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準備遷徙-《莽書生的水墨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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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弈道子得到了他想要的棋譜欣喜若狂地參研去了,而蒼丘先生則是去尋趙以孚的外公了。
“小老虎?我記得他,當年聽課的時候還拉了褲子,那味道令我記憶猶新……”
蒼丘先生說起了彭虎的黑歷史。
趙以孚聽到的時候表情別提有多復雜了。
只剩下梁中直和趙以孚了,梁中直笑著搖搖頭說:“你不該直接把那棋譜拿出來給他弈道子那家伙看的,至少也得先蓋上你的信字章吧?!?
趙以孚則是搖搖頭說:“弈道子前輩是師門長輩,這樣做不好吧?”
梁中直哈哈一笑道:“你就當這是師門長輩給你的嘉獎吧?!?
趙以孚聽了從善如流,連忙將那自己身邊的棋譜給蓋上了章。
隨后又攤開了另一張紙,竟然是又畫起了祖師彈琴時的形象。
梁中直在旁邊默默頷首道:“可以,這畫有點意思,當是祖師的真容吧?”
“若是祖師的真容,倒是可以將門中祖師的畫像都給替換掉了?!?
“不,就連純陽大教所有支脈的都可以替換掉?!?
“不過正經人誰一天到晚盯著祖師的畫像看,所以你也別指望因此可以得到多少陽和靈氣了?!?
梁中直在旁邊說教著。
趙以孚也沒應聲,他只是繼續作畫。
“咦?”
梁中直驚了,他發現趙以孚作畫中的一些手法令他感到驚奇。
并非不認識,而是這種搭配超出他的想象。
因為趙以孚這已經不是單純的畫技了,而是將幻術融入了畫卷中,畫出了一張動圖來!
畫卷中的祖師,正端坐在一塊巖石上,古琴架在他雙膝,而后不斷地撥指彈奏著。
若是仔細去看,就能發現這每一次的撥指絕非胡亂弄弦,而是真正地在彈奏著一支曲子。
當這一切畫完之后,趙以孚才拿出印章來蓋上了自己的‘信’字。
梁中直看著這幅畫沉默良久。
趙以孚等了一陣子,好不容易才從自己師父那里等來了一絲絲的陽和靈氣。
這時梁中直說:“你這畫技還是有待提高,這幅畫中的意境沒有體現出來,背景上也太過單薄沒有多做修飾,而且人物在畫卷中占據太多的空間了,有些太過凌厲的感覺……”
他說了一堆的缺點。
最后卻是嘆道:“不過你干的漂亮,若是我沒料錯,這幻術中祖師彈奏的曲子就是蒼丘老師所求之曲吧?”
趙以孚點點:“嗯。”
梁中直道:“哈哈,你回墨陽以后抽空來一次山上吧,把這張畫帶著,我給你掛在學舍里。”
隨后他笑得有些壞壞的樣子道:“然后你就準備迎接一場潑天富貴吧。”
毫無疑問,這幅畫的純藝術價值在梁中直眼里依然不高,但是在那些學琴之人的眼里就不一樣了。
他們可以為之瘋狂!
趙以孚樂了,他也很期待那時的盛況。
隨后梁中直離去,他自己則是開始照著記憶中的模樣臨摹祖師所寫的那首詩。
他覺得很有意思,試圖從中領悟出一些什么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的外公失魂落魄地走了進來。
“君信……”
彭虎有些茫然地叫喚了一聲。
趙以孚停下筆意外地問:“外公,你這是怎么了?”
彭虎忽然咧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道:“君信,以后俺可真要叫你師兄了。”
趙以孚驚,他問:“難道是蒼丘先生要收你入門墻了?”
彭虎重重點頭道:“是,恩師聽我彈了奏了一曲,就決定認下我這個弟子了。”
“按照入門順序,我就該叫你師兄嗎?”
趙以孚聽了頭皮發麻,他可沒那么大的心臟叫外公‘師弟’啊。
所以他連忙說:“不不,外公,我們還是按照年歲來論吧?!?
彭虎覺得也沒毛病,他說:“你說的有道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真讓我叫你師兄也怪別扭的……既然如此,我便托大叫你一聲師弟吧,如何?”
趙以孚這回是覺得真不好拒絕了。
因為按照師門的輩分還真就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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