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趙以孚和那旱魃你來我往地打了起來。 時間也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不覺日升月落。 他是真拿這旱魃沒什么辦法,只能不斷地攻擊、攻擊再攻擊,以防旱魃的能夠抽身離去……一旦其離去,那趙以孚是真的沒把握再攔住對方了。 所以這一戰的難點始終不是趙以孚本身會否不敵,而是他能否攔住對方。 如此一來,趙以孚的攻擊性直接拉滿,腳下不斷變換腳步,努力將那旱魃給控制在一個較小的范圍內而不讓它脫離攻勢。 而在這個過程中他也不斷地嘗試‘意與鋒合’究竟該如何施展,他的精神意志凝練至刀鋒,每一刀斬出都要仔細思考其中的奧妙。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的氣力衰減了。 這也很正常,他畢竟是個活生生的人,這么干耗著肯定會維持不住的。 不過他并未猶豫是否要放棄,因為他發現在氣力衰減的情況下他的意終于開始顯現。 這一刻他領悟到了,刀鋒對于他來說終究是外部助力,而自身勁力則是由他掌控的力道。 勁力操控刀鋒固然是理所當然,但若是將意作為一種‘粘合劑’,令鋒與勁完全結合起來呢? 于是意與鋒合,他的刀鋒也顯得更為可怕了。 甚至他意念一動,就仿佛有鋒芒顯現。 這個‘鋒’已經不再是實際的刀鋒,而是存在于他自身意念中的鋒芒。 直至此刻,趙以孚與那旱魃的攻伐對戰進入了另一個層面,他開始能夠傷害到對方了! 一道道刀痕開始出現在旱魃的身體上,雖然飛快愈合,但卻意味著趙以孚終于是破防了。 相對應的,那旱魃別說破防了,已經連他的衣角都難以觸碰。 只是趙以孚的問題和先前一樣,那就是依然無法真正留下這旱魃。 這玩意兒就是主打一個詞:難殺。 甚至被趙以孚揍多了以后,它還生出了一些戰斗本能來,這就反過來讓趙以孚覺得難辦了。 好在他同樣在提升,因為文衡帝君還有最后一句:勁助神鋒。 這句他其實已經有所理解,現在他能以‘平平無奇’的玄鐵重刀砍傷旱魃本就是應照了這句。 可也由此趙以孚有了更多的想法,那就是這個‘助’字是否可以替換成‘鑄’? 勁鑄神鋒。 他來感覺了。 一刀又一刀地劈出,看起來是越來越輕描淡寫,但是旱魃身上的傷痕卻是越來越明顯、嚴重。 趙以孚并不急躁,因為這個過程對于他來說就好像是在‘磨鋒’。 他加持在刀鋒上的意也因此變得越來越鋒利,可也同樣越來越內斂,只會在揮刀的剎那驚鴻一現。 如此磨鋒了不知多久,趙以孚心中藏著的鋒芒便開始蠢蠢欲動,期待綻放光芒的那一刻。 他不確信自己是否能夠真正解決這個麻煩,故而決定在恰當的時候孤注一擲。 又是磨了十幾個回合,恰好此時趙以孚頭頂的太陽不知是開戰以來第幾次升起了。 而就在這旭日東升的一剎那,他心頭猛然涌現了一個沖動。 他沒有遏制這股沖動,順著那股沖勁,猛然解開了自己體內的守仁法…… 這守仁法是真氣法力的封印,現在趙以孚也明白這封印的還是修者的攻擊性。 當他這一瞬間解開封印時,他的自身防御固然是進入了最差的狀態,但同樣具備了最強的攻擊性。 當他的意有了真氣配合,他的刀鋒已經如同神鋒! 當他再把純陽真火完全投入進去加上先前學會的《火龍神劍》…… 于是,他就斬出了火龍神……刀?! 這一刀斬出,竟然如同切豆腐一般輕描淡寫地切入了那旱魃的胸口。 隨之匯聚成神鋒的純陽真火肆無忌憚地放射,在這旱魃背后形成了張牙舞爪的火龍圖形。 就這么的,整個旱魃身體在純陽真火之下化作灰燼,只剩下一個焦黑的腦袋落在地上顯得很是虛弱無力。 趙以孚此時同樣也是一陣恍惚,損耗還是大了。 不過看到地上那個頭顱,他想也沒想就伸手將之抓了起來,然后取出靈紙靈墨,一通五行封印將之塞入了靈紙中形成了一個干枯人頭狀的畫面。 他不知道這樣的封印是否能夠封住這旱魃,但他也沒辦法了,畢竟五行封印可以封鎖一切五行衍化的靈力,這算是極強的封印術了。 當然,這也是趙以孚最沒底氣的一次封印,因為這旱魃實在是難殺,他都不知道其為什么會如此難搞。 在不明原理的情況下他也是真的心里沒底。 不過就在此時,請神圖飄到了他的身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