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是誰給你的膽子私自把東西抬到自己院里。”姚文軒冷著臉,慢慢轉身。 柳娥仿佛還沉浸在罵人的余韻里,完全沒有聽到姚文軒的質問,竟還挑了挑手指讓人繼續。 “呵呵!”姚文軒忽地笑了起來,背著手往旁邊走了幾步,知曉他性子的下人嚇得連忙往后退去,只剩下曲娥還嬌嗔地甩著帕子阻止他靠近:“光天化日之下,夫君你莫要……” 話都還沒說完嗎,,終于注意到了姚文軒眼中那徹骨的冷意,這種眼神她嫁過來兩年多還是第一次見到。 “你真應該感謝你姓曲。”右手輕輕撫上曲娥的脖頸,姚文軒挑唇一笑,接下來說出的話才真是讓她如墜冰窟。 “把世子夫人送回落楓院,沒有我的允許不得再出來。” 話一說完,他緩緩放下手掌,眼風掃過曲娥:“如果你膽敢讓臨陽侯府知曉你在府里之事,我就讓你全家給你陪葬。” 冷…… 這是曲娥活到那么大第一次產生這么強烈的冷意,那種感覺像是被凍住了渾身的血液,腦子里甕聲一片,唯一能想起的就是當初出嫁前母親交代她千萬不可在姚府里放肆的警告。 外界的姚文軒嗜血冷酷殺人不眨眼,可她滿心只沉浸在自己即將嫁入長公主府里的喜悅,對于其他人的告誡只當是嫉妒。 或許……剛才那個眼神冰冷的姚文軒才是她的丈夫。 右手捏著的手絹緩緩落下,雙手被兩個強壯的婆子架起,柳娥慘白著臉,被仆人們“請”回了院子。 自此,落楓院成了無人問津的院子,姚文軒娶了一房又一房的小妾,她這個當家主母,自此四年內都沒有再見過自己的丈夫。 她也試著去找長公主要過說法,既然不是對她有意,當初為何會上門求娶。 可不問心里還抱有幻想,一旦知道真相,她是真恨不得狠狠打自己幾耳光。 原來,所有的這一切都是拜她自己的嘴所賜,當年大堂哥曲仲離開臨陽侯府后,經常會送些東西回來,叔母便經常讓她上府里玩耍順便帶些小玩意兒回去。 去的次數多了,她就遇到不少次來問消息的姚文軒,當時不知是鬼迷了心竅還是哪根筋搭錯,她為了找借口接近此人,便謊稱自己與堂哥關系親近。 胡編亂造了不少曲仲在家時發出的事,甚至還拿了些新奇玩意兒騙他是堂哥托人捎來的。 后來這些事都在她嫁進姚家后漸漸淡忘,只是她怎么也沒想到姚文軒娶她為得就是他堂妹的這個身份。 不管怎么想,她心里還是不甘心,腦中的萬般想法和猜測讓她掙脫下人的看守,摸黑找到了還在書房里忙碌的姚文軒。 嘎吱—— 剛一推開門,她就看到姚文軒還在燭火下忙碌,書案上堆放的公文已經成了小山。 此時夜已很深,書房里只剩下刷刷地書寫聲,姚文軒心有大志是她是一直知曉的,可真正離這么近看他處理公務時的樣子還是第一次。 “你來做什么?” 只是抬了抬眼,姚文軒抿直的唇角忍不住彎下,將不悅直接擺到了明面上。 “我就是想來問,你當初為何要娶我。”曲娥直接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