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場勇射獵物,聲名鵲起-《我在封建王朝逆襲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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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帳途中,陶軒突然將我拽進陰影。
他指腹抹過我頸間血痕,蘸著在掌心畫了朵海棠:"王大人的咳血案,源頭是南詔進貢的孔雀石。"月光漏過他指縫,在地上拼出個"林"字。
次日擂鼓震天時,我撫過三石弓上的火紋。
林澤的銀鞍馬正堵在出發(fā)隘口,馴獸奴們揮動綴滿銅鈴的旌旗。
陶軒突然往我箭囊塞了把松子糖:"火藥味太沖的時候,吃這個能醒神。"
當?shù)谝恢辉迫嘎舆^旗桿,我忽然聽見幼狐的叫聲混在風里。
撥轉馬頭的瞬間,二十支鳴鏑箭齊齊升空,驚起遮天蔽日的寒鴉。
林澤的冷笑追著箭雨而來:"表妹可要看準了,這次沒有斷崖讓你躲。"
棗紅馬躍過溪澗時,我嗅到了熟悉的艾草灰味道。
三石弓弦繃緊的鳴響中,松林深處傳來重物墜地的悶響。
陶軒的赤驥突然從右側包抄,他揚手拋來的磷粉在日光下炸開彩虹,恰好照亮百米外櫟樹枝椏間那抹......
(接上文)
赤紅尾羽破開晨霧的瞬間,我聽見林澤的弓弦發(fā)出不自然的顫音。
那只雪鸮正欲振翅躍過櫟樹頂,左側翅根處隱約閃著金芒——是林澤提前系上去的磁石!
"表妹的箭可要擦亮點。"他故意抬高聲調,世家子弟們舉著酒壺圍過來,"這畜生抓爛過三張上等虎皮。"
我搭箭的手指微微發(fā)麻,方才在溪澗浸濕的牛皮護腕正往下滴水。
陶軒拋來的磷粉還在睫羽上發(fā)燙,隔著虹光,我瞧見雪鸮尾羽間纏著根銀絲,末端系著顆熟悉的東珠。
"少夫人當心手滑。"蘇婉用絹帕捂著嘴笑,發(fā)間新?lián)Q的翡翠步搖簌簌作響。
她身后兩個小丫鬟正偷偷往我的箭囊里塞枯葉。
三石弓拉滿時,前世記憶突然涌入。
秋狝大典上,正是這只磁石干擾的雪鸮,害得六皇子誤射了番邦使臣。
我屏息將箭頭偏了半寸,松手的剎那抬腳踢飛塊碎石——石子精準擊中蘇婉的護膝,她踉蹌著撞倒了林澤的箭架。
"咻!"
鳴鏑聲與驚呼同時炸開。
雪鸮應聲墜落時,尾羽上的磁石恰好吸住了林澤藏在樹冠的鐵蒺藜。
二十顆暗器噼里啪啦掉進溪澗,驚得正在飲水的麋鹿四散奔逃。
"好!"趙將軍突然捶了下兵器架,震得架上鷹隼標本都晃了三晃。
他副將湊近細看獵物,突然倒抽冷氣:"少夫人這箭竟穿透了磁石......"
人群嗡地沸騰起來。
幾個曾嘲笑我挽不動弓的世家子,此刻臉漲得比陶軒的赤驥還紅。
我彎腰拾起沾著露水的東珠,故意用林澤能聽見的音量喃喃:"這珠子裂得蹊蹺,莫不是被火雷營的磷火灼過?"
陶軒的松香氣息突然從背后裹上來。
他奪珠子的動作像極了搶糖的孩童,溫熱的唇卻結結實實印在我額角:"夫人好箭法,這彩頭歸我了。"
四周響起曖昧的哄笑。
我耳尖發(fā)燙地去掐他腰間軟肉,反倒被他捉住手腕,用沾著磷粉的指尖在掌心畫圈——是摩斯密碼的"亥時三刻"。
林澤的冷笑突兀地插進來:"表妹夫倒是大方,連御賜的玄鐵扳指都舍得送人。"他馬鞭梢頭不知何時纏上了我的發(fā)帶,正是方才給白狐包扎用的那條。
我正要反唇相譏,趙將軍突然拎著酒壇擠到跟前。
這位向來橫眉冷對的老將,此刻甲胄上還沾著野豬血:"丫頭,會喝燒刀子嗎?"
陶軒搶著去接酒壇:"我家夫人......"
"讓她自己說。"趙將軍銅鈴眼一瞪,嚇得副將手里的鹿腿都掉了,"能射穿磁石的手,端不穩(wěn)酒碗?"
辛辣酒液滑過喉管的剎那,我瞥見林澤正悄然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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