭昭但知道皇后娘娘這話是什么意思,無非就是在這里說,前段時間精神里鬧得沸沸揚揚的那件,科舉舞弊的案子! 的案子牽扯到了皇后娘娘的好大兒,對方自然是懷恨在心,想要在這里借機整治他們一家期間也鬧出了不少幺蛾子,如今對方擺明了一副你不和本宮這個媳婦計較本宮自然也當之前發(fā)生的事情沒有發(fā)生過,也不會再和你計較,再找你的麻煩,咱們兩家皆大歡喜,這件事情就這么過去就完事了。 但林昭昭就是不愿意松口。 皇后當下就陰沉了,臉色一拍桌子,“林昭昭!你別在這里你臉不要臉,本宮已經(jīng)如此低聲下氣了,你還要怎樣?” “臣女需要一個公道,為何會讓皇后娘娘覺得低聲下氣呢?” 林昭昭看向惠帝,“陛下,若是臣女沒有記錯的話,這是您之前答應(yīng)臣女的事情,您是帝王一言九鼎,臣女相信您絕對不會出爾反爾的。 況且,臣女自幼長這么大,最佩服最信服的帝王就是您了,臣女受家族教導(dǎo),知道自己該效忠的是誰,若是陛下之前就跟臣女說這件事情沒有辦法解決,臣女絕對不會在今日再算數(shù),拿下第一之后跑到陛下您的面前說這些話。 但是如今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而且是臣女親自解決的,那陛下之前的種種憂慮其實是可以放下來了。” 惠帝看了眼皇后,又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林昭昭,說實話,他一開始是挺不喜歡林昭昭的,畢竟是從鄉(xiāng)下來的,有的時候難免是心急口快,性格上呢,也是有一些橫沖直撞粗鄙不堪的,但是幾次接觸下來,卻發(fā)現(xiàn)這姑娘確實是有勇有謀,更值得一提的是,這赤子之心這件事情錯的不是林昭昭受委屈的,也是林家人,而鳳琳瑯呢? 說白了,你只是一個戶部尚書的女兒,結(jié)果你卻把手伸到了人家林家的家里面,設(shè)計陷害清遠侯府的人。 一個官員在這里陷害皇室子弟,說句不好聽的,你這根本就是覺得你爹官大,你們家可以在這個朝堂之上呼風(fēng)喚雨了嗎? 惠帝心里早就對這個人不滿了,只是之前出于種種原因才沒有處罰罷了,這會兒聽著林昭昭這話說完,直接點頭,“你看著處置就是了。一會朕會給一道口諭,你跟進寶公公一起離開將鳳家這姑娘直接送去大理寺,該怎么判就怎么判。” 林昭昭生怕陛下會反悔,當下就喜笑顏開的應(yīng)了一聲,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而整個屋子里就只剩下了皇后娘娘以及惠帝兩個人,皇后娘娘看林昭昭走了之后,心里難免來了幾分氣,不免對著惠帝抱怨道, “陛下,當時您答應(yīng)臣妾的不會再處置,鳳姑娘怎么今日又出爾反爾?這事兒鬧出去的話,只怕對陛下您自己的名聲也不太好吧?” “這有什么不好的,當日朕答應(yīng)了你這事,只有我們二人知道,你不說出去,誰會知道正出爾反爾,況且朕之所以答應(yīng)你保住鳳家的這個姑娘,也是你跟朕說她算數(shù)比較好,到時候在這場比賽上能給咱們爭光。 那林家的姑娘也同朕說了,若是這次比賽之上,林昭昭能夠拔得頭籌的話,朕自然也會滿足她,可最終的結(jié)果是什么?是鳳琳瑯自己不爭氣,難不成還要睜睜著眼睛在這里說瞎話?保住這么一個設(shè)計陷害別人的人嗎? 皇后是覺得律法都是不存在的嗎?還是說皇后覺得這設(shè)計陷害別人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呢?” “臣妾不是覺得設(shè)計陷害別人這是一件小事,臣妾也覺得對方做的不對,只不過陛下也知道賢兒那么喜歡鳳姑娘,臣妾只是一個做娘的賢兒。之前被清遠侯府設(shè)計陷害的事情,陛下也是知道的,自己的兒子被壞了名聲,難不成陛下還還要征用他們清遠侯府嗎?” 皇后到這里就覺得很來氣,之前惠帝壽誕的時候,她是設(shè)計陷害了清遠侯府,原本以為陛下會和她一起犯難,誰知道就被林昭昭三言兩語就給哄好了。 這會兒會惠帝顯然也是有個脾氣,“你自己兒子的事情,朕有些話不想說的太過,但是你自己不清楚嗎?你兒子到底做了什么事情?科舉舞弊動搖。咱們朝人脈的根基,就他這種人背壞了名聲,也只能怪得了自己,難不成還能怪那些揭露真相的人嗎?若不是人家揭露出來,你知不知道國家會損失多少棟梁之才?” “那你這個皇后是當?shù)奶采耍澳阍O(shè)計陷害清遠侯府的事情,朕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如今又想把手伸到了鐵血律法,伸到大理寺,你真當朕是一個擺設(shè)不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