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場勇射獵物,聲名鵲起-《我在封建王朝逆襲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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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繡著金線的箭袖掠過蘇婉的披帛,兩個小丫鬟立刻捧著妝奩往營帳西側挪。
那里栓著幾匹備用馬,其中一匹的鞍轡上鑲著孔雀石——正是陶軒昨夜提到的毒物來源。
"咳咳!"我被酒氣嗆出眼淚,陶軒趁機奪過酒壇。
他仰頭豪飲時,琥珀色的酒液順著下頜流進衣領,在鎖骨處積成小水洼。
趙將軍拍腿大笑:"臭小子,當年偷喝你爹的......"
歡呼聲驟然拔高。
親兵們抬著獵物開始稱重,我的白狐與雪鸮被并排擺在青石臺上。
林澤的金錢豹原本獨占鰲頭,此刻卻被襯得像只病貓。
他攥著馬鞭的手指節(jié)發(fā)白,突然轉頭對心腹耳語。
那人袖口隱約露出半截黃紙,邊角繪著朱砂符咒——是玄門做法事用的往生符。
暮色漸濃時,陶軒借口醒酒把我拽到馬廄。
草料堆后傳來幼狐細弱的叫聲,白日救下的小家伙正抱著塊羊肉打滾。
"兵部侍郎送來拜帖。"陶軒往我發(fā)間簪了朵野薔薇,"說是多謝你救了他家......"他突然噤聲,用唇形比了"私生子"三字。
我撥弄著薔薇花瓣輕笑:"林澤此刻怕是在砸茶杯?"
"何止。"他忽然貼近我耳垂,氣息拂得人發(fā)癢,"他連夜派人去了白云觀。"
心跳漏了半拍。
前世林澤就是借驅(qū)邪之名,在族老面前誣陷我中了魘鎮(zhèn)。
我下意識摸向袖袋,虎符冰冷的紋路刺著掌心:"陶軒,明日回府后......"
號角聲突然劃破夜空。
值夜的衛(wèi)兵舉著火把狂奔:"西北糧倉走水了!"
陶軒瞬間變了臉色。
那是侯府暗樁存放證據(jù)的密室所在,今夜當值的正是前幾日中毒未愈的影衛(wèi)。
我們拎著水桶沖向火光時,林澤的白馬恰好從岔路閃過,馬背上鼓鼓囊囊的包袱滴落著可疑的粘液。
救火的人群吵嚷到后半夜。
我蹲在焦黑的梁柱間翻找,突然觸到片未燒盡的黃紙。
朱砂符咒殘存著"鎮(zhèn)魂"二字,邊角焦痕里混著孔雀石的碎末。
"少夫人,侯爺傳您去前廳。"李嬤嬤提著燈籠尋來時,眼神躲閃得反常。
她替我整理衣領的手在發(fā)抖,珊瑚扣子系了三次才成功。
回帳途中,幼狐不知從哪竄出來咬住我裙角。
它琉璃眼里映著篝火,突然松口吐出個沾滿口水的鐵蒺藜——正是陶軒昨夜用來打碎蘇婉東珠的那枚。
更鼓敲過三響時,我盯著妝奩里莫名出現(xiàn)的白玉簪出神。
簪頭刻著林氏家紋,內(nèi)里中空處卻塞著張字條,墨跡被汗水暈染大半:
"......西跨院......亥時......"
帳外忽起喧嘩,陶軒帶著滿身煙塵味撲進來。
他掌心躺著半枚翡翠耳墜,正是蘇婉白日戴的那對:"火場里撿的,有意思的是......"話未說完,親衛(wèi)急報打斷耳語。
我捏著白玉簪望向鏡中,額角被陶軒吻過的地方微微發(fā)燙。
銅鏡邊緣有道新鮮裂痕,歪歪斜斜地指向營帳東南角——那里擺著林澤送來的賀禮,檀木箱上的銅鎖正在月光下泛著幽藍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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