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趙以孚見狀大為驚奇,因為這門法術前半段折紙塑型的部分他也會,早年就一直和師父互相折千紙鶴玩來著。 但是這門法術后面那段,將折紙化作金甲兵將的手段對他來說就很新奇了。 他在里面看到了幻術的運用。 恰好,他也很擅長幻術,同時在自己的幻術里面找到了對應的手段…… 他表情鄭重地道:“折紙成兵,好厲害的手段,不愧是吉翁師祖宗的關門弟子。” 他一臉的驚嘆模樣,好像面對一種十分厲害的法術。 當然,在場眾人對此也是贊同的,這些金甲將士只要有普通兵卒的實力,就已經(jīng)可以稱得上是可怕了。 唯有慧姑,她忍不住低下頭伸手搓著額角仿佛在頭疼。 沒辦法,誰讓她清楚地知道趙以孚這浮夸的表現(xiàn)是為何呢? 然后就‘輪到趙以孚回合’。 他衣袖一揮,就甩出一團墨塊,正是他此前得到的‘靈云炭石’。 他將這墨塊在手中一捏,就將之給碾成了墨粉。 隨之稍稍控水,就成為了一大團的墨汁。 隨后他再揮手一甩潑墨而出! 這以靈云炭石研墨出來的墨水就是潑墨術最佳載體。 而他以潑墨術來施展幻術,又是對本門《丹青萬象法》的一種基本配套運用。 只是因為丹青門弟子基本上沒人用《丹青萬象法》與人斗法,以至于這個基礎套路居然都顯得很新奇。 一個個墨團被他揮灑出來,然后落在地上化作……貓咪? 好家伙,人家折紙成兵,他居然玩潑墨成貓? 尤其是這些個墨貓一個個都靈動無比活靈活現(xiàn),仿佛是真的一樣。 這和辜狩月的紙人的呆板機械比起來真是天差地別。 辜狩月見狀哈哈大笑,他說:“我這紙人都是符紙所塑,刀劍難傷,你竟然畫貓來敵?” 或許在他眼里,這的確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吧。 但是在趙以孚的墨貓卻并非是為了與敵廝殺的。 那些貓咪們靈敏地翻身、躍動,輕巧地落在那些紙人的身上。 墨貓無利爪,但它們卻只需要能夠調皮涂鴉就行了。 紙人們的確刀槍難傷,可是它們卻被構成墨貓身體的靈墨給輕易沾染,然后破壞原本的符文,使之變成一個個孩童涂鴉一般的墨團。 于是,越來越多的紙人‘卡殼’了,忽然左腳拌右腳跌倒,又或者是滿身墨污地癱坐下來。 辜狩月慌忙操控紙人們和這些貓咪‘搏斗’,可是這些貓咪本就是一個個墨團…… 且不說紙人笨拙幾乎難以觸碰到墨貓。 就算有偶爾能夠一刀砍中墨貓的,那墨貓也會立刻散成墨汁一下噴濺開來,讓周邊的紙人全部被靈墨沾染,然后符文運轉不靈。 這一幕相對于紙人符兵剛剛形成時的威武雄壯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而現(xiàn)就是在這種反差之下,揮袖甩出一團團可愛墨貓就輕易克制紙人符兵的趙以孚就顯得說不出的優(yōu)雅了。 如果說先前趙以孚一竹竿敲散了辜狩月的劍勢是絕對力量的震撼,那么現(xiàn)在這潑墨成貓閑庭信步以貓戲紙人符兵的手段,則是顯出了高超技藝的從容優(yōu)雅。 “真是厲害,若非我的墨貓正好克制這符兵,恐怕這次真的要危險了。” 當然,還有一句如同‘旁白說明’一樣的話語從趙以孚嘴里吐出來,就顯得極為怪異別扭了。 辜狩月面色扭曲了起來,他在趙以孚的‘羞辱’下有些失去理智了,也就露出了一些不屬于純陽大教的技藝。 只見他伸手猛地握住了自己的劍鋒一劃……那劍鋒立刻沾染上了一層妖異的血色。 血祭之法! 隨之這寶劍開始按耐不住地輕鳴了起來,就好像一頭嗜血的小獸,正要張嘴咬人。 趙以孚立刻表情慎重地說:“好兇戾的劍,你這劍可不似我純陽路數(shù)。” 原本他以為這是自己的‘獨角戲’,沒想到旁邊吉翁忽然出聲:“此乃以至陽劍訣御劍,又以精血催煞形成更具殺傷的陽煞劍訣,乃是基于我萬壽門根本之法所演化的秘訣,怎能不是‘純陽路數(shù)’?” 趙以孚一下子來勁了,他抱拳朗聲道:“師祖宗說的是,還是小子太過狹隘了。” 說話間那血煞十足的飛劍已經(jīng)飛了過來,那辜狩月顯然沒有和趙以孚玩‘回合制情景游戲’的意思,居然不等他把‘臺詞’說完就動手了。 “叮!” 因為趙以孚還維持著作揖的動作,那飛劍一下子就扎在了趙以孚的‘腦門’上。 但是在這一聲清脆的震響之后,那血祭之后猩紅的飛劍竟然被一下彈開了一段距離…… 趙以孚回頭看了眼,然后連忙一棍子將它給打在了地上道:“好險,差點就讓你得逞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