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4:大結局(中)-《閃婚后愛之嬌妻難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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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鎖店會火,那是因為口碑好;輿論會火,那也是因為背書人太過可憐,可憐的同時又是可氣可恨的。背書人則是為這件事而納喊的人,要么是名人,要么是當事人,這樣會給大眾一個認可的前提。現(xiàn)在這些站出來的,毫無疑問都是當事人,事情就是這樣,當只有一個人站出來時可能會槍打出頭鳥,那么一群鳥同時飛起來時,也許連一只鳥也打不到了。
方家在南方的幾家醫(yī)院被不知名人士給砸了,更有熱血青年打出了----尊重生命,打倒方氏醫(yī)療的橫幅掛于方家醫(yī)院的大門口上,只要有人想進去,或是在邊上看,就會有人拿著白紙黑字復印出來的資料給路人看,上面白紙黑字,還印著各大報紙媒體對于方氏的成名報道在上面,看得路人都義憤填膺起來了,這樣違法的事情,國家是不嚴令禁止的么?怎么還敢這么明目張膽的成立了醫(yī)院呢?
舉報這種事,從來就不嫌多,輿論的壓力大了事情就不是那么能壓得下去了。打個比方來說,就說古時候的皇帝是最大的吧,電視小說上不是常有這種橋段么?皇帝的兒子犯錯的時候,沒被人發(fā)現(xiàn)時就沒事,一旦被眾人指出違法犯罪的時候,皇帝都會耐不住群眾的力量,或剝削掉爵位,或罪大惡極的斬首示眾。古代皇帝家都如此了,更別說這是現(xiàn)代社會,是個民主的社會,不是一人說了算的時代。那些維護方公道的官員們已經(jīng)被處理了一些,現(xiàn)在上面也已經(jīng)下命令了,這是一起惡性的醫(yī)療事件,必須嚴查,方家在全國總計有二十二家私立醫(yī)院,其中有十五家都是女性醫(yī)院,涵蓋了美容整形和婦產(chǎn)科醫(yī)院,余下的七家則有三家是癌癥專科醫(yī)院,其它四家才是普通的全科醫(yī)院。現(xiàn)在這二十二家醫(yī)院全部都被勒令關門調(diào)查中,而這二十二家醫(yī)院分布在的十五個城市當年負責審批醫(yī)院和后面負責年檢的衛(wèi)生部官員,一律送紀檢察辦……
至此,方家的醫(yī)療業(yè)務鏈算是徹底的癱瘓,你以為這樣就能把方公道繩之以法了,不要太天真了,這些醫(yī)院的法定代表人并不是方公道本人,而是方公道的兒子,方柳的親爹,柳晚霞的前夫方二。
方二被警方帶走的時候是從一個酒店里,從女人的身上把他給帶走的,當時還一腦門的汗,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兒,跟警察叫囂著,你知道我是誰么?我會告訴我爸的……坑爹的人就是這么來的,警察一個大巴掌就呼上了,現(xiàn)在把你推出來的就是你爹,你還想等你爹來救你呢?
方公道呢,這些天就抱著個木盒子,誰搶都跟誰急,就一門心思的要把這盒子給打開,可這盒子是機械式的密碼鎖,不能打開鎖,除非把這木盒子給鋸開,但這樣方公道又怕會影響盒子里面的東西,萬一壞了呢?
方樺輕扣書房的門,聽到一聲進來后才推門而入。
書房內(nèi)的大班椅上方公道正坐在那兒,桌面上就擺著一個小木盒子,這就是強硬的從蘇家棺材里拿來的那個盒子,是莫揚說里面就放了蘇奶奶照片的那個盒子,這些話騙騙別人還差不多,騙不了他方公道的。
“怎么樣,聯(lián)系好了嗎?”方公道心急的問著方樺,讓方樺去聯(lián)系一個解鎖方面的專家,并把專家的妻兒老小全都控制起來,這樣就不怕這專家會跟他搶東西了。
方樺眸底閃過一絲無奈,聯(lián)系好是聯(lián)系好了,但是他想先說另一件事情。
“爺爺,二叔他,走了……”方二在監(jiān)獄里服毒自盡了,這是最好的解決方家醫(yī)院的事情,這也是為何當初方樺棄了本職醫(yī)生而專做公司的原因,從醫(yī)院開設之初法定代表人那會兒開始,方公道就是留了一手的,本著死兒子不死他自己原則,方家的一切生意上都沒有方公道三個字,充其量只是一個幕后管理者。
“呃……”方公道總算是抬頭看了一眼方樺,而后嘆了口氣,道:“他這也算是為家里出了一份力的,通知下去厚葬了,但不能張揚,這個時候一定就不能再生出事情來的,這事情交給柳兒去辦,這是她親爸,走了她這個當女兒的總是得哭一哭盡盡孝心的……”
方樺詫異的看著眼前的爺爺,這些年也真就是內(nèi)心太過強大,不然都不知道自己這一路是怎么走過來的,這樣的人,還是個人嗎?那可是他的親兒子,對于親兒子都如此的他,對于他們這些孫子孫女,哪里會有一絲絲的真心?是了沒有真心,如果 有真心的話,怎么會……
“怎么?你有意見?”方公道冷冷的問著,臉上是難掩的戾氣,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可能是從那天挖墳的夜晚上開始的,臉上那些偽善的笑容就沒有了,換上的就是這種陰測測的的神色。
“沒有,就是想告訴爺爺,開鎖的人也請來了。”方樺說完最后一件事情,沖著方公道低了下頭,退出了房間。
主宅里現(xiàn)在都是方家的人,旁支外親之類的全都涌在了一起,這個時候都是在抱團,不抱團也沒辦法,那些年醫(yī)院的業(yè)務,醫(yī)院的利益,他們都是有份的,安逸了那么多年,醫(yī)院這邊說停就停,那他們那些還在運作的事情該如何是好?所以在方家老二被抓走的時候,他們就擠在了方家,每天吃住都在這里,也吃不好睡不好的,就在等一個消息,生怕利益鏈就這么斷了的話,他們以后的生活該怎么辦?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你讓他們現(xiàn)在扔掉這份收入去做安生生的上班,誰也不愿意的。
“方樺啊,你爺爺怎么說,我們可怎么辦才好?”
“就是啊,說說啊,不能就這么扔著我們啊,當初可是你們要求這樣的……”
這些全都是供體的一端,在方家的各醫(yī)院里都有這樣的一些人,是私底下承包的,不管你以什么樣的條件說服的,或是騙的都成,只要把那些已孕的女子說服了,能在百天之時取了干細胞便就是一筆不菲的收入,當然這不菲的收入也是相對的來說,真要跟方家拿的大頭來比,不過九牛一毛罷了。現(xiàn)在這些突然就停了,這些人手底下養(yǎng)著的那些該怎么辦,一天天的都是在燒錢的啊!
“這些生意全都是我二叔在負責,現(xiàn)在二叔出事了,你們?nèi)绻嬉覀€負責的,那就去地底下找我二叔去吧!”方樺冷冷的說出了這話,臉上的神色是狠心無情的寫照,甚至擰著眉頭喊來管家吩咐著:“從今在開始,這些人可以在宅子里,但是每天的收費標準照比著醫(yī)院里的特級病房收入來計,交給影子去收賬。”
醫(yī)院里的特級病房,可是比五星級酒店的價格都要貴上三倍的,這樣的收費,頓時就嚇走了幾個付出較少的族人,只余下幾個真的把這事?lián)潋v的特別大的沒有走,堅持著要見方公道才行。這幾位都是上了年級的,算是方樺的叔公之類的,跟方公道也是能稱兄道弟的人,有的大腹便便,有的躬著脊背,每個人都是一副嘴臉,擺手不跟方樺對話。
方樺是樂意這樣的,你們愿意找爺爺,那就找吧,讓管家去請方公道。
方公道終于還是出來了,輕蔑的笑著掃了一眼這幾個不知道是表兄弟還是堂兄弟的老頭子們,開口道:“怎么?你們不服我孫兒的說法,還是說想讓我賠損失的?給你們機會,現(xiàn)在就走,不然的話……”
這幾人只有一個人是比方公道小的,得管方公道叫一聲哥,其它的三位都是年長的,所以沒有人離開,都是一副你們得賠償我們損失的嘴臉。
卻在這時,客廳里一陣燥動,是方柳姐弟倆,提著菜刀就沖進來了,血紅了眸子就去砍這幾個人,邊砍邊喊著:“我讓你們害死我爸,讓你們害死我爸!”
是真去砍的,其中有一人的胳膊上都吃了一菜刀,血都噴了滿地,上了年紀的誰經(jīng)得起這樣的驚嚇啊,還有一個當場就倒地了。
事畢,方樺讓人清理現(xiàn)場,這幾個也被抬了出去,而砍人的方槐則被帶進了警局,不管怎么問,就是不說為什么砍人,但被砍者的家屬有一個就對記者吐露實情了,這也是個二貨的,為爭家產(chǎn)吐露的,這是那個被砍者的兒媳婦,丈夫不得老爺子的心意,憋屈了幾十年,本來想著老爺子死了好歹能分點家產(chǎn)的,但最終的結果是這老頭在醫(yī)院里立遺囑的時候,把這個不得心的兒子一家給排在外面了,不給家產(chǎn)是吧,不給就讓你這些家產(chǎn)全部都充公了的。
就這么吐露出來的實情,卻是爆了一個驚天的內(nèi)幕----一個地下代孕提取干細胞拐買嬰幼兒特大違反犯罪活動就隱藏在幾個大的城市里。
警方這些天可是忙壞了的,按著這家兒媳婦說出來的地點,就在這個城市郊區(qū)的一個小村莊里,找到了幾個大著肚子的孕婦,有剛懷孕的,還有懷孕兩三個月的,這些孕婦中相同的都是沒有懷孕三個月以上的……
另一邊方公道的希望也落空了,開鎖匠人研究了很長時間方公道那個木盒子的開鎖方式,最后才確定了方案,但卻沒有想到,開了鎖之后,便一命嗚呼了……因為盒子打開的瞬間,便有數(shù)枚銀針,直沖天靈蓋,專家就這樣沒有了。
而事實正像莫揚說的那樣,里面是一張乏了黃的照片,卻不是莫揚說的蘇奶奶的照片,是三個年輕的小伙子,照片是黑白照,上面寫著時間xx年夏三兄弟留念的字樣。方公道看到照片的那一瞬間氣得眼前發(fā)黑,一口老血嘔出,差點沒暈過去的。
這還如何了得?蘇打烊到底死了沒有?方公道都不確定了!
而另一邊,蘇家,卻是一片太平,時不時的還有記者上門來采訪當天的情況,不管是蘇鵬也好,還是蘇莫曉、莫揚,都是以理相待,說的話,都是莫揚那天說的那番義正言詞的話語。
不過,在五一過后的這一天,蘇家張燈結彩的,更是對外放言,要接回在外療養(yǎng)的老爺子了。
就在方公道暈頭轉(zhuǎn)向之際,蘇老爺子要回來的消息就像是平地一聲驚雷般,震的方公道無法置信。
是蘇家召開的記者發(fā)表會,蘇家老爺子蘇打烊,精神抖擻的站在家門口處,坦言這月余的時間跟著鳳家的傳人去了北邊完成續(xù)命之說,耗盡了鳳家傳人畢生所學,總算是安然無恙,并表示此次回家來,一是為了能讓家人放心,二來也是為了后面的療養(yǎng)可以不必讓大家伙猜測著謠言與否的去傷害家人。
這些事件中,受益的人不知道是誰,但最高興的人便是郝貝了。
蘇爺爺要回來了,真的要回來了,話說她都內(nèi)疚死了的,因為這事,跟秦立國也狠狠的吵過一架,她怪秦立國為了母親丁柔太過于不擇手段。
記者發(fā)布會之后,蘇家的客廳里,郝貝重新見到蘇爺爺,淚意汪汪的看著蘇爺爺,動情的喚著:“爺爺,你沒事了……”
蘇爺爺點點頭,沖郝貝招手,讓郝貝過去坐到他身邊去,才開口道:“貝貝啊,好久不見了,想爺爺了嗎?”
午飯是蘇爺爺和郝貝單獨吃的,郝貝給做的飯,蘇鵬帶萬雪去醫(yī)院復檢去了,蘇莫曉在上班中午沒有回來,莫揚則是有事外出了。
整個蘇家空當當?shù)模椭挥泻仑惡吞K爺爺,做飯的時候,郝貝就總是走神,就覺得哪里怪怪的,可卻想不明白,為什么蘇爺回來了,蘇家的人卻全都走開了?
并且這種情況持續(xù)兩天,到了晚上的時候,只有蘇鵬和萬雪還有莫揚回來了,蘇莫曉打來了一個電話,說是晚上值班就不回來了。這電話是直接打給郝貝的,還在電話里拜托郝貝幫忙照顧爺爺。
這把郝貝給囧的,她也是有事要忙的好么?放完假小瑜就上學了,每天早中晚三次的接與送,還有一個小一寧天天跟在身邊,這天把小瑜送到學校之后,就帶著一寧又來了。
現(xiàn)在真的有當媽媽的自覺,吃飯的時候都是盡著孩子先吃的,蘇爺爺就有點不樂意了,就告訴郝貝:“你要自己先吃飽再喂孩子,這樣才是負責任,對自己負責任,對孩子也負責任。”
郝貝吐了吐舌頭,受教的先吃自己的飯,吃完了才喂孩子。
吃過了飯,送莫揚走,莫揚要回意大利了,沒有生離死別,沒有依依不舍,機場安檢門口,莫揚只抱了下郝貝,并說了一句:“等我回來。”便走了。
送走了莫揚,郝貝給蘇莫曉打電話,說莫揚走了,蘇莫曉聽罷,只說了一句,我正在工作,便掛上了電話。
郝貝嘆口氣,把電話裝進包里便往外行去,走到外面打車的時候,卻看到一輛熟悉的車子,是蘇莫曉的車子,她坐這車的次數(shù)就太多了,所以看一眼就認得出來,跑過去一看,還真是莫曉姐的車子呢。
這就更奇怪了,莫曉姐不是說在工作么?怎么又……
殊不知,蘇莫曉哪里是在工作啊,她此時正機場的貴賓候機室內(nèi),最疼愛的弟弟又要去國外了,而且還是那樣的危險的任務,她沒有道理不來送的,如果不來送,萬一出個意外,她自己都能后悔死的。
心是好心,但臉卻是冷著的,她現(xiàn)在就是煩透了郝貝的,為了這個女人,別人究竟要犧牲多少才算是夠啊!她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想,現(xiàn)在只有一個要求……
“莫揚,我告訴你,你要是不能活著回來,我就送她下去陪你!你相信我不是說假話的。”蘇莫曉冷了一張臉,便是分離這樣時刻,她也說不出一句溫情的話的。
莫揚無奈的撫額,雙手死死的握住姐姐的肩膀,勸說著:“姐,我做這一切,跟郝貝沒有關系的,你不要把任何事都強加于她的身上行嗎?這樣對她不公平?”
蘇莫曉呵的一聲冷笑:“公平,對她要怎么樣才叫公平,你說啊,還要怎么樣才叫公平,我的爺爺,我的弟弟,是不是有一天連我的父親,我自己都要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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