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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3:大結局(上)-《閃婚后愛之嬌妻難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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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貝醒來就一腦門的汗,睜眼又是驚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被莫揚給嚇得。任誰剛睜眼就對上一雙似狼般的眼晴,也得嚇的跟她一樣的。

    此時的莫揚嘴角掛著一抹了然的壞笑,不錯眼珠子的就盯著郝貝看,好像在郝貝的臉上能看出朵花似的。

    這簡直就把郝貝看的心底發毛,不自在的問了一句:“幾點了?天亮了嗎?”出口的聲音就帶著絲沙啞,說完還吞了吞口水,那個夢啊……

    屋子里是拉著遮光的窗簾的,那怕是白天,只要窗簾不拉開,就跟夜晚是一樣的。

    莫揚伸手捻起郝貝臉上那被汗給打濕了的長發不答反問:“還早,不再睡會了嗎?”

    郝貝輕咳了一嗓子,先看一眼病床上還在安睡著的蘇老爺子,心里松了口氣問:“不睡了,那個,你沒睡一下嗎?”

    “睡不著。”莫揚平靜的回著,眼底全是笑意。

    先前在國外時,總覺得日子太難熬,每天都是煎熬,但回國這短短的一日,恨不得把第一秒當成每一天去過才好呢,怎么敢睡覺,怎么舍得把時間浪費在睡覺這件事上。

    “哦。”郝貝輕應著,避開莫揚的視線,總覺得莫揚的笑,像是知道她做了什么夢的樣子。

    說實話,這夢就做的有點嚇人了,揉了下自己的臉,太丟人了,她怎么天天做這樣的夢啊,總是夢到別人在xxoo,皺了下眉頭,心里默默的想著,自己還沒到三十如虎的年紀啊!

    “那個,我……”郝貝還沒說完呢,莫揚就先她一步起來了,走到飲水機前,接了杯水,回到沙發處。

    昨天晚上,郝貝是睡在沙發上的,她個子小,一個長沙發,足可以睡下。

    讓護工回家了,本來是讓莫揚睡陪護床上的,但莫揚潔癖,嫌棄是護工睡過的,死活也不睡,就抱了被子在地板上一鋪,說晚上就睡地板上,靠著沙發邊的地板上。

    現在就這么坐在鋪了被子的地板上,伸手到郝貝的跟前說道:“幫下忙,上面有個按鈕,摁一下。”

    “什么?”郝貝問著,就著微弱的亮光看到莫揚右手小手指上帶著一個尾戒,銀色的鸚鵡造型的,莫揚說的摁一下的地方,郝貝又看了看,應該就是那個鸚鵡頭頂的地方有顆紅色的寶石那里,全部就這一處像是能摁的地方。

    事實也正是如此,摁在紅寶石那里,便從鸚鵡的嘴里伸出來一條約五六厘米長的像針一樣的東西出來。

    “這是什么?”郝貝好奇的問。

    莫揚展示給她看,將那根針一樣的東西伸入水杯中,并解釋著:“這是銀針,看過古代電視劇里給皇帝試毒的那種么?”

    郝貝恩恩的點頭。

    莫揚就說了,這個跟那個是同等的功效,不過更方便一些,可以自動收縮的軟銀針,再摁一下紅寶石那里,就會收進去了。

    “看,沒有變黑,說明這水沒毒,可以喝了。”

    說完把水送到郝貝眼前,大有直接喂她喝的意思,郝貝哪里好意思啊,趕緊上手接過來,因為太著急,手又抓到莫揚的手。

    這就有點尷尬了,郝貝趕緊喝水,并問了一句:“你怎么想到這個方法的,不是每天都這樣吧,太麻煩了……”

    莫揚笑了笑,從小手指上拿下那個尾戒,給郝貝展示看這上面的功能,可以放出激光來,這種戒指可是戶外探險者的最愛呢,輕便又容易攜帶。

    遇上危險等待搜救的時候,只需要開啟激光功能,便有激動紅點對準天空,方便搜救的。

    “別覺得麻煩,因為有需要,用的久了也就習慣了,這樣更安心一點,不然喝杯水都生怕被下毒了,天天提心吊膽的,倒不如麻煩一點,最起碼安心不是嗎?”

    “恩,這倒是,哎……”郝貝嘆氣,心里想著,要是給爺爺一個就好了,還有小瑜小曦,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是還是問莫揚了。

    “莫揚啊,這個在哪兒買的嗎?我想給小瑜和小曦弄一個……”

    莫揚伸手點了下她的額頭,無奈的嘆氣:“你呀,為什么不先想到你自己呢?”

    郝貝一愣,呵呵的傻笑了一下:“我是大人,沒事了,就是小瑜……”說起裴瑾瑜的事情,郝貝的心里還是一陣陣的難過,原本那么活潑開朗的孩子,現在卻內向膽小的要命,想想就一陣的心疼。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放心吧,這個給你,我給他們的是掛脖子的,小孩子戴戒指不好。”莫揚說著拉過郝貝的左手,就把戒指往郝貝的小手指上去套。

    “莫揚……會不會很貴?”郝貝掙了一下,沒有掙開。

    莫揚卻已經把戒指套在她的小手指上了,戒指是活口的,圈數可以隨著手指大小調節的,郝貝戴上需要調節一下,便死死的扣在了上面。

    “說什么傻話呢,就是銀的,銀子都便宜死了哪里貴了,不過創意討巧罷了。”莫揚說著違心的話,這一個造價可真就不便宜的,特別是給郝貝的這個,就當上面的紅寶石比這還小一些的市值都得上千萬的,而且這個戒指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不光是因為這顆昂貴的紅寶石,更是因為它是莫揚親手去打造出來的。

    知道有這樣東西的那一刻,他就在百忙之中跟工匠去學的,自己去做了這么一個出來,為的就是有一天,可以親手送給她,是他送給她的戒指,卻不能明說,只能當成一個必不可缺的工具去送給她。

    莫揚的手捧著郝貝的手,沒有松開,空間中一種叫作曖昧的因子慢慢的流動著……

    郝貝承認,她有點心動了,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女人,渴望愛情,有點矯情,還有點小虛榮,被這么一個如玉般溫潤的美男子捧在手心視若珍寶的感覺讓她心動了。

    愛真就太痛苦了,她愛裴靖東,很愛那個和她走進婚姻里的男人,從第一次見面的閃婚,到相愛后的閃離,一切的一切,好像從來就沒有一天順暢過,處處都是阻礙。

    她會累,真的會累的。

    貪戀著莫揚帶給她的溫曖,卻又無比自私的不想去回應,心里矯情著愛情的專一呢,當然不能回應,就更加不敢去看莫揚那如火的雙眸,只能盯著人家的手去看。

    莫揚的手還是那樣的好看,像是鋼琴家的手一樣,修長白潤,郝貝覺得比她自己的手都要好看,但莫揚的手就有點偏冷,一般正常的在這個季節,手是溫熱的,而莫揚的手就像睡了一夜,就手露在被子外面一樣,帶著股涼意。

    他灼人的視線絞著她的眼臉,可手上的溫度卻是刺的郝貝一陣驚醒,出聲問著:“莫揚,你手怎么這么冷呢?”

    莫揚眸色一沉,怔了一下才說著:“可能晚上沒蓋東西吧,我用熱水洗洗就好了。”

    “哦。”郝貝喝著水。

    莫揚則起身去往洗手間的方向行去。

    郝貝狠狠的灌了自己幾口水,摸過手機去看時間,一看嚇一跳。

    昨天是晚上跟莫揚說了會兒話,就說說彼此分開這些時間發生的事兒,本來以為得睡不著的,沒想到居然一覺就到六點半了。

    外面肯定就大亮了,但蘇爺爺還沒有醒,所以窗簾還是拉上的,屋內也只有一盞云黃色的落地臺燈散發出一點點微弱的光芒來照亮。

    看莫揚還沒有出來,郝貝就忙里偷閑的問度娘了一件事----總是做春夢是什么意思?

    打開一看郝貝就有點臉紅心跳的,在心底吐槽著,有那么多條提問,看來不光是她會做這樣的夢了,那就正常了。

    其中有一條是這樣說的,對于女性來說,性夢發生的活躍期多在20~40歲之間。隨著性生理與性心理逐漸成熟,女性也會出現性沖動,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或者你白天沒有想這件事,但你的潛意識里是渴望的,一般就是空窗時間長的獨居女人易做這種夢。

    郝貝默默的把度娘給關了,拿起水杯一口氣把水給喝完,長長的吁了口氣,平復下自己快速跳動的心臟,難道說真的是空的太久了,特么的,看來自己需要聽聽梵音靜靜心了。

    這就是個典型的行動派,當下就拿起手機找一些梵音,打算下下來,每天睡前就聽聽,她寧愿去夢見佛祖也不要再夢到別人的xxoo的夢了,太驚悚了!

    ……

    洗手間的洗手池前,水池子里被放滿了熱水,冒著熱氣,這樣的水真就有點太熱了,不過莫揚的手還是堅定無比的伸進去,幾乎是剛伸進去反射性的就把手給拿了出來,但是最后還是咬著牙把手伸進去了,不然他的手會太冰,他不想讓他的小姑娘為他擔心,那怕這么一絲一毫的可能,他都要杜絕。

    這得之不易的相處時間,他希望可以看到她開心快樂,那怕這一切是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他也甘之如怡。

    泡了得有十多分鐘左右,才把水放掉,用香皂又洗了一遍手,才出來。

    “剛睡醒就刷手機,小心眼晴。”莫揚拿掉郝貝的手機,有限的時間內,恨不得讓她的眼晴什么也不看,只看著他。

    然而,他知道這只是自己一廂情愿的自作多情罷了,如果他這樣要求的話,肯定會嚇壞小姑娘的,他以前自私過,做錯過,現在不想再錯,只想她能好,他的世界就是晴天。

    “嘿嘿,我習慣了。”郝貝笑呵呵的說著,伸手指了下蘇老爺子的病偷樂著跟莫揚說:“爺爺睡的很好啊。”

    莫揚神色一頓,而后失笑:“是啊。”并未多言其它,心底更是說不出的痛苦,其實他知道很多,包括爺爺一直都當他不是父親的兒子這件事情,他也知道。

    但爺爺真的對他很好,從來沒有因為這個原因而慢待過他,那怕出國的那么多年,每年也有收到爺爺寄去的生日禮物。

    現如今,卻要……

    “快七點了,去洗漱吧,一會我姐該送早點過來,上了班咱們就接爺爺出院。”

    “恩,好。”

    郝貝起來往洗手間走去,推開門就看到水池子上擺好的一次性杯子一次性牙刷,牙刷上面的牙膏都擠好了,伸出手摸了下杯子,水溫是剛剛好的。

    說不出來的感覺,就連小時候郝媽媽都不曾如此待過她的,她伸出的手縮了回去,就怕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莫揚聲音適時的傳來,輕柔的像這午后的春風一般,吹進她的耳中:“正好可以用尾戒試一下,記得只要入口的東西,都要試一下,不要怕麻煩,更不要覺得這是相熟的人為你做的,你就不用去試毒了,據統計大部分下毒的可都是熟人作案呢。”

    “哦。”

    郝貝應聲,按莫揚說的去做摁下紅寶石,銀針伸出來,沒入水中,未曾變色,這就是無毒的意思。

    其實生活中哪里有那么多下毒的,但莫揚說的也沒錯,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不也是這個道理嗎?

    等郝貝洗漱出來的時候,蘇鵬和萬雪已經到病房了,蘇老爺子也剛剛才醒,萬雪正圍著老爺子嘰嘰喳喳的講個不停。

    “蘇叔叔早,雪兒早,爺爺你醒了……”郝貝一一打著招呼。

    沒等別人回話,萬雪就火車頭一樣的沖到郝貝跟前,抱著郝貝求呼呼……

    這個呼呼就是----咳,郝貝只看了一眼,就別看眼晴輕咳了一嗓子,剛出來時就聽萬雪跟蘇老爺子講什么可疼了之類的,現在算是明白蘇鵬那一臉尷尬的神色為何了。

    只見萬雪的脖頸間全是青紫吻痕,甚至還有些牙咬的痕跡,本來是穿著一件高領的衣服吧,但萬雪跟郝貝說讓呼呼的時候就把衣領給往下拉了,所以郝貝看了個清清楚楚的。

    蘇鵬那張老臉都紅透了,真沒地擱了,昨天晚上就是沒忍住,開過葷的人再吃素,一般都受不住的,更別說他是帶著釋放壓力而起的念,那就更是往狠了的折騰的。

    早上醒來萬雪就叫疼,平時要是哪里疼了,就跟個孩子一樣愛讓人呼呼的,說這樣就不疼了,可這次說什么也不讓蘇鵬近身,估計是昨天晚上弄的太厲害,給嚇著了。

    萬雪本來就小孩心性,小孩子有時候執著起來,大人也是束手無策的啊,更別說萬雪還是個成年人的小孩心性了。

    這一早上就沒怎么理蘇鵬的,到了病房就連病房里多了一個莫揚都沒有注意到,就沖病床前的蘇爺爺訴苦去了。

    蘇老爺子醒來也是囧的不行,狠狠的白了兒子兩眼,心道就是你許久未見人家姑娘也不能這樣的折騰人家吧。

    “貝貝貝貝……”萬雪委屈的不行,抓著郝貝就喊著,就想讓郝貝給吹吹。

    這把郝貝給囧的,別提有多尷尬了,拉過萬雪往洗手間去了。

    關上洗手間的門,郝貝看著萬雪就嘆氣,這可怎么辦啊,這一輩子難道都要這樣了嗎?

    “貝貝……”萬雪拽著郝貝的胳膊晃啊晃的,這一招屢試不爽,不管對誰都管用的。

    “好,我給雪兒呼呼,但是雪兒要聽好,這是最后一次,以后這種事情不許在外面說知道嗎?”郝貝拉開萬雪的衣領就一邊呼一邊交待著。

    “為什么不能在外面說啊?我沒在外面說,我屋里說的啊?”萬雪不解的問。

    郝貝瞪眼,這外面跟屋里面不是一個概念好嗎?可你要跟萬雪解釋概念這個事兒,萬雪能變成十萬個為什么追根究底問的你說不出話來,要不說小孩心性呢。

    “不是那個意思,是說這是哥哥……”郝貝囧的不行。

    她一小輩去說長輩的事兒,總是有種囧囧的感覺,不過對上萬雪那雙純真無知的雙眼時,還是咬著牙解釋著:“這是哥哥愛雪兒的表現,是很私密的事情,不可以和別人說的明白嗎?”

    萬雪不是很明白,問:“那跟貝貝你也不能說么?跟爸也不能說嗎?跟曉丫頭也不能說嗎?”這些在萬雪的心里都是最親的人,和蘇鵬一樣親的人,為什么不可以說啊?

    “……”郝貝啞然,滿頭黑線,請問她要怎么去解釋啊?

    但既然說起來,又不能不說明白,于是耐著性子的好生跟萬雪解釋著:“打個比方來說,雪兒你上廁所可以不關廁所門嗎?可以在外面大小便嗎?”

    萬雪趕緊搖頭,“不可以,小狗狗才在外面大小便的。”

    郝貝松了口氣,總算是容易解釋了,她真怕萬雪連這個也去問為什么不可以,她就真的沒辦法了。

    “那就是了,像大小便這種事情就是,就像是……”

    “我明白了,就像是哥哥親我咬我還……”

    聽到這兒,郝貝也是一頭的汗了,她最近就總做這種夢,可千萬不要再聽萬雪講閨房之樂了,就趕緊的打斷了萬雪的話,急急的說:“對,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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