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文蘭這才懂了,眼神清澈起來:“難怪,她張羅著把工人的社保給補上了,轉到了地方。然后又給好幾個北山廠的產品申請了專利保護。她自己早就盤算著要退出,這些看起來似乎節外生枝的東西,其實是為了保護工人們。萬一以后北山廠再被什么人給折騰壞了,工人們也有個保障。” “嗯,你也聰明了。”文柏說著,見文蘭被夜風吹得發抖,脫下自己外套披在她身上,說,“院子里冷,回去吧。北山廠的任務完成了,接下來就是我們占主動,跟市里談開發東部地塊了。袁媛打好了當頭第一炮,接下來,輪到我們為她努力咯。” “好……哥,你怎么那樣眼神?你是不是失戀啊?” “胡說!” 盡管文柏嘴上否認得斬釘截鐵,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天晚上,有些從來不曾有過的情愫,在他的心頭縈繞上了。 仿佛什么也沒有發生過,又仿佛什么都發生了。 …… 袁媛抽身得毫不留戀,一干二凈。 把桑塔納洗干凈,加滿油,鑰匙歸還到廠里,輕輕地她走了,沒有驚動任何人,只帶著分紅的一大筆錢。 她要整理好她的家,準備和江胄的婚禮。 江胄說過,婚禮的事情交給他了。 一開始袁媛還真的沒有理會,原因很簡單:某人平日各種樸實簡單,衣服有穿就行,鞋子長年人字拖,全仗顏值和身材硬撐。 所以,同樣地對儀式感已經沒有啥期待的袁媛,誤認為江胄也就是籌備幾桌子喜酒,簡簡單單走個過場就算了。 結果她發現,她錯了。 錯得很離譜。 所有該有的程序,一點不少,所有該有的東西,一點不差。并且全部都準備了最好的。袁媛問江胄,他人在單位里,哪兒抽得出時間,把所有事情做得完美無暇? 江胄笑了笑,說,只要愿意就可以抽得出時間了。天大地大,結婚最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