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許嬌河的驚呼聲來不及送出口腔,整個人已經被迫分開雙膝,困在了床面和明澹的臂彎中央。 未來鏡中男/歡/女/愛的場面再度浮現(xiàn)她的眼前。 可那時她早已失去了自身的意識,相較一具靈力化作的木頭傀儡也不遑多讓。 如今,她還有著正常的喜怒哀樂。 為了完成計劃,與明澹虛與委蛇已是極限,如何還能夠接受進一步的親密…… 許嬌河全身僵硬,情緒比理智更快發(fā)出抗議。 雙腿內側被明澹觸碰到的的皮肉痙攣起來,大片大片的細小浮粒出現(xiàn)在后頸和手臂。 “卿卿,你怎么不說話?” 明澹的唇瓣停在許嬌河的面孔上面,懸而未落。 依照他不為人知的惡劣性格,他更中意許嬌河熱情癡態(tài)地求他纏他。 “我、我……” 許嬌河支支吾吾,頭腦空空,一時找不到借口,也說不出話來。 見對方僅是柔美的面孔飛著薄粉,如同傻了似地愣在原地,擴圓的瞳孔一瞬不瞬望著自己,明澹倏忽意識到,許嬌河沒有愛過紀若曇,自然也不曾與紀若曇有過道侶間的深入接觸。 生澀至此,又怎能想得到那等熱切迎合之事。 憶及此,他的心情更加舒暢。 對待許嬌河的動作,比之前端又生生輕柔了幾分。 雖然他也清心寡欲了千年,未曾有過女色近身,但在這方面,主動些更能令得女方歡愉。 明澹的頭腦思忖得很快,得出結論,就想要親吻下去。 卻在雙唇即將相觸之際,得到了許嬌河下意識偏過頭顱的反應。 “卿卿?” 被許嬌河拒絕,明澹頓感不虞。 他又隨即將這些負面情緒按捺下去,耐心地等待著對方給出一個回應。 接著這幾轉呼吸的間隙,許嬌河的思緒終于遲緩地運轉起來。 她噘著嘴,從明澹的桎梏中勉力解放出一條手臂,橫在他的胸口,小聲抗議道:“住在侍郎府時,那些媽媽們曾跟我說過,這些事,是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才能做的……” 她說到這里,話音漸熄,唯余盈盈動人的眼波透著千言萬語。 是了。 許嬌河固然在云銜宗住了七年。 但從小受到的禮儀訓導,均來自九州人間。 明澹為許嬌河的抗拒思考出很多種理由,卻怎么沒有想到這方面。 理清了背后的真相,他立刻道歉道:“是我放浪了,卿卿。” 可說是這么說,明澹也只不過是止了繼續(xù)做下去的欲念。 而對于許嬌河那張能夠說出許多甜言蜜語的唇瓣,出戰(zhàn)之前,他不管怎樣都想親上一親。 見明澹沒有從自己的身上下去,許嬌河明白過來自己的行為還不足夠煞風景。 她又扮起最拿手的嬌癡姿態(tài),拽著明澹的衣襟逼問道:“緩之讓我按照你寫就的檄文重新謄抄一份昭告四方,好憑借紀若曇道侶的身份,進一步團結九州的同仇敵愾之心,這些我都照做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