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信陽王沒被抓住之前, 手段百出,現在淪為階下囚,千般手段都使不出來了。 刺客都是從密道里進來的, 信陽王很早以前就在京城之中準備了好幾處民宅,再將下面挖出暗道,其中一條就通向京城之外。 落星搜查過去時, 信陽王正向外逃。他命人取了治療疫癥的藥,因此耽擱了些時間, 被沈信按住時,那張老臉當真精彩紛呈。 信陽王還來不及說幾句軟話, 落星就將他打暈, 卸下關節, 堵住嘴, 用鐵鏈捆上, 帶了回來。等陛下審問過后, 再慢慢炮制。 “叫醒他。” 司珩坐在殿中,居高臨下望著囚車里的信陽王。大約四十多歲, 因為疫癥, 顯出幾分老態,頭發也花白了,隱約能看出一點風流儒雅來。 他與這位皇叔只見過幾次,并不熟悉。那時信陽王還是風流瀟灑的悠閑王爺,寄情山水,看不出一點野心。 先帝在時,信陽王不敢直攖其峰, 一生都不敢光明正大爭位,永遠在做一些見不得光、蠅營狗茍的陰毒之事。 沈信守在一旁, 人狠話不多,抬手就是兩個大耳刮子,信陽王才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沈信又是兩個大耳刮子。 反正林星闌看不見信陽王醒沒醒,陛下也不會介意信陽王被多抽兩巴掌。 “沈信——” 信陽王看著身側的年輕人,眼神發直。如果不是陰差陽錯,他怎么會讓沈信當替身! “啪——” 沈信一巴掌重重扇過去,并不想看這種惡心的眼神,力道更重了幾分。 信陽王養尊處優,何曾受過皮肉之苦,死死隱忍,這才沒有慘叫出聲。 “我是你……” 信陽王看著沈信,還沒說完,就被沈信打得側頭,又無法躲避,劇烈咳嗽起來。 他已病入膏肓,又上了年紀,哪怕讓人偽裝成百姓,領到了治療疫癥的藥,也無濟于事。 “你們先退下。”司珩起身。 “是!”沈信、落星一同離開。 “大師,請。”司珩這才示意云渡大師出來。 與中秋夜宴之時不同的是,云渡大師已經有了幾分老態,并非是外面上的變化,而是一種生機寂滅之感。 “的確在這里。” 在云渡眼中,信陽王此人烏云罩頂,業力深厚,哪怕在十八層地獄輪轉百年,孽力也無法消解。 “系統在你這里?” 司珩居高臨下,俯視信陽王。 語氣平淡冷漠,沒有多少情緒。 “你怎么會知道?”信陽王神色駭然。 他在心中瘋狂呼喚系統,卻徒勞無功。 那個東西不是在他腦中嗎,怎么沒有回應? 而且,司珩為什么會知道如此隱秘的事? 此時,攻略系統也十分緊張。 它不敢在司珩面前發出聲音,早就想脫離信陽王的身體了,但每次嘗試都失敗了。 每個世界,它可以挑選三次宿主,如果三次都失敗,只能選擇放棄這個世界。 原本以為無法脫離是因為能量不夠,借著疫癥,它偷偷掠奪了不少流失的氣運,沒想到還是無法脫離此方世界。 哪怕是攻略系統,也有些緊張。 它有屬于自己的意識,并不是只按照設定運行的程序,它不想永遠留在這里。 “大師可有法門將它徹底銷毀?” 司珩神色漠然,完全無視了信陽王。 “或可一試。”云渡大師并未在任何古籍中找到相似的記載,只能嘗試一些佛門禁法。 比如,在信陽王身上鏤刻經文,將他練成鎮魔之器。哪怕信陽王身死,那身白骨仍然能將邪物死死鎮壓住。如果封印不穩,就在白骨上刻咒。 第(1/3)頁