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此畫誰人賞?-《莽書生的水墨修行》
第(2/3)頁
趙以孚眨了眨眼,真是這貓咪給的陽和靈氣?
他把手伸了過去。
花大妞的眼神忽然一動看過來,趙以孚也感覺到信字章上的陽和靈氣一下中斷。
這回他是徹底心中有數了。
不過他的手還是落了下去,搓起了花大妞的腦殼。
花大妞瞇起了眼睛,隨后又目光綿軟地重新看向了那《子夜國》。
趙以孚只覺得信字章中傳來的陽和靈氣續上了,并且似乎還比先前的量更多了一些。
他驚訝,看了看手中的貓頭,心說難道還能這樣?
他來興致了,干脆將那圓滾滾的花大妞給抱在了懷里,然后伸手在其腦袋、后背使盡手段。
搓揉按捏輪番上演,直把花大妞給伺候得嬌喘連連貓眼里都要滴出水來了。
而在這個過程中,趙以孚也是感覺到自己信字章中傳遞過來的陽和靈氣呈現波動形式增長。
而這波動的節奏與他的按摩手法完全吻合。
于是他若有所悟……看起來,讓作品的欣賞者維持一個愉悅的心情,有助于提高陽和靈氣的產出啊。
最后,花大妞的陽和靈氣斷了。
因為這大肥貓四肢攤開趴在地上已經徹底昏睡了過去。
趙以孚有些惋惜,花大妞的陽和靈氣產出率,幾乎是他老爹的十倍啊!
這是何等富礦?
更何況還能通過自己手動操作來擠更多的出來……
只可惜,不能持久。
他將這一波數量不小的陽和靈氣全部注入腿部的足陰闕經和足少陰經,然后將已經晾干的畫卷給卷了起來,將之小心收起然后只等早上出門。
這是作品,可就不能以‘折紙飛書’的方式送去山上了,他還是得親自走一次。
這回匆匆出門,有了‘霜履步天’就快多了。
二十里的路只是差不多三刻鐘就跑到,并且見到了梁中直。
就如同當年趙以孚下山時那樣,梁中直在自己書房練字。
那毛筆落在紙上似有‘刷刷’聲發出,可又有似乎一片寂靜沒有任何聲息。
趙以孚看了看書房里專注的梁中直,忽然間醒悟到了什么。
于是他將自己的作品悄悄地放在了梁中直書房中的客座桌案上,然后默默地退了出去。
他知道自己這師父又要開始玩逼格了。
梁中直并不總是這樣,但總有一段時間他會犯病。
如此好是折騰了一大圈,趙以孚總算是可以松一口氣,當了卻一件心事。
直到他回到家里,信字章上依然一點動靜都沒有。
趙以孚臉色一黑,就覺得那滿山的腐儒還不如他家一只貓有用。
早知道是這個結果,他還不如把畫就留在家里給花大妞看了,至少花大妞是真的高產啊。
回到家里,看了看,發現那圓滾滾胖乎乎的身影已經不知躲哪里去了。
趙以孚目光閃了閃,覺得還挺可惜的。
隨后他便回到了屋內盤膝坐下開始對腿部最后的兩條經脈開始進行打通。
方才得到的陽和靈氣都已經注入了這兩條經脈里,現在這兩條經脈已經十分寬松了,就等著他的真氣一鼓作氣捅進去。
既然前面的準備都做好了,那他還有什么可遲疑的?
于是真氣注入足陰闕經,將那一個個已經被溫養得差不多的關口一口氣都給沖開。
隨后這股真氣并不停歇,又一口作氣涌入了足太陰經之中。
說實話,趙以孚此時根本就沒有用到《霜履步天》中的內容,因為他已經發現這根本就不是一門適合用于修煉的根本功法,而只能算是一種運用類的功法。
如果將這門功法當做根本,那恐怕要不了多久修煉者就要全身陰氣大盛而后全身冰冷中寒毒了。
而現在趙以孚以自身真氣終于將十二正經完全打通,并且小心翼翼地收束真氣依然只是在任督二脈中運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