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穿這個。”陸沉舟把防彈西裝披在我肩上,暗袋里藏著的微型光譜儀硌得我肋骨生疼,那冰冷的觸感,讓我不禁打了個寒顫。 他指尖劃過我鎖骨處的加密圖騰,車載電腦突然自動播放三年前股東大會的錄音——背景音里分明有同款電梯報層聲,那陳舊的錄音聲,仿佛把我帶回了過去。 我們在暴雨將至的午夜潛入楊浦濱江,江風裹挾著銹蝕的貨輪汽笛聲,那汽笛聲悠長而低沉,仿佛是歲月的嘆息。 無人機群從游艇會碼頭騰空而起,投射在倉庫外墻的光斑竟拼出蘇瑤的唇印輪廓,那光斑閃爍的樣子,如同鬼魅的眼睛。 我耳釘突然進入三級灼燒狀態,眼前閃過記憶碎片:那支調整pH值的試管背面,環球銀行金融電信協會(SWIFT)代碼第八位數字被血跡篡改了,那血跡的顏色,鮮艷而刺眼。 “信號源在移動!”陸沉舟盯著腕表上的量子羅盤,表盤玻璃突然映出我們身后集裝箱的異常反光,那反光閃爍不定,仿佛隱藏著危險。 我裝作系鞋帶蹲下,發現柏油路上散落的黑珍珠竟排列成陸氏老宅地下室的通風管道圖。 此前,我曾聽聞陸氏老宅地下室通風管道圖被家族中一些人視為解開某些秘密的關鍵,還看到過有人對著圖紙皺眉沉思,所以此刻看到黑珍珠排列成這個圖,雖驚訝但也多了幾分合理。 當第一道閃電劈開云層時,我們終于鎖定那個不斷重組的坐標,閃電劃破夜空的聲音,如同巨雷在耳邊炸響。 生銹的龍門吊在雷雨中吱呀搖晃,鋼索擺幅與陳叔佛珠彈跳的頻率完全同步,那吱呀聲在雨中回蕩,仿佛是命運的齒輪在轉動。 陸沉舟用激光筆在圍墻上燒出個等邊三角形,磚灰簌簌剝落的瞬間,我聽見加密電話里那個機械音在江面回響,那機械音冰冷而單調,仿佛來自另一個世界。 潮水開始漲了。 生銹的鐵門在指腹下散發著如陳年威士忌橡木桶般的酸澀氣息,那股酸澀味刺鼻又帶著一絲歲月的滄桑。 我貼著陸沉舟的防彈西裝暗袋往里窺探,光譜儀在潮濕的空氣中析出淡青色粒子,那粒子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如同夜空中的星星。 這與三小時前蘇瑤裙擺上殘留的咖啡漬成分完全吻合。 “通風管道。”陸沉舟用激光筆在門鎖的銹斑上燒出一個斐波那契螺旋,鋼芯熔化的焦糊味裹挾著記憶突然刺進太陽穴,那焦糊味刺鼻難聞,讓人頭暈目眩。 耳釘嗡嗡作響,進入三級灼燒狀態,眼前閃現出陳叔端茶時佛珠碰撞的頻率,竟與昨夜無人機群擺動的振幅形成了完美共振,那共振的感覺,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拉扯著我。 倉庫深處的集裝箱突然發出因金屬疲勞而產生的**聲,就像巨型金融衍生品在暗夜中爆倉一樣,那**聲低沉而壓抑,仿佛是集裝箱在訴說著痛苦。 陸沉舟腕表上的量子羅盤開始逆向旋轉,表盤倒映出我們身后積水潭里詭異的波紋——四十三道漣漪正以楊浦大橋為軸心聚攏,那波紋蕩漾的樣子,如同神秘的漩渦。 “他們在校準環球銀行金融電信協會(SWIFT)報文驗證碼。”我壓低嗓音說道,耳釘灼燒處滲出細密的血珠,在鎖骨的加密圖騰上蜿蜒成跨境資金流向圖,“第八位校驗數本該是7,但蘇瑤篡改成了陸氏老宅的門牌號……” 話音未落,生銹的吊橋纜繩突然崩斷,那崩斷的聲音,如同一聲巨響,震得人耳朵生疼。 陸沉舟拽著我滾進廢棄的證券交易終端機堆里,1997年的道瓊斯指數曲線還在老式顯示屏上垂死掙扎,那閃爍的曲線,仿佛是逝去時光的殘影。 二十米外,四十三個紅點終于完成坐標疊合,在潮濕的水泥地上投射出蘇瑤的唇印輪廓,那唇印輪廓在燈光下顯得格外詭異。 此時,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凝重起來,我們隱隱感覺到危險正在逼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