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文衡帝君居中端坐,而后撫須含笑道:“你已經降服此魔頭,善莫大焉。” 趙以孚奇怪地問:“我這五行封印真可以封得住它?” 文衡帝君頷首道:“然也,旱魃之強,便在于天生可以積聚周天水分于自身,從而造成外界大旱,而自身則是水元越是充沛越是強大。” “如今你以無上刀意破開其軀體,又以純陽真火蒸發其全身水元,更重要的是立刻以五行封印阻止其恢復。” “這般下來,只要五行封印還在,它便無法翻身了。” 趙以孚聽了這才松了一口氣。 隨后懷里掏出一把蘊靈丹塞自己嘴里恢復損耗。 他還是第一次把自己透支成這樣。 就在此時,請神圖中出現了一個‘畫外音’,純陽祖師在那語氣略略奇怪地提了一嘴:“快點,還沒完事嗎?” 文衡帝君慢悠悠地說:“急什么,這是公務。” 說著他又對趙以孚道:“因為你完成了天庭的任務斬殺墮落土地一名,故而獎勵你一份仙緣。” 話音落下,請神圖中上就出現了一個空洞,而后一個白色的光球從這空洞中鉆了出來,一下落入趙以孚的眉心。 趙以孚捂著額頭茫然問:“那旱魃就是此處土地所化?” 文衡帝君頷首道:“它本是此地善人,因而得封土地神職。” “未想他還有長生之念,偷偷以積攢的神力維持自己生時肉身不腐。” “而六百年前它本該卸任,卻未想因此動了妄念,神魂回歸自己已死的軀殼,再倒轉了此地的地脈使得原本的風水寶地慢慢變成絕地之勢。” 然而趙以孚聽了卻又覺得有些不對勁,他說:“不該啊,既然這土地本身是凡人,又如何在剛成為土地的時候就知道怎么保存自己的肉身不腐?” “還有這種逆轉地脈將自己塑造成旱魃的手段,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個正經土地能接觸到的知識……” 文衡帝君淡淡道:“此事就要你自己去探索了,吾在上界也只能照章辦事,無法干涉下界運行。” 趙以孚聽了默默點頭,他有心想要再問問那‘仙緣’究竟是什么,有什么作用。 可是那請神圖中的祖師已經忍不了了。 祂一聲大喊:“狗賊,看劍!” 文衡帝君頭也不回地抽刀橫在腦后,就背身擋住了祖師斬落一劍。 “那孩子能領悟刀意那是他的本事,與某何干?” 祖師則是氣急道:“這可是某看好的嫡傳后輩,是準備要讓他繼承某一身劍道本事的,結果你愣是讓他把劍法用成了刀法,其心可誅也!” 哦,點在這里啊。 趙以孚懂了以后就不怎么在意了,反正這兩大佬掐架也不是第一次,安心看著就好。 他甚至看都懶得看了,伸手取下懸浮在半空的請神圖,卷吧卷吧就往衣袖里一塞了事。 這時他才有些腿軟地轉身,正好看到出現在那邊山頭上的吳忠。 “少爺,我聽你這沒動靜了……” 吳忠喊道。 趙以孚道:“嗯,這里結束了。” 吳忠立刻狂奔下山坡。 趙以孚站在原地等著也是休息,他覺得自己特別累,身體一陣陣的虛弱,這時候竟然都不想自己動彈了。 想了想,他覺得自己在這耗了不知多久,便連忙又給自己取了一枚辟谷丹服下。 結果沒想到這枚辟谷丹入腹,他就只覺得自己的腸胃一陣抽動,仿佛被徹底激活了一般在貪婪地吮吸那顆辟谷丹上散發的糧食精氣。 隨后只是一會兒,辟谷丹上的精氣就被吸收完了。 趙以孚愕然。 這時吳忠已經走到近前,他問:“我這一戰打了多久?” 吳忠也挺驚訝的,他說:“少爺,你這里的動靜一直維持了七天七夜!” 趙以孚這才恍然,這就難怪了。 他的確沒怎么計算時間,只覺得肯定有三天以上。 因為他其實到后來已經完全專注于雕琢他的刀道,這也可以說是一次頓悟了吧。 難怪祖師要發瘋,好好的跟他學劍的苗子,大概都已經琢磨好以后該怎么教了……結果愣是被人拐去先學會了刀意。 “吳叔,你扶我一下,我們先休整一下然后就可以回去了。” 原本趙以孚還在想是否要更深入一下那囚室山中,只可惜以他如今的狀態是不可能的了。 囚室山中危機重重,他沒有萬全把握是不敢貿然進入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