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而這一幕也讓旁邊其他的劍徒都看傻了。 要知道這青峰劍徒可是天罡劍使的有力競爭者,如今在趙以孚手里根本就和小雞仔一樣隨手擺弄。 然而就在他轉身走回梁中直面前的時候,周圍人都是露出驚呼之聲…… 因為,那青峰腰間的飛劍竟然自己出鞘,然后向趙以孚這邊扎了過來! 趙以孚適時回身,輕描淡寫地伸手夾住了那柄飛劍的劍鋒。 那飛劍不斷震顫,甚至劍柄位置都擺動不已,偏偏劍鋒位置被夾在他指尖毫無動靜。 這是力量壓制,趙以孚的力量將它給完全壓制了! 隨手給這柄劍補了個封印,這才令其消停了下去。 他隨手將飛劍丟于地上,瀟灑轉身看向梁中直道:“師父,這人已經制服,是否要請劍閣中的長老前來看看?” 梁中直聞言頷首道:“理當如此。” 隨后他就甩出一張紙片,其在空中就自己折疊成了紙鶴的模樣快速飛入劍閣。 趙以孚對此頗為感慨,沒想到師父竟然將凡間的傳訊法術用到了天界。 而梁中直則是感慨,自家徒弟哪怕到了天界都是這么壯實啊。 至于說趙以孚能夠輕易拿捏那青峰劍徒? 這種事情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很快,劍閣中就有長老匆匆而來,看到了地上被卸下四肢昏迷過去的青峰連忙將之抱起,匆匆對梁中直這邊點頭致意之后就離開了。 梁中直唏噓道:“那是劍閣九大長老之一的青崖,是那青峰的長兄,也算是前途無量的俊杰了。” “聽說一陽盟主有意將他推薦入純陽宮進修,如今他的弟弟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否會有變數。” 趙以孚聽了也是不勝唏噓,他問:“為何師父對這種情況看起來習以為常?” 梁中直道:“那是因為,為師來到這劍仙盟之后已經遇到好多次類似的情況了……而且這并非是劍仙盟獨有,這天界各個地方都在陸續發生著同樣的事情。” 趙以孚驚訝道:“入魔的修者這么頻繁嗎?” 梁中直看了看左右,忽然道:“爾等將劍招練熟了,而后各自背熟了那《答語》一書,來日我要抽查的。” 一眾劍徒臉皮抽搐地抱拳應了。 他們就沒想到自己這些個劍道修者都還要背書…… 眾劍徒散去,梁中直這才看著左右以神念傳音道:“不瞞你說,為師上界之后就發現這天界的天人都單純得可怕,固然修行路上可以心無旁騖,可但凡經歷點事都容易偏激……” “尤其是這里的劍修,劍修本就走的是比較偏激的道路,我看這劍仙盟遲早出事……” 趙以孚愣了一下,心說難不成這八仙門下的劫數就應在這了? 說起來他是得了諸位祖師的指派前來查證此事的,不會這來到劍仙盟第一天就被他碰到癥結了吧? 不是,真這么簡單的? 他反倒不自信了起來。 這一日,趙以孚和自家師父好好地敘了敘家常,說了說凡間分別之后的事情。 趙以孚因為要履行對贏琮的諾言,他特意在人間停留了很長時間來等待為這位好友送行。 是以梁中直倒是飛升在了他前面……嗯,雖然按照正常的師徒關系這個順序很正常,但明白其中道理的人都為趙以孚感到惋惜。覺得他若是能夠早些到天界來還指不定能夠有多么驚人的表現呢。 梁中直笑著說:“原本秋魚子掌門是挺期待你能夠代表丹青門和人間的純陽大教在這天上純陽宮中大放異彩,不過我卻知道你在凡間未必就消磨了時光。” “在看到那《八仙答徒孫語》的時候我就明白,你其實一直都在思考自己的道以及未來的路。” 趙以孚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說:“弟子哪有師父說的那么好,只是諸位祖師抬舉罷了。” 梁中直聞言也笑了起來,真是無論趙以孚已經獲得了多大的成就,他心里面始終都有個小小少年在他面前因為背不出書而急得臉紅脖子粗的樣子。 念及此處,他忽然道:“對了,是否有人跟你說過‘太清仙箓’的事情?” 趙以孚聞言搖頭。 梁中直道:“也是,因為還未到時候,不過為師早上界一些,就聽說了一些‘太清仙箓’的傳聞。” 趙以孚立刻上心了。 自家純陽宮傳承的源頭毫無疑問就是太清一脈,只是趙以孚不太清楚這里面的具體有什么事…… 梁中直說:“這太清仙箓,是給太清一脈被認可的仙人所派發的仙籍,得此仙箓者便是太清嫡傳門人!” “就好像純陽祖師等人都是太清一脈二代弟子,而下一次考校發放仙箓,若是通過就能成為太清一脈三代弟子。” 趙以孚聽了不由得有些激動,他問:“那這考核的標準是什么?” 梁中直道:“那就不知了,只是聽說品性、修為、氣運都在考核之列,而太清一脈的考核十分嚴格……” 趙以孚聽了也覺得沒毛病,太清一脈嚴格選徒是明擺著的事情。 他想想也就釋然了,說:“師父,我覺得我們還是別想那個了,畢竟我們有自己的道要修,就算得了太清仙箓也是走自己的道……就算沒有太清仙箓,也有祖師們照顧完全不必擔心。” 梁中直聽了失笑道:“你這話說的倒是不錯,我們能夠拜入純陽門下本就是三界諸多修者求也求不來的好事了,其余的事情也不必強求,全看天命好了。” 師徒兩個說說笑笑,又是過了不知多久。 然而在次日天還未亮的時候,整個劍閣卻被一陣喧鬧聲所驚擾……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