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以少勝多-《莽書生的水墨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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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以孚又給出一身銀甲道:“這是你的,以后你就是銀甲銀槍……嗯,還得配上一匹白馬。”
他有些煩惱,這不太好搞。
楊再煊欲言又止。
趙以孚忽然一拳擊掌道:“是了,戰場繳獲就好,北朝三十萬大軍,一匹合適你騎乘的白馬總是能有的。”
楊再煊遲疑著說:“可是公子,我這般裝束會不會太顯眼了一些?”
他似乎擔心子被集火。
趙以孚拍著他肩膀道:“放心,你這身銀甲我特意處理過,一般弩箭、刀槍都破不了防的,再加上你的武藝,就算被一人面對萬箭齊發也不必擔心有事。”
楊再煊懵懂,他還是覺得自己穿成這樣上戰場簡直就是一個最大的靶子,恐怕會死的很慘。
可是趙以孚卻不那么想,被他簡單處理過的楊再煊可英俊了,再加上足夠勇武,肯定能讓那個眼高于頂的姐姐動心吧?
二叔常常擔心女兒嫁不出去,趙以孚這是為了二叔家操碎了心啊。
“不行,白馬不能等,還是得要盡快安排上。”
楊再煊說:“公子,這事還是等等再說吧,我還得要去布置城防。”
趙以孚卻說:“才三千人,布置什么城防?”
“讓大家換上鐵甲出城列陣迎戰!”
楊再煊聽了就覺得頭皮發麻,這也太莽了吧?
他說:“那公子,此戰用何軍略?”
趙以孚說:“沒有軍略,就是進攻。”
“一群輕甲的步足而已,殺穿他們!”
楊再煊一聽趙以孚如此說,也是被激發了膽氣。
“好,就聽公子的吩咐!”
說著就去整頓兵卒了。
所有兵卒都換上了趙以孚特制的步人甲,一支鐵甲兵就此成型。
這還只是兩百人,以趙以孚一個人搓甲的產能,造個三千副又有何難?
而三千副鐵甲,那可以直接造反了!
到了這天傍晚,那支北朝軍隊進入了視線。
他們居然沒有在城外駐扎,而是急匆匆地往蠻山縣城來,看起來好像是準備直接入城過夜。
趙以孚站在城頭看了一下,忽然道:“我改主意了,放他們進城,我們打個伏擊。”
楊再煊挺意外的,他說現在恐怕來不及準備吧?
趙以孚道:“就在門后的大街上列陣,第一輪用箭射他們,但記得千萬別射馬,他們有一百騎兵沖在最前面。”
楊再煊聽了一陣納悶,原來是自家公子還惦記著對方的戰馬呢。
不過他這時候還沒太多主見,趙以孚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他連忙安排人在城門后的大街上列陣。
隨后城門虛掩……
北朝的兵卒或許認為這早就是一座空城了,竟然是拍馬趕到撞開城門,然后百騎沖入爭先恐后。
或許對于他們來說,跑在前面就有機會爭奪最大的‘肥肉’吧。
但可惜,當他們意識到前方是一座嚴陣以待的軍陣時,想要剎車都晚了。
箭矢兜頭就射,把這些騎兵一個個都射落下馬。
但是總有射術差的箭手射傷、射殺了戰馬,這場面讓趙以孚看得心疼。
但沒辦法,這就是戰場,哪有那么多心想事成。
這隊騎兵中有一人看似十分勇武,沖在最前面呼呵不絕,兵刃周身環舞,竟然沒有箭矢能落到他身上。
楊再煊見狀立刻突前一槍,刺得又快又疾,將人給捅了下來。
他上前牽過這名北朝武將騎的黃驃馬翻身而上,然后直接帶著手下反沖了上去。
楊再煊也是打出了性子,徹底貫徹了趙以孚的意志,莽了上去。
那兩千人原本都準備要過城門,結果就被一群步人甲給反殺了回來。
陣型是不可能再有陣型的,而這些兵卒起初還慌亂,可是在發現了自己的主將已經死了之后,就有一股戰兵發瘋一般地催動周圍兵卒繼續發起攻擊。
這是殘酷的北朝戰兵體制所決定的,統領這么多兵卒的必然是寥胡貴族,而寥胡貴族一死,他手下的兵都必須要殉葬,否則就是全家遭殃。
然而,這三千人也就是打頭的那一百騎兵以及五百戰兵擁有完備的甲胄,剩下的兵卒明顯都是臨時征調的地方百姓,發一柄刀一塊盾,就穿著布衣上前線打仗了。
這些人,說穿了就是填線的炮灰。
很顯然寥胡只會給自己的親衛配屬齊整的兵器。
原本這絕對會是一場惡戰。
可誰能想到他們的統兵將領上來就死了呢?
群龍無首,再加上陣型已經亂了,這敗局也就注定。
楊再煊一眼就看到了那些不斷催促周圍兵卒發起攻擊的寥胡戰兵。
然后單人匹馬直接沖陣。
身后的兩百峰林鄉勇毫不猶豫地跟上,以堅實的甲胄來給楊再煊做側衛。
亂軍之中,也不知是誰先放下了兵器選擇投降。
立刻就有一串人都投降了。
就連原本拼死廝殺的那些寥胡戰兵也終于喪了膽氣,灰頭土臉地選擇撤退。
沒辦法,楊再煊沖陣太強,他們根本組織不起有效抵抗來。
有人投降也有人逃跑,楊再煊正要追殺……
可是趙以孚的聲音卻從后面傳來:“再煊,不用受降,把他們驅趕出去,驅趕出我的蠻山縣就行。”
楊再煊聞言了然,隨后就開始以驅趕為主。
沒過多久,這些人就都被驅趕出了蠻山縣,留下了一地七零八落的尸體。
趙以孚灑出麾下貓咪們去收拾戰場,他自己則是坐在城頭裝腔作勢地作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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