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由于靈力受限, 許嬌河沒法使用靈寶戒中的符篆,也聯系不上外界。 三面石鏡漸次亮起之后,她沒有著急研究它們是否為傳聞中的仙器, 而是在洞穴里轉了幾圈, 挨個處觸摸過每一面石壁,試圖尋找離開這里的隱藏機關。 半個時辰過去, 一無所獲。 除了不遠處的暗河, 洞穴內似乎沒有任何連通外界的甬道。 但不說她水性不佳, 就算能化作浪里白條, 誰又清楚這條河流通往哪里, 以及是否潛藏危機。 忙碌了一個上午, 許嬌河又累又餓,她在祭臺前方席地而坐,取出食盒中的點心吃了起來。 嘴上忙著,目光也沒閑下來。 許嬌河的視線從祭臺掃到石壁上的巨大方鏡, 思索著離開的關竅會不會隱藏在鏡子中。 若此處真為司辰上仙之墓, 那紀若曇前端提起的內容還在耳邊清楚可聞。 他說修士們對其不感興趣的原因,是因為就算找到三仙器,也無法將其打開。 想要開啟, 必須借助司辰上仙的力量。 可她還記得, 宋昶曾經告訴過自己, 紀若曇身負瑩骨, 是上仙轉世, 命中注定能夠白日飛升。 別人做不到的事, 換作紀若曇……能不能做到呢? 許嬌河思及此處, 心念一動。 她環顧四周,想著反正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 索性將躺在真境內的紀若曇扶了出來。 只是她沒料到,真境內變化得到的東西,不能帶到外部空間。 那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青年,甫一進入洞中,就變成了只著褻褲的裸/體赤身。 許嬌河兩眼發直,又是一番臉紅心跳。 她匆忙回到真境,扒拉出紀若曇掛在腰間的靈袋,抱著嘗試的心態揭開其上的封印。 結果又是暢通無阻。 許嬌河很快便從中取出了一套,與紀若曇常穿的那身一模一樣的道衣。 她忍不住咋舌。 怎么什么都對自己不設防? 身體是這樣,靈袋也是這樣。 那道陰暗的聲音復在心里道:是不是就算自己想將紀若曇殺了,他也會引頸受戮? 又來了又來了。 許嬌河甩了甩腦袋,把奇奇怪怪的念頭都甩出去。 她半拖半抱著紀若曇,將他帶向祭臺的中心。 好在這三架祭臺設置得都不高,原本是利于跪拜,現下反倒方便了他們二人。 踏入煉氣階段,關于修仙以及各種相關內容的設定,許嬌河也斷斷續續讀過一點。 她知曉修士的力量自丹田而生,交匯于靈臺內,再運行于整副血脈之中。 因此,哪怕紀若曇眼下醒不過來,無法釋放靈力,也可以將蘊含精氣的血液作為代替。 許嬌河跪坐在祭臺邊,將紀若曇的頭撥高,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她雙手抓著他的手腕,將前幾日割指放血還未愈合的傷口顯露出來,打算用力擠一擠,使其再流出一絲血液來。 不知是不是用力過度,還是紀若曇已有快要醒來的征兆。 許嬌河揉捏著他的指尖,他卻不似前兩天那般予取予求。 在鮮血即將淌下傷口的剎那,他不自覺將手握拳,猛地掙扎了一下。 這一掙扎,害得全無準備的許嬌河手肘一歪,那沒有任何遮擋的手側肌膚撞在鋒利的祭臺邊緣——突如其來的刺痛過后,屬于許嬌河的血液率先流入了石鏡的繁復紋路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