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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一被問住了，撓了撓頭：“嗯……好像不是買的。我聽媽媽說，是……是天使送來的禮物！”

    “天使？”小橙子仰頭看了看天花板，似乎在尋找天使的蹤跡，然后下定決心，用力點頭，“哦！那我今天晚上也要告訴爸爸，讓他也去請天使給我們家送一個小/妹妹禮物！要一個和你妹妹一樣可愛的！”

    兩個小姑娘關于“小/妹妹”的熱烈討論，一直持續到老師叫大家收水果盤子為止。

    而小橙子心中，想要一個“活的洋娃娃”妹妹的愿望種子，已經深深地種下了。

    這天下午，陳墨照例去幼兒園接小橙子放學。

    小家伙背著小書包，蹦蹦跳跳地出來，不像往常那樣嘰嘰喳喳地說著幼兒園的趣事，反而托著小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小模樣。

    “怎么了寶貝？今天在幼兒園不開心嗎？”陳墨牽起她的小手，柔聲問道。

    小橙子搖搖頭，抬起亮晶晶的眼睛看著陳墨，突然沒頭沒腦地問：“爸爸，我們家為什么沒有小/妹妹？”

    陳墨被問得一怔，笑著蹲下來：“怎么突然想要小/妹妹了？”

    小橙子立刻來了精神，小嘴叭叭地開始講述：“今天一一跟我說啦！她家里來了一個小/妹妹！一一說，小/妹妹可好玩啦！”

    她學著好朋友一一的語氣，手舞足蹈地描述：“一一說，小/妹妹的臉蛋軟軟的，像……像棉花糖！捏起來可舒服啦！她還會動，會眨眼睛，會咿咿呀呀地說話，雖然聽不懂，但是聲音小小的，像小貓咪叫一樣！”

    陳墨聽著女兒童稚的描述，忍不住笑了。

    小橙子繼續轉述，小臉上滿是向往：“我就問一一，小/妹妹有小狗狗可愛嗎？有小貓貓可愛嗎？一一說，‘當然啦！小/妹妹就像一個活的、會呼吸的洋娃娃！’”

    “活的洋娃娃？”陳墨覺得這個比喻很有趣。

    “對呀！”小橙子用力點頭，“一一還說，洋娃娃不會哭也不會笑，但是小/妹妹會！她開心的時候會咯咯笑，聲音像小鈴鐺一樣好聽！餓了或者尿尿了就會哭，但是媽媽抱起來就不哭啦！而且……”小橙子神秘地壓低聲音，“一一說，她可以給小/妹妹換漂亮的小衣服，梳小小的頭發，比給洋娃娃換裝好玩多啦！因為小/妹妹是暖暖的，還會對著她笑！”

    小家伙被一一描繪的“活的洋娃娃”徹底吸引住了，一路上都在念叨著小/妹妹有多么多么好，比不會動的小貓小狗和洋娃娃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回到家，吃飯的時候，小橙子這個強烈的愿望達到了頂峰。

    她扒拉了兩口飯，就放下小勺子，鄭重其事地宣布：“爸爸，小姨，姑奶奶！我決定了，我想要一個小/妹妹！馬上就要！”

    飯桌上的三個大人都愣住了。

    陳墨和林雅交換了一個驚訝又好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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