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亡人畫,畫亡人-《莽書生的水墨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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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以孚收筆,剩下的一點(diǎn)墨則是落入自己的硯臺中也沒浪費(fèi)。
他拿出自己的信字章按在了這幅畫卷上,然后單手在畫卷上一點(diǎn)……
這畫卷便凌空飛起落入徐老爺?shù)氖掷铩?
原本還要上色的,但他是真懶得理會,反正是亡者畫,黑白的似乎正好吧。
他也不多說,默默收好自己的吃飯家伙道:“好了,同期之義已盡,就此別過。”
說著才繼續(xù)往前走。
那些家丁都被唬住了,一個都不敢阻攔。
正常人誰見過這種舞墨的場面?
這是真的在舞墨啊。
原本南朝就對讀書人極為尊敬,而趙以孚再來這么一次舞墨……那就有點(diǎn)神異的感覺了。
這誰敢得罪人?
趙以孚走之前,撇了眼這屋子陰影墻角的一處,微微頷首,隨后離開。
那里存在著一個飄忽的人影,正是頭七期間還留在自己尸身附近的徐士達(dá)之魂。
在趙以孚作畫之前,這個魂還是胸口洞穿滿身鮮血的模樣。
可是當(dāng)趙以孚作畫之后,這個魂就恢復(fù)了正常形態(tài)。
趙以孚與它行注目禮,它竟然也有所回應(yīng)。
似乎是因?yàn)橼w以孚的這一幅畫解開了這個死者的一些執(zhí)念。
趙以孚帶著宋玠離開了徐府,宋玠大大地松了一口氣道:“還好唬住了,想不到君信你已經(jīng)可以將潑墨術(shù)運(yùn)用到這種程度。”
趙以孚失笑道:“子泰兄,你可是比我多了十幾年的積累,我就不信你沒有絕活。”
宋玠尷尬地?fù)蠐项^說:“別提這個了,我的功夫早就被你嫂子給廢得一干二凈。”
趙以孚理智地避過這個話題,隨后歉然道:“是我任性了,倒是害的兄長沒能得到這份活。”
宋玠搖搖頭說:“沒關(guān)系,文人風(fēng)骨大約如此,為兄只是羨慕賢弟有此風(fēng)骨。”
的確,趙以孚方才表現(xiàn)出來的就是一身的文人骨氣,這是很受文人圈子追捧的。
其實(shí)趙以孚也不想像個愣頭青一樣,但沒辦法,這個社會就吃這一套。
他說:“不過事情應(yīng)該還有轉(zhuǎn)機(jī),就看那位徐老爺什么時(shí)候回過神來了。”
“對了,我那位同期的徐兄可有兄弟或者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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