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他三弟趙以安以及繼母彭玉蓮也隨隊一同來了。 顯然他這繼母是不放心讓兒子一個人呆在這里的,準備要全程陪同了。 “君信,今后就要叨擾了。” 趙以孚看了看周圍縮頭縮腦躲起來的貓咪們,只得答道:“怎么能說叨擾,都是一家人。” “不過我自己住的時候沒用仆人,母親若是要搬過來還是得要多帶些仆人才好。” 其實對于他來說,將這房子讓出來也沒什么,他不太放在心上。 對于他來說,最重要的始終是家族提供的修煉便利,他如今想要什么資源都可以通過家族、族人去收集,省去了自己絕大多數(shù)的功夫,這就夠了。 彭玉蓮卻很地道:“君信你可放心,這院子始終是你的,我與小安只是在此借住一年。也是因為這墨陽城中便于尋找各類先生給他啟蒙教導(dǎo)。” “一年后他就該上山讀書了,我也就回族地去。” 趙以孚感慨道:“母親為了老三還真是付出巨大,父親那邊可就沒人照料了。” 彭玉蓮卻不以為意地說:“放心,你父親那里我已經(jīng)給他物色了兩房妾室,他必不會想念我的。” 趙以孚:“……” 看著彭玉蓮一臉尋常的樣子,趙以孚就知道自己終究還是與這一世有些格格不入。 不過也對,這又不是他親媽,納妾的也是他父親,他操心這個干什么? 于是他對彭玉蓮說:“其實母親,父親如今應(yīng)該算是在修煉的關(guān)鍵時刻,最好還是要戒色的,不然這輩子恐怕也就只能觸碰一下絕世的門檻了。” 彭玉蓮眨了眨眼,隨之心領(lǐng)神會地道:“我明白了,是我思量不夠差點辦了壞事,我這就寫信回去讓他還是別碰那兩個丫頭了。” 趙以孚心滿意足。 他看向自己的弟弟隨后嘿嘿一笑道:“老三,你若上山,不能入門也就罷了,若是入門想要有個出息,最好也得戒色啊。” 趙以安聽了送給他一個少年老成的白眼,說:“二哥你這話可哄不了我,修行就算是要戒色也只是某個階段需要,陰陽調(diào)和本就是修行的道理之一。” 趙以孚驚異地看著自己的這個弟弟,他驚奇地問:“這些知識你哪學(xué)來的?” 趙以安立刻露出茫然的表情,隨后道:“好像夢里有個老神仙教我,但我又記不太清楚。” 趙以孚一副懂了的模樣道:“也對,我也是這樣的,總有兩個神仙要教我東西,就算不愿意也得勉強學(xué)一點,不然就是不給面子。” 這副感同身受的樣子反而讓趙以安給懵了,總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勁的樣子。 趙以孚拍了拍自家弟弟的肩膀道:“努力學(xué)習(xí)吧,我看好你。” 說著一副過來人的表情,仿佛看穿了一切的樣子。 這個表情又讓趙以安一陣不安,很懷疑趙以孚是否真的看出了些什么。 不過趙以孚沒有多說,轉(zhuǎn)而繼續(xù)回自己的院子在那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他要繼續(xù)去研究《丹青萬象法》,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漸漸地明白為何自己師父他們很少學(xué)習(xí)傳法石窟里的各種妙法了。 并非不能,而是不愿。 當(dāng)一份神奇的密藏就在眼前,而打開這份密藏的鑰匙也就在自己手里,那還有什么閑暇去思考別的事情? 如此又是過了兩天,算算時間也該是放榜的日子了。 趙以孚一邊看書一邊等待卑縣土地黃林送來文書。 然而就在此時,他沒等來土地君,卻等來了自己那當(dāng)丞相的掌門。 那丞相的陽神便這么堂而皇之地出現(xiàn)在了他的院子里,院中的貓咪們一個個立刻都縮起了脖子不敢多一句‘喵喵’。 這位當(dāng)朝宰相身上的氣場太強烈了。 趙以孚連忙起身道:“見過掌門。” 秋魚子淡淡地說:“免禮,貧道來意你當(dāng)已經(jīng)知曉,這次大徐十六個行省總計三百一十七名舉人都會被征辟外放。” “當(dāng)然你也可以辭授,但那只會讓你自絕仕途,所以我建議你就算要辭也是等一任之期完成之后再辭。” “若是能以優(yōu)異政績退下,那就算是辭官也會得到朝野認可甚至是同情。” 到底是自家掌門,這就指點了一條脫坑的辦法。 趙以孚道:“多謝掌門指點,弟子已經(jīng)想好了,想要去一處下縣或可躲開是非。” 秋魚子頷首道:“好主意,若是你志不在官場,就當(dāng)這里是個紅塵歷練的地方好了,不必像我等這般將畢生修行都壓在了這一場勝機渺茫的豪賭上面。” 趙以孚茫然地看著秋魚子,他有些不知所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