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事隔幾天,我碰到了于在江,和他談起此事,他便猜出是你——王思紅,對不對?”我點點頭,說:“你今天怎么有時間到這兒來玩?”于入海笑道:“我是來看看我的女朋友這么晚還沒回去,是不是在這兒。” “你的女朋友?”我感到十分驚訝,他的女朋友竟是我班同學嗎?于入海道:“說起來你一定知道,她還在我面前提起過你,說你學習成績很好。她就是范古文。” 范古文!我全身不禁一抖,他竟是范古文的男朋友!我愣了一下,馬上回過神來,向后一瞅,說:“她不在這里。” “她當然不在這里,要不然咱倆怎么能說這么長時間的話?”我的心怦怦直跳,他此言一出,我才感覺到自己有些失態。 忽然,我注意到:和于入海一塊進教室的一個小子,斜披著衣 鄒美華嚇得離座就跑,出路卻又被那人阻住。你好好看看,哥哥有啥不好?”說著就伸手向鄒美華抓去。 坐在鄒美華旁邊的白草哲忽然站了起來,一把抓住他伸過來的手。 “哎呀!”那小子一驚,不怒反笑道,“哪竄出來的野小子?啊,看出來了,你倆是一塊的,是吧?”這時,另外的兩個小子也向白草哲靠了過來。 怎么辦?教室里只有我和白草哲兩個男生。怎么辦?沖上去嗎?那似乎只等于白挨一頓打。 裝傻沒看見嗎?我自己都不能忍受自己那樣做。 眼看著那三個小子一步步向白草哲和鄒美華逼去,白草哲護著鄒美華已經退到了墻角。 我忽然急中生智,把臉一沉,沖著于入海一瞪眼,鐵青著臉,把嗓音壓低,盡量裝得嚴厲,道:“你是來找人的,還是來找事的?”于入海一楞,臉隨即一紅。 我語氣稍緩,又對他道:“你還是把你的兄弟領走吧!下次再來時,就不要再帶他們了,好不好?”于入海真的走了過去,拉住帶頭的那個小子,喊道:“彪子,走吧,別找事了!”連拉帶推地就把那“彪子”推出了門口。 “彪子”還意猶未盡地喊道:“別拉我!喂,那小子,你等著瞧”我拎著小紅包出了校門,望著掛在樹梢的太陽,想想剛才發生的事和這學期開學以來自己耳濡目染的一些事,心中不禁十分疑惑:“倩倩和甜甜好象已不象上學期那樣瘋狂地跟著白草哲一起走了。 白草哲卻好象和“水仙花”鄒美華的關系直線上升。熊飛雪和鄒美華之間卻好象是矛盾重重。 一切的一切都使我感到莫名其妙,搞不清這些少男少女們都在想些什么?”第二天下午,在學校禮堂舉行全校散文朗誦比賽。 我坐在臺下,一個一個認真地聽著,暗中和自己的《天空》做著比較。 輪到鄺薇了,我本以為她會朗誦得非常精彩,沒想到她一上臺就把我的文章刪頭換尾地一陣亂改,去其精華,增其糟粕,而且語言不暢,朗誦得丟三落四。 我越聽越生氣,真想跳到臺上問問她:“怎么回事?把我寫的文章亂改?我那么用心地寫,你干嘛一點也不用心?我以后再也不給別人寫文章了。” 鄺薇走下臺來,我看著她直瞪眼,但也實在不知說什么好,只有坐在座位上自己喘氣的份。 結果,鄺薇只得了二等獎。 得獎后,她對我說:“Thankyou.”我卻聽得象唐吉訶德在叫他的仆人“桑丘”。 幾天后放學路上,我碰上了錢如海,告訴他:“鄺薇被車撞了,在家養傷,你去不去看看她?”“我去看她?”錢如海忿忿地說,“我生病的時候,誰去看過我?”我一聽,自己也不禁暗自傷心。 我到家不一會兒,錢如海居然來了,說:“小紅,咱們一起去看看鄺薇吧!同學關系弄得太僵也不好。” 我笑了笑,就和他一起去了鄺薇家。 劉忠仁也在她家,說“方靈靈他們剛走,我也是剛來。” 我們就坐在一起聊天,問問鄺薇的傷如何了呀,說說班級又有什么新鮮事了。 談著談著,不知怎么竟談到劉忠仁打車玻璃,我被誤抓的事。 我笑道:“當時要不是劉忠仁早來一會兒,我就可能和那個胖司機打起來了。 哎喲,那個司機比我高兩頭,三、四個我捆在一起也沒有他粗,打起來我準得吃虧。” “哪里,”劉忠仁笑著說,“我哪能讓你替我背黑鍋呢?”“當時我都嚇壞了。” 錢如海插嘴道,“還是你(說著指了一下鄺薇)行!那個司機那么兇,叫你們下來,你們就敢不下來,要是我早被他嚇下來了。” “關我什么事呀!”鄺薇撇撇嘴說,“讓我下來,我就下來呀!”我的心忽悠一下,大腦里一片慘白回家后,我給自己就是兩巴掌,對自己罵道:“廢物!”又過了幾天,在交通車上,我見鄺薇手里拿著一本用明星圖片粘貼的本子在那看。 我等她看完,道:“給我看看好嗎?”我說完,用手輕輕一拽那個本子,沒拽動,她抓得很緊。 我笑了,送開了手。 我笑得很甜,心里卻在流淚。 我笑,是我不用再擔她的情;我哭,是我曾幾何時竟落到這步田地?—————驚聞噩耗:于入海的原型之一,我的一位小學同學,已于200年11月永遠地離我們遠去,年僅33歲。 哀之,嘆之希望他在天之靈,能讀此章共勉之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