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沒辦法,他們可不敢讓這位留在外面,不然隨時可能發生流血事件。 趙以孚面對大家的好意也只能受了,然后和長輩們一起坐在了空間延展后的寬敞車廂內。 他倒是沒有任何的尷尬不適感,反倒是捧起了《純陽求道經》不停地向大家發問。 一者的確有這方面的疑惑,再者則是…… 慧姑對于趙以孚這種逮到機會就當著她面向長輩請教的好意十分感動,只是在一輪討論之后,她還是忍不住提出了疑問:“師侄,方才那懸素宗明顯有意結交,你為何不留下結下善緣反倒執意離去呢?” 趙以孚答道:“慧師叔,實在是我看那懸素宗不是什么好人家啊。” “他們在北地開門做生意,必然是已經向寥國朝廷至少是東護大王府臣服了的,所以在看到東護大王令牌的時候才會那么緊張一下子就改變了立場。” “既然其實早已經有了立場,他們先前不愿對我們動手其實就是對東護大王府的背叛。” “而之后的曲意奉承,則是想要拉著我們來幫他們對抗王府,好讓他們能夠在夾縫中生存下去。” 慧姑驚愕極了,隨后苦笑道:“沒想到這里還有這么多道理在,看起來我還是少了歷練。” 梁中直寬慰道:“你也不要沮喪,畢竟你還年輕。” 而蒼丘老人則是大有深意地說:“這就是你教那懸素宗做惡事的理由?” 慧姑一驚,隨后仔細想了想方才趙以孚所說的話,然后不可置信地說:“你剛才其實是讓那懸素宗去半道截殺了那些人,并且將罪過推到我們身上,如此……” 梁中直接下去道:“如此,或許才算是他們唯一的破局之法。” 隨后他看向趙以孚,總覺得自己這寶貝徒弟好像開始長歪了。 這種引人為惡的事情信手捏來,如同個誘人墮落的魔頭一般。 趙以孚無辜地說:“我可沒有讓他們那么做,只是我自己想要斬草除根來著,你們不同意罷了。” 好像‘斬草除根’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趙以孚已經徹底長歪了…… 梁中直無奈地捂著額頭,看著趙以孚時那一雙眼中似乎有千言萬語…… 趙以孚瞬間會意道:“師父我懂的,也就是和您面前說說而已嘛,我難道還真能把人都給殺了?” ‘小慧’在旁邊俏生生地補刀:“少爺,據我所知您前不久還一口氣屠了五百多人。雖說都是無惡不作的寥國兵,但他們都是普通人來著。” 車廂外,文盛聽了神色大變,他透過車窗以一種‘重新認識’的目光看向趙以孚,好像在審視一個殺人魔頭。 隨之他鄭重地說:“師弟,之前是你帶為兄走上了正道,這次輪到為兄帶你會正途了。” 趙以孚頂著文盛的目光很無奈,可事情是他做的,還能怎么辦呢? 而對于揭他老底的‘丫鬟’他就更沒辦法了,這可是小師叔啊,可小師叔跟他調皮,他也很無奈。 最終趙以孚選擇沉默,反正說多了都是錯。 至于鐵儒衫? 那便直接開啟了一路斗毆的旅程。為了防止某個殺星再出手,任何膽敢擋在前面的人都會被鐵儒衫給無情推平。 鐵儒衫,已經莽得飛起。 而坐在驢車中的眾人也是眼睜睜地看著這群原本文質彬彬的風流才子們是如何一步步地蛻變成一群一言不合就干架的莽夫的。 “師兄們,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呢?” 趙以孚在車廂內扼腕嘆息。 然而迎來的卻是車廂內眾人一致的‘死亡視線’……好家伙,那些倒霉孩子要不是為了攜手把真正的殺人魔頭給‘封印’起來,他們又怎么會披著儒袍去和人揮舞拳頭? 梁中直捂臉道:“我現在擔心的,只是接下來怎么和掌門交代……” 就連看破世事樂觀豁達的蒼丘老人也是唉聲嘆氣:“放心,怎么交代是老夫的事情,畢竟都是老夫的學生……” 趙以孚看大家都煩惱,于是勸慰一句:“可能這就是掌門希望看到的呢?” “你閉嘴!”X4 好家伙,不只是丹青門內的三個長輩,就連慧姑也忍不住齊聲呵斥。 趙以孚住嘴,而車廂內則是一片愁云慘淡。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